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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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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花拾錄》和《紅袖添香》,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白逸沒等她説話,自己就接着説道:「我每天讓兩個丫環去取那兩本冊子,表面上看上去是讓她們之間可以互相監視,杜絕風月冊的內容再次,實際上只是為了抓內而縮小被懷疑的範圍。」沐白歆道:「我明白了,每天換不同的兩個丫環來取風月冊,如果冊子裏面的內容,那內就只有我和當天取風月冊的兩個丫環。」

「對。」白逸嘴角微微笑道:「為了讓你和承親王更容易上當。我讓季如意到宮裏給她的兩個女兒傳了一封信,信裏面讓她們想辦法要宮裏的人從風月冊上放出風,説左乾有出賣承親王的意思。左乾知道承親王多少秘密我是不知道,我需要的只是承親王看到風月冊裏的消息。只要他看到了,不管他相不相信左乾會背叛,他都會有所動作。」沐白歆冷冷地看着白逸:「你要看的就是他的這個動作。」第126章未見月明(下)沐白歆冷冷地看着白逸:「你要看的就是他的這個動作。」

「沒錯。」白逸道:「只要他有所動作,就説明他看到了風月冊裏的內容,而能把風月冊裏的內容送到秦嵐手裏的,就只有你和當天取東西的兩個丫環,那我就可以把懷疑的範圍縮小到三個人身上。很不巧,果然是如我預料的那樣。當範圍被確定為三個人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那個內肯定是你,不過必竟還是懷疑,那兩個丫環也有嫌疑。」

「所以你們又依樣畫葫蘆,又讓宮裏的展侍衞在風月樓放出風聲,誘使承親王必須有所動作。因為每天去取風月冊的丫環都不同,所以只要承親王他這一動,內就出來了。」沐白歆替白逸説道。

白逸笑道:「就是這樣。我讓人暗中把第一次取風月冊的兩個丫環看起來,讓她們絕對沒有機會接觸到風月冊,再讓另外兩個丫環去取。結果,左乾死了。」

「所以那個內就只能是我了。」沐白歆退後了兩步,眉頭漸漸皺了起來,表情也沒有了先前無辜的樣子。

白逸道:「你承不承認?外」沐白歆冷笑一聲:「你已經推理到這個地步了,我承不承認還有什麼關係。」白逸微微笑道:「若論功勞的話,這個功應該算在我哥哥身上,如果沒有她,我是想不出這麼好的計策。」蕭玉痕被白逸當面這麼誇獎,倒有一些不好意思,反倒是若焰、林月華、初靈以及紅梅、銀鈴等人一副敬仰的眼神看着她。

沐白歆盯在蕭玉痕身上,過了半晌才説道:「不愧是名捕,一時大意竟然栽在你的手上了。」白逸道:「你為了潛伏在周府,不惜失了自己的貞潔,甘願為娼為,實在叫我………可是,我還有一點不明白。」

「結果已經出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明白?」沐白歆冷冷地看着他道。

白逸走了幾步,向窗外看去。

季如意、蕭玉痕等人也不明白他還有什麼不明白。

過了一會兒白逸才道:「我記得我還住在神郊外的皇家獵場時,有一天晚上你路過那裏找我借宿。」沐白歆的眼睛眯了起來。

初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是啊,我都忘了,是有這麼回事。可是這有什麼問題?」

「有問題。」白逸道:「首先她一個女子為什麼會大半夜出現在那裏,那裏就連白天都不會有人經過。雖然她自己説是運東西碰巧經過,可我後來發現季如意和她很親密,也對她説起過我們住的地方。也就是説她知道我們住在哪,那她深更半夜會來借宿也有可能是她故意找來的。還有……」白逸看着沐白歆道:「我記得那天晚上你駕了一輛馬車,車上裝的都是肚兜之類的東西。」

「是。」沐白歆道。

白逸道:「不是!車上裝的本不是肚兜!」沐白歆道:「怎麼不是?你還親自檢查過啊。」

「哼。」白逸笑了一聲:「那天晚上我心生疑竇是去查過你的車,在你車上看到的的確是肚兜,所以我就被你糊過去了。可是後來我想了想,才記起你車子行駛的聲音,分明是裝了很沉的東西,而且車轍壓得很深,如果全都是肚兜的話,不可能有那麼沉。」季如意皺着眉頭道:「也就是説那肚兜之下,還掩藏着別的東西。那是什麼?」白逸道:「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但車上的東西並不是我疑惑的原因。」

