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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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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夥計手上道:「不要説這説那。不管你們店裏老闆叫多少人,要花多少錢,鏤花和棺漆都要用最好的,不許偷工減料,總之明天上午我們這裏要一口上等的古梓木棺材。」

「知道了知道了,小的這就回去辦。」抬棺夥計忙是跑了回去。

季如意回到花廳後道:「主人,事情已經辦好了,明天上午就會送來一口上好的古梓木棺。」白逸道:「哥,我字寫得不好,你替我寫幾個字吧。」一下子,丫環就備好了紙筆。

蕭玉痕坐在桌前問道:「弟弟,你要寫什麼?」白逸沉默了一會兒才説道:「就寫『白府喬氏香之靈位』吧。」香本名姓喬名芳,被周府買為丫環後賜名為香。

「白府喬氏!」眾人心裏俱是一驚,平裏白逸對丫環們總是,好似滿不在乎一樣,沒想在心裏卻這麼的在意。只不過是死了個丫環,在別的官家府宅裏恐怕是稀鬆平常的事吧,卻不知主人竟看得這麼重。對於別家的下人而言,能有一口古梓木安睡那也已經是府上主人萬般恩賜了,白逸竟為了一個下人寫了『白府喬氏之靈』!

別人可能覺得吃驚,以為主人白逸是為了香替自己受死而補償,但也還是覺得做得太過了。可逝者之死又哪裏是活人能夠補嘗得了的。對於香之死白逸當真是愧疚悔恨之極!

蕭玉痕也很訝異白逸的做法,但還是依言寫下來了。抬頭看時,白逸的眼角又下了淚水。

林月華陪在牀邊道:「夫君,別再難過了,香的死誰也不想啊!」

「月華説得對。誰也沒想她會死,要怪就怪那些刑牢之人太恨了!」季如意也安道。

「我不是難過香的死。我是……我是恨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我一直覺得死一兩個人沒什麼關係,你想往上爬,她們死了就死了唄,雖然會有些難過有些可惜,卻不會傷心。可沒想到不是這樣的……不是……,看到香屍體的時候……我才……我才知道自己錯了。人和人是有情的,當……當這種情別離時,會讓人心痛………香她……她都被折磨成那樣了,都沒説出我的名字來,而我……而我竟然貪生怕死,怯懦到要一個女人替自己坐牢,代自己受死!我……我……」白逸情緒已經動得説不出話來。眾人聽了都沉默不語,不再説話。

「主人,夫人,有人求見。」一個丫環突然進屋説道。

「都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來?府里正忙着喪事呢,不見不見。」季如意打發道。

丫環正準備走,卻被蕭玉痕叫住了:「這麼晚了還來拜訪可能是有什麼要緊的事。來的是什麼人?」

「是個女的。」丫環回道:「説是主人要她辦什麼事的。」

「哦。」蕭玉痕看着牀上的弟弟。

白逸道:「我現在也沒什麼心力見人了,如意,你替我見見吧。看看是什麼人,有什麼事?」雨停了也有一陣子了,瓦沿邊還滴答着水簾。偏廳內來訪的客人褲腳下還濕漉漉的,顯見是趕着雨路過來。

季如意換了一身素淨的衣服來到偏廳門外。廳中坐着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子,一身鵝黃的輕綢束衣,裙襬卻已經是濕透透的了,看樣子是打着傘冒雨而來。

這女的正是姜旭的第七個姨太太。

七姨太見有人進來,知道是這裏的主人,連忙行禮道:「周夫人吉祥。」

「坐吧。」季如意也坐下問道:「你是什麼人?好像我府內沒有人認識你吧。」

「不不不不。」七姨太道:「您當然不認識我一個賤民,有一位白爺認得我,他還託我辦了一件事。那位白爺是不是真的住在這裏?」

「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那個被他捉姦在牀的那個人吧?」七姨太被她説得有些羞愧,低着頭道:「是……是,他讓我幫他辦的事,我想和他説一下,白爺他不在嗎?」季如意道:「他在,不過他現在睡着了,你想説什麼跟我説也是一樣。他聽你拿姜旭與承王爺暗中來往的書信,你拿到了?」七姨太搖了搖頭:「沒,沒有。本來……本來我已經知道那些書信藏在什麼地方了,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正好看見他將那些書信又給了別人,所以……沒拿到。」

