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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如果早知道,提督也會被侵)2020年4月12「唔啊,甚是啊!」我重重地砸下手中的啤酒杯,向身邊的克利夫蘭説道,「果然還是勞累的身體還是和啤酒最搭呀!」
「是呀提督!」克利夫蘭伸手攬過後背,像兄弟一般的拍在我的肩上,「提督,別看你長得娘炮,實際上還蠻對我胃口的嘛!」我們此時坐在皇家窯子……啊,不是,是皇家艦隊的諸位姑娘們運營着的酒吧裏。酒吧裏什麼酒都有,白鷹家的姑娘們最喜歡來這裏喝啤酒聊聊天——儘管這被皇家的女僕們調侃為「野蠻」的行徑,但是不得不承認大家聚在一起的確是十分開心。如果像皇家的騎士們那樣細品葡萄酒,是沒有這種快的覺的。逸仙老婆不喜歡我喝酒,説是對身體不好什麼的……不過提督古神的體質又有什麼關係呢?除了喝醉也沒有更大的影響了。以太太和貝法對我的溺愛,我也經常「有恃無恐」地偷偷溜到酒吧。
克利夫蘭是我的好兄弟,好就好在有時候甚至會以「父女」相稱。我開始稱克利夫蘭為「克爹」,最開始她還很不樂意,但是後來便習以為然並且反過來叫我閨女?聽起來蠻怪的,但是誰也不會在乎。
之所以克爹會喊我娘炮,是因為在之前的一場關於深海的失敗實驗中,提督(我)的身體受到了「女體化」的影響。儘管最後成功恢復,但是還是留下了很多變化。比如首和後庭變得更加,聲音幾乎完全變成女聲,身高也稍稍縮水,現在比貝爾法斯特都要矮一點了!也就是説,提督除了小丁丁,幾乎就沒有什麼男特徵了……
話説回來,其實我還有一位好兄弟,那就是我的婚艦俾斯麥同志。不過這隻貓咪天天泡在研發部門,我去找她視察工作(聊騷)的時候本對我愛答不理。
我們港區裏的姑娘們往往都會發展自己的各種愛好。儘管提督是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主心骨,但是據對於愛好的痴程度不同,也會有諸如波斯貓這種拿起愛好忘記提督的……
最近我對於克利夫蘭的情中有點異常,似乎曾經「單純」的友情中逐漸出現了曖昧。此時我身邊的克利夫蘭還是穿着白天常的制服。英俊的臉龐在酒的作用下微微泛紅,透出誘人的可愛。金黃的長髮披在後。帥氣的白斗篷下是藍紅相間的制服短裙,藍的水手襪與運動鞋相得益彰,渾身上下散發着強烈的「可靠」。
不過克利夫蘭並沒有太太或者貝法那樣的強大氣場,她的可靠也不同於另外列剋星敦一般的「全能」。不過這並不影響克爹確實是個帥氣可靠的女孩子。
我們平常經常聚在一起鍛鍊、玩競技遊戲之類的。大概是在這種格的影響下,和克爹在一起的我會不由自主地展現出自身較為男化的一面。
不過克爹確實也跟説開玩笑般的説過,「展現不出自己女孩子的真是苦惱啊」這樣的話。其實克爹畢竟是女孩子呀,帥氣的外表細看也是讓人不慾大動呢!
