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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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全見事情已了,只想趕快身,便道:「白大人,你和犯人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了。」
「哎,不急刑大人。」白逸説道:「等我的事説完了以後和你一起走吧,正好我也有事想求教刑大人您。」刑全知道自己走不掉了,笑道:「行行,那我等着你。白大人,看來我們還是有點緣份,我只是過來拿白天落下的東西都能碰上你,還真是巧了。」白逸也笑道:「這正説明我們是朋友嘛。所以刑大人,你可不能走了哦。」白逸不讓他走,也的確是怕他再叫人過來。
「還有。」白逸又道:「還面有個事得請獄丞大人幫忙。」
「什麼事您説您説。」獄丞現在是巴不得他快點把事説完快走。
白逸沒説話了。説話的是夢蝶:「煩你將前後左右,凡是能見到這間牢的犯人都關到別處去。」
「為什麼?」獄丞不解問。
夢蝶道:「我家主人要辦些私房事,不便讓外人看見。所以請你把能看到這間房內的犯人都清空,如果是女犯就不必了。」獄丞腦子一暈,敢情這麼大動干戈還鬧着要劫獄,原來是為了尋歡做愛,還真沒見過這麼大譜的人。獄丞吩咐牢衞照辦。
事情都辦妥後,殘香和夢蝶拿着刀,一人站在一邊守在牢門前。柔馨和呤風道:「大人差爺們走吧,這裏不便幾位久留,有話我們去別處聊。」
「霪霪。」白逸看着她道:「你在這裏有沒有被欺負?」霪霪搖頭:「自從香死了以後,守牢的獄卒們都對我很好。」
「那就好。」白逸笑了:「有沒有枕頭,幫我把枕頭墊高點,上牀來和我説話。」霪霪輕輕地托起白逸的腦袋,殘香從別的牢裏找來一個枕頭給他墊上。霪霪把囚褲了,但因為手上還有鐐子銬着,不了衣服。
白逸道:「沒關係上來吧,和我説話。」霪霪上得牀來,很小心的坐在白逸的腹之上,但饒是如此還是得白逸疼得緊咬牙關。
過了一會兒,白逸緩過氣來,伸出手探到她的幽處:「這些天下面是不是越來越癢了?」霪霪點了點頭,身子忍不住的要往他手指上沉。
白逸道:「自從你被我用血蠱收服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我身邊,我就是擔心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不在的話,時間一長就會被蠱折磨而死。所以你一定以為我把你送進監牢,就是不要你了吧?」霪霪沒説話,也沒有任何表態,顯然她是這樣認為的。
「你這麼想也沒關係。不過我告訴你,主人告訴你,主人是不會丟下你的,不管你是被蠱所制還是喜歡我,我都不會丟下你,只要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霪霪漸漸開始亂的眼神又變得清澈了。
白逸笑了笑:「其實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純真的女孩,雖然還比我大幾歲,但情上就像個小孩子,與月華有些像,但又與她不同。」霪霪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説的是什麼意思。
白逸道:「月華她很純潔,她的心地很善良,雖然她以前被很多男人糟蹋擺步過,但是她對情認識的很清楚,所以雖然她很軟弱,可是她對情的忠誠會使她變得堅強。你對情的這個詞理解得很模糊,你對我除了情以外,更多的是身體上本能的依賴。比如説……」白逸放在她幽間的手指稍稍一動,那雙清澈的眼睛又頓時變得模糊了。
「即便是這樣,我也不會放過你,不會讓你從我身邊離開的。」白逸的手上加大的力度,得霪霪開始呻起來。
霪霪一陣輕喚,下腹處幾天來的飢渴猛然間爆發出來,慾望的海洋頓時淹沒了她的理智,情不自的就去抓着白逸的手用力的往自己身體裏面按。
「不許動!」白逸輕喝一聲,語氣已然變成了命令的口吻:「變成被我調教過的霪霪吧!動了,你就得不到了。」霪霪神一震,在聖峯上被調教的情景瞬時間全都印在腦海裏。抓着白逸的手也鬆開了,緊咬着香齒,僅管身體本能的想立刻被瘋狂的玩,但白逸的命令也成為了她身體本能的一部份——動了你就得不到了!
白逸的手掌來回撫摸着她的靡香寶地,幽間分秘出來的汁就像蜂一樣一層一層塗在白逸的手上,很快就塗滿了整個手掌。
白逸回手來,那汁夜還在一滴一滴往下:「這些可都是好東西,是你的秘。不要費,吃了它。」霪霪的神智已近離,但她還是能聽到白逸的命令,輕輕地府下身伸出舌頭,一口一口在主人的手上。
手上的穢物很快就被乾淨,白逸一笑,一把抓住了她僅一布之隔的**.
「嗯呃……」霪霪一聲叫喚,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
白逸雙手握在她的**上,盡情的玩着。僅管在牢房裏呆了幾天,她的**還是那樣豐滿。
霪霪嘴裏『哼嚀』不止,但仍舊不敢動彈半分,僵直着身子跪坐在他身上讓他玩。
「知道嗎,你就像一個蕩的小玩偶,每次撫摸你身體的時候,你的神情總是變得很人。」霪霪閉着眼睛忍耐着,白逸的人就像一團熾熱的火焰攪得她心神不寧。
白逸道:「你可不要亂動哦,我的身體現在受不了那樣劇烈的動作。好了,我親愛的霪霪,去洗個澡再來。」
「嗯。」霪霪應了一聲。
大牢裏面很靜,聽不到什麼聲音。牢衞們一直堅起耳朵聽着,問獄丞道:「頭兒,怎麼回事?怎麼還沒開始?開始好像還有點動靜,怎麼現在沒了?不會這麼快就完事了吧。」獄卒們一陣竊笑。
大夥兒都坐在鐵監牢外,圍着桌子坐着。
刑全點了一袋煙坐在正當中慢慢的着。獄丞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柔馨,映月柔馨。幹嘛?」
「哦,我想問一下和你一起的姑娘帶着我的人去刑房幹嘛?」獄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