「給了別人?」季如意眉頭一擰:「給了別人?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會給誰?」

「不知道。」七姨太還是搖頭道:「因為那天已經是大半夜了,我只是隱約看到好像是個家奴,不過應該是很富貴人家裏的家奴。」季如意想了想,道:「你沒騙我?」

「沒有沒有。」七姨太道:「我……我的男人還在你們手裏,我怎麼敢騙您。

夫人,還有一件事,我發現姜大人好像是要出遠門了,今天在我那裏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些隨身物品,我問他是不是要出遠門,他説是。我看他的樣子,好像這一兩天就會出遠門。」

「這一兩天就出門?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事?」季如意問。

「不知道。不過,他好像是很高興,應該是遇上了什麼好事。」

「好,我知道了。」季如意見她一副還有什麼話要説的樣子,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七姨太咬了咬嘴,把一個木盒放在桌上,又從懷裏拿出了一張銀票放好,道:「這是上次白爺給我替他辦事的銀子,事情沒辦成,所以銀子也還給他。」季如意笑了一笑:「你把銀子還來,是想讓我們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要我們把你的男人放了,再讓你好繼續呆在姜家賺銀子?」

「不是不是。」七姨太連忙否認,低着頭猶豫了好一會兒突然跪在地上説道:「不是那樣。其實我甘願隨入姜家並不是因為錢,只是我家婆婆病得了大病,要治好的話要花很多錢,所以才想了這個餿主意,嫁入官家拿些銀子。」

「那還不是為了錢,還不是騙銀子。」七姨太臉一白:「是,是為了錢。不過,不過也不能説是騙,我……我也是付出了……」説着説着眼眶紅了起來。

「也就是説,像女一樣。」季如意毫不留情的説道。

七姨太身子一震,季如意的話就像針一樣紮在她的心上,像鹽一樣撒在她的傷口,讓她癱軟在地上痛哭起來。

季如意説道:「那你還銀子來是想讓我們放了你的相好,趁着姜旭外出,你好與他遠走高飛,逃離這裏?」第098章對付女人和男人的手段(上)(因為主角來這個世界一年半,快兩年了。所以我在此標註一下重要角地現在年齡。

一千七百六十三兔年九月:白逸23歲,生06-06屬龍;周素心周素靈17歲,12-21屬雞;柳依雲15歲,生10-27屬豬,還過一個多月滿16歲;季如意35歲,生02-陣07屬龍;蕭玉痕23歲,生12-12屬兔;林月華21歲,生12-30屬蛇;銀鈴19歲,生11-19屬羊;紅梅19歲,生07-02屬猴;白初靈15歲,生04-13屬鼠;啻月若焰及八月眾17歲,生03-06屬狗;霪霪26歲,生08-22屬牛;孟小蘭18歲,生10-04屬猴,快滿19歲;香:19歲,生11-01屬羊,逝;沐白歆20歲,生11-02屬馬;趙綰兒16歲,生07-07屬豬;惜鳳與小啻月若焰,目前還未重點寫到她們,暫不標註。另有還未出場女數人,暫不透

武靖帝剛滿49歲,生08-27屬牛。)七姨太身子一震,季如意的話就像針一樣紮在她的心上,像鹽一樣撒在她的傷口,讓她癱軟在地上痛哭起來。

季如意説道:「那你還銀子來是想讓我們放了你的相好,趁着姜旭外出,你好與他遠走高飛,逃離這裏?」七姨太倒在地上沒有説話,她心裏確實是這麼想的。

「是啊,天朝那麼大,想逃到哪兒都可以,別人就是想找,也是很難找得到你們,何況你們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得罪人的事。」季如意從椅子上站起來,離開了偏廳。

