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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氣,很少見到你們這樣的女子,不願讓你們落入馬元太之手。但你們若想和我聯手還不夠資格,我也不需要。」
「切!我們不夠資格,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你不用我們幫忙,我們也不需要你的幫助。」啻月若焰拍了桌子站起來,將傷藥摔在地上瞪着冰琉。她原本就生氣冰琉打過蕭玉痕,這下子更加惱火了。
冰琉也站起來盯着她:「怎麼,你想在這裏動手?你以為我住的地方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
「是要動手又怎麼樣!」在旁邊伺候的丫環小紅小蘭聽到若焰的喊話,唰的一聲從間拔出軟劍來。
啻月若焰目光一寒看着她們冷笑道:「原來這裏也有高手,正好剛才沒殺過癮,拿你們來玩玩。」人影一閃,那沾滿鮮血的手瞬間就向兩個丫環的手腕抓去。
冰琉三人被若焰寒冷的目光瞧得一凜,很清楚的可以覺到她是真的要殺人。
「若焰住手。」蕭玉痕一把抓住她把她拉了回來:「不許胡鬧。」若焰抱着蕭玉痕的胳膊,像是在撒嬌道:「可是是她們要欺負我們嘛。」蕭玉痕嘆了一聲:「聽我的坐下,乖。」
「哦。」啻月若焰乖乖的坐下來。
小紅小蘭放下心來,剛才那一下出手太快了,若是真起手來也不知有幾份勝算。冰琉雖然也驚駭若焰説出手就出手,但表情還是一如剛才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蕭玉痕道:「冰大人既然已經把話説到這個份上,我本也不想再説什麼,但有一句話還是要提醒一下大人。」
「什麼?」冰琉轉向一旁冷冷的問了一句。
蕭玉痕道:「冰大人固然有能力辦了馬元太,但皇上想要的只是這個結果嗎?」冰琉一震,回過頭來正視着她們:「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大人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對於皇上而言,一個衞廣總督本不是最重要的。」蕭玉痕抱起了拳:「話我就説到這兒了,很謝冰大人今天晚上的幫助,告辭。」
「等一下。」冰琉叫住了她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是齊安府的捕快這麼簡單吧。」蕭玉痕回過頭看着她道:「我們是周府的人。」
「周府。」冰琉道:「我聽説過,皇上新賜的兩個貴妃就是周府的,還有前些子我查辦了齊川巡撫,巡撫的缺皇上好像也是讓周文山遞補。」啻月若焰冷冷道:「你想説什麼?如果你想説周文山那個老東西的官位是因為你才有的,我們可不承這個情。」冰琉皺起了眉頭,她沒想到周府的人居然如此不敬的稱呼她們的老爺。冰琉説道:「不,我是想説周府的人為什麼會到寶靖來?你們來查馬元太的案子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蕭玉痕道:「我們對馬元太其實本不興趣,我們興趣的是馬元太與朝中某些權貴暗中來往的秘賬。」冰琉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皇上為什麼派自己前來的真正目的,也明白了為什麼會同意與姜旭一同前往,並讓他擔任欽差正使。因為皇上的主要目的本就不是衞廣總督馬元太,他是要借自己參馬元太的這次機會來整治朝中的權貴,肅清異已。這一刀刺的是馬元太,殺的卻是別人。
冰琉心道:「原來臨行前皇上説的那些話,讓自己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真正目的不是為了查馬元太的案子,而是為了混淆別人目光,實際上盯着的是承親王在廣陵的死證!會讓姜旭前來,也正是為了這個證據。借力打力,借這個案子辦的卻是別人。皇上啊皇上,你的心計何其之深。」蕭玉痕和啻月若焰離開了,在冰琉的目光下離開。冰琉忽然覺得自己,還有這兩個捕快,還有姜旭、馬元太以及周府的人不過是被人控的棋子,只是那個複雜棋面上的一步。
