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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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又是頂級的,雖説不出太複雜的美食,不過清蒸一下,小煮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其實吳世勳很詫異樸燦烈竟然真的自己去了,那句“我餓了”只是他情急之下隨口搪説出的話而已。
兩小時後,清蒸鯽魚,銀耳蓮子,魚香絲,蟹黃豆腐,淮杞羊骨湯……等一系列看上去香味俱全的菜餚端端正正地擺放在白玉雕花的餐桌上。
“你從哪這麼多原材料來?”吳世勳略疑惑地看着樸燦烈,而此時樸家一襲保鏢剛帶着大大小小的真空盒子從後門偷偷溜了出去。
再怎麼説也是豪門世家出身的貴公子,兩個人對吃還是很講究的。吳世勳拿起筷子,夾了一小片魚放進嘴裏,稍微停頓了幾秒,然後若有所思地嚼了幾下。
樸燦烈坐在對面,手肘抵在桌上,意態淡定地問了一句,“怎麼樣?”
“還不錯。”放心地笑了笑,樸燦烈拿起勺子,又給吳世勳盛了一小碗淮杞羊骨湯,“冬季驅寒必備,嚐嚐這個看。”徐徐吹開上層浮着的桂圓和枸杞子,吳世勳才喝一口,就看樸燦烈將那盤蟹黃豆腐推了過來,一臉專注地看着他,“這個你一定要嘗一嘗,我忙活了半個小時才好的。”盤子裏鮮多汁的豆腐丁統一切成了一釐米見方的塊狀,細膩的蟹膏包裹在外層,淡黃的澤只是看上去就格外美味。而吳世勳顯然有些遲疑,盯着半天也不見他動筷子。
“怎麼了?”
“……沒什麼”,夾過一塊入了口,吳世勳仔細嚼嚼才嚥了下去。
“我在西班牙上學那會兒,有一次得了重冒,幾天沒去上課,我班那些女同學就做了好多營養的東西給我送家裏去了,其中有一個味道最好的就是這個”,説着樸燦烈又給他夾了一塊兒,“只不過那時候她們送來的食物種類實在太多了,害得我食物中毒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
“……是嗎。”吳世勳似乎對於聽見的話沒有任何反應,樸燦烈停下來盯着他,擺出一副可憐狀,“誒,吳世勳,你聽到我食物中毒就沒有什麼想嗎?”比如心疼,樸燦烈在心裏如是想。
“有啊。”
“是什麼?”只見對方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語氣平和而淡然地説了兩個字——“活該。”晚飯的時候,傭人很識相地打來了電話,問要不要派人送餐。樸燦烈向吳世勳尋求意見,得到的答案是下午吃得太飽,晚上沒胃口,不吃了。
其實吳世勳不是沒胃口,一整個下午他都不斷地着胃部,偶爾還不得已到浴室吐了幾下。他對海鮮過,稍微沾幾口就會頭暈胃痛,但當樸燦烈説蟹黃豆腐是忙活了半個小時才做好的時候,他不知怎麼還是把拒絕的話給嚥了回去。
傍晚的天空泛着淡淡的橙紅,夕陽層層落下,從湖畔飄來的微風帶着股清水的味道。
臨出門時,樸燦烈見吳世勳大敞着衣領,低氣温下的脖頸甚至泛出了血管青的紋路。他轉身拿過一條針織圍巾給吳世勳繫了上去,圍到只剩下兩隻眼睛還在外面一眨一眨。
景觀湖東側有一個大型花房,處在景最好的地段。温室豢養的花卉比天然生長出來的還要更嬌豔一點,大叢盛開的彩給人一種這並不是冬天的錯覺。
兩個俊氣的人一前一後走着,一個淡定自若,一個面無表情,襯着滿房花卉的清香,沁得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樸燦烈被花房老闆拉着敍舊的時候,瞥見吳世勳正指着面前成簇的荷蘭鬱金香,跟旁邊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兒説着什麼,兩人都笑得很好看。
打發走了花房老闆,等樸燦烈再次找到吳世勳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外面的天小花圃裏。
“走這麼快,等等我啊。”吳世勳頭也沒回,當他不存在似的,一聲不吭地欣賞起滿眼的花卉來。
樸燦烈突然快走一步擋在他面前,吳世勳一不留神就跟他撞了個滿懷,近在咫尺的距離連呼都是熱的。
“你喜歡荷蘭鬱金香?”
“你聽誰説的?”
“剛剛那個小姑娘。”
“多嘴的丫頭”,吳世勳哼了一聲,然後一把推開他,“讓開。”樸燦烈在原地環視了一週,隨即對着那張背影説,“你喜歡的話,我給你摘一朵吧。”要説像他這樣的人,別説是一朵,買下整個花圃也只是付個錢的功夫。但人家程運又説了,這追人的過程裏必不可少的是什麼?
是花。
買花多沒新意呀,凡是鈔票能換來的東西都沒價值,所以呢?
得摘……
果不其然吳世勳停住了腳步,他稍稍側過頭,圍巾也絲毫擋不住那冰冷的神情,“你腦子沒病吧?這花架至少有三米多高……”沒等他説完,一個身影已經迅速跳了上去,樸燦烈躍上花牆的動作非常乾淨利落,停留了不到一秒便準確地摘下了一朵鬱金香。
“我可是練過的”,説着他將那枝花拿在吳世勳眼前,柔軟的花瓣觸在他尖細的下巴上,輕輕抵着那張櫻紅的嘴,恍然一副人比花嬌的美景。
樸燦烈用手臂把他箍緊了一點,夕陽的餘暉灑下來,暖意中讓人有些暈眩,再靠近一點就是舌相碰的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從門口闖進來一個氣勢洶洶的大爺,手裏拿着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