想想平時英姿颯的海上騎士在我身下嬌的樣子,我的便不有了反應。
唉,誰讓提督在生活中就是以下半身來思考的生物呢?那……我覺得我也該找個機會成全她了。
我和克爹的關係非常要好,這是全港區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太太偶爾都會到奇怪,提督為啥還不給克利夫蘭送上戒指。的確,之前我並沒有仔細考量過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過在克利夫蘭跟我「抱怨」過自己的女子力之後,我也開始慢慢準備了。
今天就是我的計劃行動的子。我打算邀請克爹喝完酒後回我的宿舍——以玩遊戲的名義,想必她不會拒絕——然後大行一些羞羞之事。我已經準備好了為克利夫蘭專門定製的婚戒,並且和太太、貝法一起選擇了克利夫蘭的婚紗。優雅秀麗的白婚紗穿在克利夫蘭身上,一定會凸顯出她的女子力和俊秀的身材吧。
我也已經和女僕長貝爾法斯特打好了招呼,以免她像往常一樣來侍寢,打擾我的計劃。
同時我也給自己準備了一套休閒型的西裝制服——這就十分少見了。因為最近即使在婚禮上,我也常常和婚艦一起穿着婚紗——可能港區裏對於提督的偽娘身份已經幾乎認同了!不過這次我還是打算在克利夫蘭面前穿上西裝,以此更好的襯托出她的女子力,——海騎士在我身下「屈辱求饒」的反差萌畫面已經使我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
「提督一會邀請我去玩遊戲嗎?這麼晚了……」
「明天是週六,有什麼影響呀!」
「呃嗯……那好!」克利夫蘭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斗篷,「走走走~」回到了宿舍,貝法為我們送來了飲料,然後就匆匆離開。我和克利夫蘭打開了遊戲,我有些心不在焉,思考着找機會要向克利夫蘭「攤牌」。倒不是擔心會被拒絕——畢竟提督在港區有100%的表白成功率——我只是想為克利夫蘭留下更深的印象。
隨後我就記不清發生了什麼了。
我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窗外晴朗的陽光有些刺眼。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努力回憶着……自己玩着遊戲,然後就昏過去了?
糟了!克利夫蘭怎麼樣了!?我急忙起身,四周張望着。「克爹……不對,克利夫蘭親,這是怎麼回事?」我驚恐地出聲詢問,而眼前出現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克利夫蘭居然穿上了屬於我的那一身西裝……不過有一説一,真的很帥氣……以我在女體化餘波後的身體,大概是穿不出這樣的覺吧?
但這不是重點。克利夫蘭見我醒來,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着。「嘿嘿……你昨晚睡得太早了……我把你抱到牀上之後,在你的牀頭髮現了我的……我的戒指……」她炫耀似的揮了揮手,玉葱般無名指上的白鑽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提督,我終於等到這一天啦!」她上來爬到牀上,撲倒了我。提督在艦孃的力氣之下當然無法反抗,但我還是努力解釋着:「不不不……那套婚紗才是你的呀克爹!!!
你為什麼穿着我的衣服呀!?」
「啊?是這樣麼?」面前的金髮小姐明顯愣了一下,但是片刻間又恢復了臉上惡的笑容,「有什麼嘛?有什麼嘛!你個死娘炮!我覺得你穿着這一身非常合適啦!」我下意識的看向鏡子,這時才發現自己穿的並不是常的睡衣睡裙,而是本來為克利夫蘭準備的那一套婚紗!白的綢緞手套,長筒吊帶白絲,以及潔白無瑕的連衣蕾絲長裙搭配在我的身上,如同高貴秀麗的公主一般——絲毫沒有一點的違和。
「不不不,克爹你聽我解釋呀!」我胡亂地伸出雙手,想把撲在自己身上的克利夫蘭推開。倒不是反克利夫蘭,只不過這完全打亂了我預想的節奏呢……
但是眼前的克利夫蘭大概已經處於了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狀態,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求饒。她壓住我的雙手,然後肆無忌憚地親在了我的嘴上。
「唔唔唔。」一股甜香的味道從口中傳來,看來克利夫蘭早晨也有好好準備了呢。我被動地適應着克利夫蘭的攻勢,她的香舌已經伸入了我的口中。温熱滑的舌頭展現出來的是遠勝於太太等艦孃的活力,數秒之中我的口腔便已經絲毫沒有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克利夫蘭「蹂躪」我的嘴巴。
還好克利夫蘭並不是十分沉於這樣的行為,在我即將窒息之前還是分開了我二人的嘴。她把我抱了起來,然後將我以面朝試衣鏡的跪姿放置在了牀上。
而她本人則順勢來到了我的身後,一把下了我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