「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嗎?」初靈道。

白逸道:「我當時也疑惑車上到底裝的是什麼,為什麼你要鬼鬼祟祟的運這個東西。所以我就讓我哥蕭玉痕暗中去查探,結果發現你去了萬發典當行,在那裏我哥和若焰看到了你哭訴承親王抓了你父親的事,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我對你的疑惑才消失了,而且還對你的身世遭遇到同情。也自己猜測,你車上裝的那些東西可能是你家藏的一些貴重物品,所以你才沒對我們直言説出來。一直到內的這件事出來,我才發現這整件事都有問題。」蕭玉痕心中一動,頓時明白白逸在疑惑什麼了:「是啊,你既然是承親王的人,那在牢裏與曲仁鏡兒子曲桓一起被關着,後來被殺的那個人肯定不會是你的親生父親。他既然不是你的父親,那你所説的所有事情都是你的謊言。」所有人都心中一震!

白逸接着道:「所以這件事很奇怪啊!」

「等一下。」初靈不解道:「怎麼奇怪了?牢裏的那個人不是她的父親,那就是她與承親王合夥安排的一個託,是編造她身份家世的一個騙局。所以牢裏的那個人必須得死,他死了就無法查出沐白歆所有的家世是假的,這很合情合理呀。」

「這很合情合理嗎?你再仔細想一下。」初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搖了搖頭。

白逸道:「初靈,你想一想。她是承親王的人,為什麼在深更半夜駕着一輛可疑的馬車,在你爺爺家借宿?」初靈想了想,道:「她是承親王的人,跟她駕着可疑的馬車在我家借宿有什麼關係?」蕭玉痕道:「她深更半夜駕着一輛可疑的馬車在你家借宿,這本身就很可疑。」初靈點頭道:「是啊,就因為可疑,白逸才會讓你暗中去查擦她嘛。」

「可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要做這麼可疑的事?」蕭玉痕道。

初靈一愣:「為什麼?」蕭玉痕看着沐白歆道:「因為她故意讓我們去懷疑她,故意讓我們去查她。」

「這……這是為什麼?」這下不只是初靈不解了,其他人都不明白。

白逸道:「是啊。她故意讓我們去懷疑,你們不覺得很可疑嗎?」

「是,是讓人費解的,那到底是為什麼呢?」眾人看了看白逸,又都看向了沐白歆。

白逸道:「那在往下面想一想,蕭玉痕她們查到了什麼?」

「查到了。」銀鈴想了想,道:「不是看到了她在萬發典當行向老闆哭訴嗎?」白逸道:「是,我哥是看到了這個。她故意引我們去查探她,讓我們同情她,這可以理解,可為什麼要讓我們去恨承親王?」

「夫君,月華……月華認為這沒錯啊。她為了製造自己合理的身世,而故意安排些事情,而且我們本來就恨透了承親王,這……月華認為,好像沒……沒問題吧?」林月華道。

季如意搖搖頭道:「不對,那時候她本不知道蕭玉痕和承親王有血海深仇,就連我在那時候也是剛知道不久,而且這件事是與承親王這樣位高權重的大臣有關,所以我從來沒和別人説過,所以她那時候是不會知道我們與承親王秦嵐有這樣的關係。」白逸接着道:「所以我推斷,她既然不知道蕭玉痕與承親王的關係,那她故意引起我們對承親王的仇恨,只能説明她希望我們站在承親王的對立面,希望我們和秦嵐鬥。只是後來我們住進了周府,她發現並得知我們已經站在了皇上一邊,與承親王為敵,不需要她再做什麼手腳,所以……」白逸看着沐白歆道:「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女,替秦嵐他要的消息。我説的對不對?」沐白歆沒説話,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他。