第117章冰琉的覺悟(下)「大人,總督大人。」馬元太在歡愛中被人驚醒,一看是衙門裏的護衞頭領,問道:「你怎麼到這裏來了,衙門出了什麼事嗎?」護衞頭領道:「衙門裏出現了刺客。」
「刺客!」馬元太一驚:「什麼刺客?」護衞頭領道:「是在大人書房裏面發現了兩個穿着我們同樣衣服想假冒衙門護衞的人,那一男一女武功很是高強,突破了我們的圍捕,逃到……逃到欽差冰大人的住處去了。」姜旭和馬元太同時叫道:「界是冰琉的人!」護衞頭領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翻牆逃進去的,可是我們要進去搜人,冰大人卻堅決不同意,説是除非殺了她。」馬元太驚道:「你們動手了?沒傷到她吧!」護衞頭領搖頭道:「不不,我們沒有動手。」馬元太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她可是來查我的欽差,若是死在我這裏,就是有十張嘴也説不清楚了。」姜旭問道:「那後來呢?」護衞頭領道:「後來我們就離開了,冰大人説搜她的房間要總督大人您親自去。」姜旭道:「我説了吧,這個冰琉什麼歪招招都使得出來,一個不小心就要栽大跟頭。你那些東西沒有放在書房吧?」馬元太搖頭道:「沒有。這個臭女人還真是什麼都不怕,你們這幫飯桶,這麼多人居然連兩個人都抓不住,還説是什麼武功高手。」姜旭拍了拍他肩膀:「馬大人息怒,冰琉她就是吃準了自己欽差的身份你不敢動她分毫,不但不能動她還得保護她的安全,否則她死在你這裏,你就真的完蛋了。」
「既然沒抓到她的人,我也拿她沒辦法。」馬元太無奈的嘆了一聲。
護衞頭領問道:「大人,那現在怎麼辦?」馬元太對姜旭道:「姜大人那我就先走了,冰琉那兒我還得去一趟。」姜旭道:「是應該去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護衞頭領道:「大人,我們為什麼要賠禮道歉呀?」
「你懂個,滾出去。」
「是大人。」護衞頭領只好退下。
姜旭拉着馬元太道:「未免夜長夢多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然後和你一起去拿賬本。」馬元太道:「姜大人,不必這麼着急,那些東西丟不了。你安心在這裏享樂吧,我去去就來。」馬元太坐着官轎來到了冰琉的住處。
「喲,馬大人這麼晚了還會有空到我這兒來。快請上座,小蘭看茶。」冰琉道。
馬元太忙謙道:「不敢不敢,在欽差面前怎麼敢上座,我還是坐在這裏吧。」小蘭端上一杯熱茶。
「謝謝。」馬元太十分客氣的起身接過茶杯才又坐下道:「本來我早該來拜會冰大人,中午的時候還想為冰大人和姜大人接風洗塵。只是冰大人先離開了,接風宴也只好與姜大人約好明天再辦。」冰琉道:「這十數舟車勞頓實在是太乏了,所以剛到貴府衙門就先回來歇息,馬大人和其他官員不會介意,覺得我一個婦道人家有失禮儀吧。」馬元太連忙擺手道:「啊不會不會。本來別的官員也還有一點意見,我也是跟他們這麼説,冰大人必竟是官富之後的女,比不得我們這些長年在外皮糙後的大男人,身子自然是弱了一些,又怎麼能介意呢。那些官員這才沒話説了。」冰琉道:「如此那我真該謝謝總督大人了。」
「謝不敢當謝不敢當。」馬元太道:「説起來還是我應該向冰大人賠罪才是,衙門裏的那些人不懂事,有幾個小賊到我書房裏偷東西,他們才追到這兒來打擾冰大人您了。説起來他們也是在盡職盡責,冰大人應該不會怪他們吧?」
「怎麼會。你也説了他們是職責所在,我又怎麼會怪他們呢。」冰琉道。
馬元太道:「其實剛才來的路上我已經狠狠地責罵過他們了。為表打擾冰大人休息的歉意,我還備了點薄禮,希望您收下。」説着幾個護衞抬着兩個大箱子進來。
冰琉也沒看那些箱子,只是説道:「馬大人,不太好吧。只是一件小事,又何必要帶禮物來,何況馬大人還道過歉了。」馬元太忙道:「哎呀,冰大人誤會了。只是本地的一些土特產,值不了多少錢,不是賄賂,不是賄賂。」護衞們把箱子打開,裏面只是幾件緻的被褥和皮棉冬衣。
