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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不敢。父皇對月英好,月英知道,月英時時記在心裏。」秦月英一直看着棋盤,只説了這麼一句。
秦源道:「你想使小子,父皇一直由着你使。可這次不行,你孃親也一定盼着你早點嫁人,這次等你孃的祭一過,朕就要公開在這些王公貴胄中為你招選駙馬,一定要給你挑一個最好的。」
「父皇,月英今天不想説這些,女兒正在下棋呢。」秦月英道。
秦源皺了皺眉頭,只好無可奈何的嘆了一聲。
一柱多香的時間過去了,棋局已近收官的階段。
秦源見棋局已定,才説道:「昭妃,接着説吧。」昭妃道:「據查探的內廷衞報,周府的蕭玉痕、啻月若焰以及月天三名女子今天上午已經和齊安府衙門的幾名捕快去湯靖縣追查『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的案子。」
「這時候去查辦採花盜的案子?」武靖帝秦源想了想,道:「朕記得你昨天傍晚和朕説過,姜旭的七姨太去過周府。」昭妃點頭道:「昨天臣妾與皇上奏報過三次,那是傍晚時説的。臣妾還説過,七姨太已經隨姜旭正往廣陵去。」秦源笑道:「白逸的心思是不會在湯靖,而在廣陵!」
「啊!」秦月英驚叫一聲。
「怎麼了?」秦月英指着棋盤道:「女兒一不留神把棋盤打亂了。」昭妃道:「沒關係,沒關係,再來一盤。」秦源大笑道:「昭妃你別護着她,這盤棋明明是她輸了,朕可記着呢。」昭妃一邊清子一邊道:「輸了也不要緊,再來一盤就是。」秦源捻起一粒白子來,自言自語的説道:「上一盤輸了不要緊,只要有機會再來就行。被打了這麼久,也應該還手了。」説着把那顆白子投入了黑的棋碗當中。
(抱廈:指建築前或後接出來的小房子。天元:圍棋棋盤正中心的點。收官:圍棋近尾聲時確立角逐邊界。)第104章承親王的疑惑(上)月影獨耀,銀鑲道周家的園子裏的假山就像黑夜裏的鬼魅,掩藏着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地牢下的光線顯得昏暗而又無力。「她的情況怎麼樣了?」季如意站在第二間暗牢內,看着牀上滿身傷患和疲勞的趙綰兒問。
「還活着。」寒月憐星一邊取下她身上的銀針,一邊道:「三天讓她沒吃沒喝沒睡,她還是什麼也沒説,也不知道她真的是這麼頑強,還是什麼也不知道。
如果再這樣審她一兩天,恐怕她就真的死了。」季如意説道:「她曾經暗地裏通過風報過信,必竟是承王府裏的人,多少應該還是知道點什麼。主人也説過覺得她這個人很了不得,是個很厲害的女子,看來她也是寧死也不肯説。」
「那怎麼辦,要不要再用點別的大刑試試?還是把她殺了?」憐星道:「因為香的事,現在銀鈴、紅梅還有初靈幾個丫頭現在都恨死了承親王府的人,都吵着要用同樣的方法把她處死,告香的在天之靈。」季如意道:「你別亂動手體,必竟她也曾經是主人碰過的女人,這件事還是給主人判斷吧,我們只要聽從吩咐就行了,殺了她也告不了香的在天之靈。
不要再對她用刑了,等她醒了以後,盆熱水給她洗澡,再給她些吃的,地牢裏夜裏涼,等下給她加牀被子。但不要把她放出來,還是把她關在這裏。」憐星點頭:「知道了。」
「還有。」季如意又道:「這件事除了你們這幾審訊的確祈月族姐妹,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銀鈴月華她們也不要説,就只當她還在這裏用刑。」
「為什麼?難道……」季如意道:「倒不是懷疑她們,只是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不要問那麼多,照做就是了,這是主人的吩咐。」第二天早上,從神都去湯靖縣的官道上幾人縱馬狂奔。行至一個岔路口時,忽然當中三人勒住馬繮,其餘幾人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問話的是魏廣源:「走了一天,離湯靖還有半天的路程,咱們快趕兩步就到了。」蕭玉痕道:「我覺得『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已經不在湯靖縣了。」魏廣源道:「這可不知道,我們得去湯靖縣瞭解情況才行。」蕭玉痕笑道:「我和『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打過幾次到,我認為他已經逃到鎮遠縣去了,所以我們還是分頭追吧。」
「分頭追這怎麼行?」魏廣源道:「蕭捕頭,你説的那些都只是你的憑空臆斷,真實的情況我們還是先到湯靖縣再説吧。」啻月若焰媚笑了一下:「義兄,你過來,我們有幾句話要求你説。」三騎行到路邊的白楊樹林子裏。蕭玉痕抱拳道:「實不相瞞,這次出來我們是有其它的要事要辦,所以追捕花盜的事還是有勞你們了。」魏廣源:「我就知道你們不是來捉捕『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的,行了我知道了。」蕭玉痕笑了笑:「有勞了。」
「天,走了。」啻月若焰喊了一聲。
月天朝那幾個同事笑道:「下次有時間再聊吧。」説完一拉馬繮,追着蕭玉痕和靈女朝岔道的另一邊奔去。
幾個捕快失望的朝她招手告別,見魏廣源從林子裏出來上前問道:「老大,你怎麼不留下一個呀?我們幾個大男人辦差,多沒意思。」魏廣源罵道「你們幾個渾蛋到底是來辦差的,還是來遊山玩水的?」一個捕快道:「那也不能叫姓蕭的小白臉把兩個都帶走不是,路上有個女伴,覺也輕鬆一些。」
「輕鬆你個頭啊。」魏廣源笑罵道:「那是人家的小妾,不跟着他,難道還跟着我們幾個臭男人?你要輕鬆的話,等花盜的事辦妥了,你老大我帶你們到風月樓的窯子裏好好輕鬆輕鬆。」幾個捕快頓時眼冒紅光,樂道:「是不是真的老大?聽説風月樓的妞兒都是正貨,一個個都是美人兒。兄弟幾個早就想去了,一直花不起這銀子。老大你可説話別不算話呀!」
「行了,瞧你們這副德。」魏廣源道:「只要你們把差事辦好,我一定帶你們去。走了!我們也上路。」南門大街其實不止只一條大街,還是一個有很多街道,很多商人的大集市,是個商儈店鋪雲集的地方。從店鋪到小販,從正經的生意人到做暗買賣的人,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所以這裏也是打架鬧市最多,和捕快最多的地方。
來來往往巡街的差役,手裏拿着開刃的鋼刀,雖然還在刀鞘中,一般鬧事的百姓見了這景,也得老實本份起來。時不時,偶爾還有一隊官兵走過,對於這裏的治安,府尹和提督還是很重視。
宮裏的展護衞左右看了看,走進瑤集綢緞莊內。
一個看店的丫環忙上前道:「爺,買綢子麼?您隨便挑。」展護衞道:「我不買東西,你們掌櫃的在嗎?」
「您找我們掌櫃的有事?」看店丫環問。
「有事,他在不在?」看店丫環道:「在,您等等,我去替您叫。」綢緞莊對面的泰興茶樓下,一個男子放下手中的大碗茶,向綢緞莊走去。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後院裏有人罵道:「什麼人吶,我剛從庫房回來酒還沒喝上一口,真煩人。」説着掌櫃左乾就進到綢緞莊內:「是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