季如意叫初靈從密室裏拿來了《採花拾錄》和《紅袖添香》,這些天一直忙着各種各樣的事情,連這些從風月樓得來的消息也沒有時間來看。沒翻幾頁,果然看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原來姜旭外出是因為最近有人彈劾衞廣總督馬元太,皇上命他任欽差正使,去查衞廣總督的貪墨案子。季如意心中忖度道:「衞廣兩省是棉料的重要產地,往年的軍需採購都與衞廣兩省有關係,恐怕這裏面還另有文章。」季如意草草看了一遍,對初靈道:「你去將這兩本冊子上面的新消息去唸給主人聽。」

「嗯,我知道了。」初靈拿了兩本冊子向花廳去了。

季如意回到偏廳,看到七姨太還跪在地上,便走到她跟前道:「你想得很好,想讓我們周家放你們一條生路,遠遁他方。不過縱然你再可憐,我們周家也不是善人,為什麼要這麼輕易的放了你們?」七姨太身體晃了兩晃,剛才季如意離開前,她就覺周家不會輕易的答應她的請求,沒想到果然如此。她眼中頓時像失了神一般,無打彩的,只是淡淡地問道:「事情沒辦成我也是沒辦法,你們究竟要怎麼才肯放我們一條生路?」季如意冷漠的説道:「是啊,我們給你辦的事,你沒辦成,自然會再要你去辦別的事來彌補。你對我們來説還有利用價值,我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當然,只要你能辦好我們要你辦的事,我一定會你讓們安全離開這個事非之地,以後也會過着很幸福快樂的子。」

「我還能替你們辦什麼事?」七姨太不由問道。

季如意道:「明天姜旭會以欽差的身份去廣陵省辦案。你跟他一起去,想辦法知道他去那裏到底是幹什麼?除了辦案以外,有沒有什麼別的原因目的。」七姨太明白自己是不能拒絕了,只好説道:「夫人,姜旭他奉欽命辦案,又怎麼會帶我一起去?」季如意笑道:「你能隻身入姜府為那黃白之物為妾,還能討他一老翁那麼歡心,就憑這份魄力和機靈,我想你一定會想出辦法讓他帶你去。」(注:欽差辦案是允許帶家從的,將士出征則不允許。)七姨太點了點頭,慘然答應,又道:「夫人,我還有一個請求。」季如意道:「你想見一見你相好的男人是不是?」七姨太又點了點頭。

周府內即有密室也有暗牢。原本皇上賜宅子的時候是沒有暗牢的,可家大業大的人誰沒有一些見不能人的秘密,所以後來便有了這間暗牢。

季如意叫來丫環紅梅,打着燈籠來到了園子裏一處叫『霧峯仙』的假山林。

季如意移動了一座很大的假山上的一塊石頭,機簧被觸動,假山暗處頓時出現了一個暗門。原來這假山內有一部份是中空的,一直連接到山下的地牢。

暗牢內燃着燈火,紅梅關了機簧就候在暗門內等着。七姨太隨着季如意下了幾級石梯,馬上就看到了兩間不大的鐵牢,她相好的漢子就關在第一間牢內。

焚月殘香也在暗牢裏:「我剛剛才來,準備接着審問。」

「這事等下再説。」季如意坐在牢內的椅子上,給自已倒了一杯茶,一邊看着他們倆。

一番情訴之後,季如意起身道:「好了,人也見了,情也訴了,你該辦的事也得替我們好好的辦。」

「嗯。」七姨太輕輕地應了一聲,心中好奇的看了另一間牢房,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被吊在半空中,把自已嚇了一跳:「她……她是誰。」殘香瞪了七姨太一眼,厲聲説道:「不該你看的,你別看!」

「是……是。」七姨太忙撇開臉,不再去看。

季如意道:「你看到了,除了有鐵牢和見不到光以外,你的男人就像住在家裏一樣。如果你不想他變得比旁邊的女人還要慘的話,就該乖乖聽我們的話去辦事。你來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紅梅,帶這位七夫人出去。」

「是。」紅梅引着燈帶着七姨太出了暗牢。

另一間牢被關着的是趙綰兒,自從她昨天被當成內被抓以後,一直被輪番的刑訊到現在。

季如意走進牢內抬頭看了一眼吊着的趙綰兒,問道:「她現在怎麼樣了?」焚月殘香道:「除了用刑以外,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