馬元太道:「過不久冬天也快到了,我們這裏也比神都那兒冷得快,最近天都有些涼了。這些被子衣服都是本地名家做的,穿在身上甚為暖和,送給大人過冬的時候穿。」
「那好,那我就收下了。」冰琉打了個眼。小紅小蘭把箱子裏的東西里裏外外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藏銀票什麼,才抬了下去。
馬元太笑道:「冰大人小心一點也是應該的,您是來查我的自然得防着點。
不過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雖然你是參了我,但我相信你一定是誤會了,誤聽了別人的讒言。我是受過聖上親自褒獎的,又任了衞廣總督這麼一個好缺,難免會有一些人嫉妒眼紅,傳出一些言蜚語中傷我,不過這些我也不太在意。只是像冰大人您這樣蒙聖上寵愛的大臣,萬不可輕信這些言蜚語啊!」冰琉笑道:「總督大人您是不是清白的,姜大人和我一定會秉公查實,若真的是冤枉了大人,我冰琉一定會當門向你負荊請罪。」馬元太道:「哎,冰大人言重了,只要還我一個清白就好。對了,我派人送來了賬本大人看過了吧?」冰琉道:「看了一些,還沒看完。」
「那好。」馬元太起身道:「時間也晚了,我就不再打擾您休息,告辭了。」
「我送大人出府。」馬元太回過身道:「不送不送,告辭。」冰琉看着他離開。
王寶上前問道:「夫人,他怎麼一句也不提那兩個刺客的事啊?」
「哼。」冰琉笑道:「他當然不會提。他以為那兩個人是我派去的。」諾大一個寶靖府,雖然遠遠比不上神都那麼輝煌富麗,但是到了晚上也還是一樣燈綵人。就在蕭玉痕和啻月若焰潛入總督府衙到安全的從冰琉那兒逃的這段時間裏,曲仁鏡和小三那幾個兄弟也在忙碌着。他們帶着銀子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戌時下一刻已經發動了全城的乞丐為他找於老闆,兒子的栽髒陷害之仇,自己的傾家蕩產之仇,他是無論如何也要報的。
(注,説點小知識。戌時下一刻:在中國古代,一個時辰的時間為兩個小時,每個時辰分為八刻時間,為上四刻和下四刻。也有中四刻之説,就是在上下四刻時間裏,各取中間兩刻為中四刻。但是在有些人也有大四刻和小四刻之説,小四刻還是上四刻和下四刻。而大四刻就是指把一個時辰只劃分為四刻時間,每刻為四分之一個時辰,即半個小時。如果是小四刻,每刻則約為十五分鐘,每天為一百刻鐘……
我們常常聽到的午時三刻問斬,午時三刻就是指正午11點45分左右,因為古人認為一天之中那個時間是陽氣最盛,陰氣即消的時間,所以罪大惡極之人,應該連鬼都做不成,要魂飛煙滅以示懲戒。
另外中國古代最小的時間單位是『忽』其次是『秒』,有『忽如蜘絲秒如芒』這一説法。)第118章乞丐的主意(上)曲仁鏡在一家小酒店裏一直等着乞丐們的消息,等了好久也沒等到,不知不覺間睡着了,等到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店裏的小二也睡醒了,受了一夜的風涼,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但他心裏還是很高興。昨天這位客倌不但把小店包了一夜,還打賞了他不少賞錢。小二上前陪笑道:「曲爺,天已經大亮,您餓了吧,我給你點油條、烙餅怎麼樣?」曲仁鏡道:「最好來幾個包子,還要一份皮蛋粥。」
「行,您請好咧。」小二顛顛的準備去了。
過了沒多會兒小三來了,坐下來拿着包子端過羊湯就吃。
曲仁鏡問:「怎麼樣,人找槍到沒有?」小三搖頭道:「別提了,整個城都找遍了都找不到。他住的地方也去打聽過了,本沒回來。」曲仁鏡道:「他難道在衙門裏?還是……」
「找到了找到了。」大麻子和兩個乞丐老遠就喊道:「老曲頭,人找到了。」曲仁鏡一喜:「在哪兒?」大麻子氣吁吁的跑過來,灌了一大碗羊湯才道:「他孃的,那個老傢伙可教我們好找,原來他一直泡在東閣的窯子裏,在裏面呆了三四天都沒出來。」小三一拍桌子罵道:「,我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