白逸看着她,緩緩向她走去:「所以,我不明白的就是,你明明是承親王的人,卻要為他樹立敵人?」

「是啊,為什麼呢?」沐白歆冷冷地看着白逸道。

白逸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因為你本不是承親王的人,你幕後還有人在指使你這麼做!」眾人俱驚,訝異萬分的看着沐白歆。

沐白歆咬着牙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逸,過了好一會兒才狠狠地道:「你比我想像的還要聰明!」

「承親王派來潛入周府的內,這只是你的表面身份。告訴我,背後指使你這麼做的人到底是誰?」白逸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凌厲的眼神緊緊地盯着她。

第127章風雲散(上)周府湖心的香榭小築上,很多人都沒有想到沐白歆竟然就是那個潛藏在暗處,殺了劉貴還害得白逸和蕭玉痕中計而身負重傷的人。更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沐白歆她背後的主使之人竟不是承親王爺秦嵐,而是另有他人,這一點既使是道出這個關鍵的白逸也沒想到。

「放開我。」沐白歆打開了白逸的手:「你憑什麼認為我的身後就另有主使人,也許我本就是自己主使自己。」白逸想了想,沒有説話。

「本來這個計劃在火燒軍庫的事之後就應該完了,白逸你因此被抓,秦嵐就會拿此大做文章,非但你會死,連整個周家都會因此完蛋。只是讓我和秦嵐沒想到的是,周府的本事那麼大,不僅是府尹,連提督也在你們的掌控之中,生生得他抓了你們府裏的兩個丫環來頂罪。」沐白歆停了停道:「你看到風月冊裏的內容而上當,事發之後不管你死不死,都會往風月冊上聯想,這樣很容易就會查到劉貴。」季如意憤怒的看着沐白歆道:「所以你就必須得殺了劉貴,只要劉貴一死,就沒人知道真正的內是誰了。」

「劉貴是死了,你們一定會愛知道劉貴只是個替死鬼,但秦嵐派來掩護我的趙綰兒已經來了,只是……」沐白歆看着趙綰兒不説話了。

蕭玉痕道:「趙綰兒她是掩護了你,她把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身上引。

白逸想的主意,計劃抓住藏在府裏的內,卻抓住了她。如果是她收買的劉貴,從當時的情況來説她應該更小心一些才是,不應該這麼輕易的上當,讓我有一種很微妙的覺。」白逸道:「從她被抓的結果上來説,讓我們覺得很突兀,讓我覺得她明明應該不會被抓,卻被抓了,分明是告訴我,她是故意的。這就讓我開始想,她為什麼要故意這樣做。」沐白歆道:「她這麼做看上去是故意暴自已,讓我以為她是在掩護我,現在想來,實際上她是在告訴你們她是在掩護別人,這府裏的內另有他人。」白逸道:「是啊,她做得很骨。」蕭玉痕接着道:「趙綰兒的變節是你致命的關鍵,也成了這個事情的轉折點。

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會將計就計把她抓起來,而暗中卻繼續追查誰是真正的內。我們就用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方法,也利用風月樓的冊子來引秦嵐上當,他上當就把你暴了。」沐白歆很平靜的看着他們,説道:「的確,你們這一手做得很漂亮,利用他不得不關心的事情去引誘他,」白逸笑道:「你説的不錯,比如説左乾和皇宮展侍衞的事。僅管他懷疑這些事是不是真的,但他還是會去注意。我想他也會懷疑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會不會是個圈套,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手並不是直接去對付他,而是為了找出你。」

「等他想到了,也已經晚了。」

「好了。」白逸道:「我們已經把我們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了,你也應該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身後是不是還有人在主使你?」沐白歆突然笑了,卻是不説話。

白逸道:「怎麼,你不願意説?難道説你深更半夜駕着一輛可疑馬車不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在萬發典當行的哭訴不是為了讓我與秦嵐為敵?」沐白歆嘴角揚了起來,又冷冷的笑了一笑:「你懷疑得太深了,比秦嵐還深,深得讓人可怕。」白逸軒起了眉頭看着她。

沐白歆慢慢地走到了古琴旁邊:「你知道嗎,不管心機還是深府,以及別的技能,秦嵐他都會找人很用心的培養,這一點趙綰兒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