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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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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我聽昨聽寶靖府官員的夫人説起過,説到了前面山下的『落腳亭』船家下了船,這船還會自己行走,然後順着水繞好大一個圈又會回到『落腳亭』的另一側是不是?」

「是啊。」姜旭道:「玉海湖的湖面表面上看是平靜的,其實它在動。因為湖裏的山峯阻隔,湖水會繞着那些山一個圈,最後到『落腳亭』的另一邊,出湖口入河。正因為這樣,多少風人士才喜歡攜你這等嬌,在此一遊玩。」七姨太咯咯一笑,嬌聲道:「到時候你可對奴家輕點兒……」蕭玉痕暗吐了一口氣,好在七姨太聰明,讓自己知道該怎麼辦了,可她叫自己來的目的還不知道。

七姨太以為只有蕭玉痕一個人在船上,也擔心萬一她下了船就沒法告訴她是怎麼回事了,心裏一下子轉了十七八個彎,想到了一個主意。

姜旭夾了一口煨好的滷味牛腩給她吃。七姨太用手絹擦乾淨嘴,道:「夫,我去玩玩,我長這麼大還沒撐過船呢。」

「呵呵,去吧,小心點。」七姨太掀起簾子到了船尾:「船家,可不可以讓我也試一試?」

「哦,好。」蕭玉痕把竹杆遞給她。

姜旭怕也不小心掉到湖裏,也跟了過來。

七姨太使力把長長的竹杆高高舉起,抬頭看道:「這杖好長啊!」姜旭笑了一笑。蕭玉痕道:「這就是普通的竹杆,沒什麼好看的,夫人小心點。」七姨太放下竹杆,竹杆打在水面濺起一陣水花,了一口氣道:「這不是杖嗎?這是杖吧。寶靖府的杖是不是都這麼長?真有意思,就是一竹杆,放到船上就成了撐船的杖了。」蕭玉痕猛的心一動,她一連説了四個杖,恐怕意思就是指寶靖府的賬,她一定也知道了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馬元太的賬本。最後還説了一句竹杆放在船上就成了杖,意思不就是説賬本就在船上嗎。也就是説,在姜旭的身上!蕭玉痕明白她的意思了。

七姨太看了一眼蕭玉痕,見她輕輕點頭,才放下心來。她之所以不敢明明白白説出來,還是擔心姜旭身上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她們所要的。如果不是所要的,她還可以繼續呆在姜旭身邊找。

姜旭突然呵呵一笑,道:「船家,『落腳亭』到了,煩你下船,我要和夫人在你的船上游玩一番。」蕭玉痕回頭一看,果然見船已快到了山腳下,岸邊上一個亭子裏還能看見幾個船伕正在那裏等着。蕭玉痕頓時猶豫起來,她也不知道姜旭身上所謂的賬是不是自己要的東西,萬一不是,暴了自己和七姨太,再要得到想要的東西就難了。

船已經劃到了湖岸邊,姜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蕭玉痕想來想去,吃不準姜旭那兒的東西是不是自己要的,只好先下船,想辦法清楚以後再説。船沒有停,順着水在山腳邊經過了一會兒,又向湖心遊去。

蕭玉痕站在岸邊,只能看着船漸漸地遠去,希望只有想到好辦法先看一看賬,才能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

「哎,是新來的吧。來這兒歇一歇,嗑瓜子不。」亭子裏幾個船伕正招呼着蕭玉痕……

第121章血腥慾海湖(下)姜旭的腦子嗡的一下暈了,他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上上下下簡直完美完暇,先前還覺得漂亮的七姨太現在和她比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醜陋的村婦,讓人覺得太不真實,太虛幻了。姜旭使勁的晃了晃頭,定睛一看,人確實還在,才肯確定這是真的。

啻月若焰一手圍在前,一手託着下巴格格笑道:「很喜歡看嗎?怎麼一直盯着我?」姜旭被她的笑聲糊糊的了,就像是一團漿糊,什麼也想不起來,暈眩眩的一片。

「哦對了,你還問我是怎麼上來的。就在那個女人掉下去的時候,我就上來了。」姜旭耳朵里本聽不見她説什麼話,只覺得聲音很好聽,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很好看,讓眼睛一點兒也不捨得離開。

啻月若焰輕輕咬了咬嘴向長他招手。

姜旭痴痴地向她走過去,剛走沒幾步又停了下來,拼命的搖頭,試着讓自己清醒。

啻月若焰一笑:「過來呀,你不過來怎麼能看得清楚。」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隻船上?你到底是人是鬼?」姜旭定住心神問道。

「呵呵,鬼?」啻月若焰嬌笑不已,見他不肯過來,只好自己走過去,一直走得很近很近。姜旭越看越覺得真實,髮梢尖的水珠還在不斷的滴落,因為水太冷,風一吹,濕的皮膚上起了小疙瘩,還有她齒間的呼,正噴灑在自己臉上。姜旭看得呆了,看得痴了,覺得這一切的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啻月若焰的手慢慢地撫摸到他的臉上,柔聲問道:「看夠了嗎?」姜旭搖了搖頭。

「可是我被你看夠了。」啻月若焰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逝,撫摸在他臉上的手指已經入他的雙眼之中。

姜旭一聲淒厲的慘叫,眼眶中的鮮血不停的往外,順着啻月若焰的手指一直到手肘才滴落。

啻月若焰陰冷冷地看着他道:「我從來不介意給死人看自己的身子。」話間剛落,入眼珠的手指往下一拉,姜旭的臉上被拉出了兩道深深的血槽,眼眶中出的血就順着那兩道槽往下

姜旭還沒死,可是他痛得連碰都不敢去碰自己的臉。

啻月若焰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冷哼一聲道:「剛才我衣服的時候你如果知道迴避,我也不會讓你受這樣的苦!」尖利的指甲已經掐入他的中,把喉節都挖了出來。

「我夫君以外,任何男人都不許看我的身體。」啻月若焰的右手變為利爪,入他的心口,聲音變得十分忿怒:「除了白逸那個混蛋!」右手一捏,心臟爆裂。

姜旭的屍體癱軟的倒在船板上,赤的身體上冒着一個拳頭大的血窟窿。

啻月若焰被濺了滿身的血,但她一點也不在乎,反而還自己帶血的指甲:「我果然還是喜歡用這樣的方法殺人。」七姨太吐了好多水,方才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全身赤的啻月若焰坐在自己旁邊。左右瞧了瞧,發現自己還在船艙裏:「我還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