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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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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21(五)我裏着大衣,站在南郊車站旁那片荒蕪人煙的野地裏瑟瑟發抖。雖説已經是天,但凜冽的北風依然讓人覺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會站在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個電話。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紀芳嵐的一個電話,本來我是很希望聽到她的聲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來報我上次救她的恩,約我跟她再來一次親密接觸,一想到她被我凌時温婉承歡的表情,我的心情救動不已,但是接起電話,我失望了,原來她是求我到這裏來接一個人,是她的一個同事,也是服務員,我跟紀芳嵐是老朋友了,她的請求我當然要答應。

我看了看錶,十點過十五分,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鐘,我抬頭看了看馬路的左右,連個人影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車,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荒草,誰會在這個不拉屎的地方下車呢。

就在我以為我可能找錯地方了的時候,忽然從我的左側的道路盡頭隆隆的開來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拉機後面還坐了四五個五大三的農民。

那輛拖拉機開到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然後那羣農民跳下車,從車上拉下一個沉甸甸的麻袋,然後啪嚓一聲,順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溝裏。接着他們就跳上車隆隆的從我面前開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一回頭,我發現那個被扔在臭水溝裏的麻袋正在來回不停的動,顯然,裏面裝的是個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這是城郊結合部,管理混亂,經常有農民將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裏拿到這來丟,這樣可以省一筆焚化費,那麼這個袋子看體積裏面裝的一定是瘟豬。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一陣噁心,於是離那個袋子又遠了些。

我又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在這下車,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紀芳嵐,過了一會,一陣皮鞭鞭打皮的啪啪聲和紀芳嵐那勾魂攝魄的叫牀聲從電話裏傳了出來:“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嗎?我、我先接一個電、電話。”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紀芳嵐正在“工作”,這時從電話裏傳出一個濃重男人嗯的一聲,緊接着紀芳嵐氣吁吁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呼——張先生,怎麼樣,我那個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嗎,您怎麼又進來了,先等一下,我打完電話再陪您玩好嗎?”我聽到這話,於是説道:“紀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給你吧。”紀芳嵐聽到我這句話,連聲説道:“好、好、啊!張先生,等、等會我打給你吧,啊,先生,您拿的是什麼!啊!痛啊————!”紀芳嵐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之後,電話就斷了,看來紀芳嵐那個客户不知又用了什麼殘忍的方法在凌她。

大概過了又過了十分鐘,我的電話又再次響起,我一接,紀芳嵐那甜美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不起,先生,我剛才在忙,掛了你的電話,真不好意思。”我微微一笑,説道:“怎麼?你的工作完成了,還是他讓先你打電話然後在玩。”紀芳嵐聞言説道:“不是,我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剛才是鞭打陰部,現在是擴陰,只是他沒有趁手的工具,所以下樓去買擀麪杖了,我就趁機給您打個電話。”我一聽,微笑道:“是嘛,你還真是夠辛苦的。”她嘿嘿一笑,然後説道:“這不算什麼,對了,我那個同事您接到了嗎?”我聞言,急切的説道:“沒有啊,我在這裏郊外車站等了半天了,沒看見什麼人下車啊。”紀芳嵐一聽,也很急切的説道:“郊外車站?應該沒錯啊,她的客人打電話給我説,會把她扔在那,您在找找好嗎?”我聞言想了想,説道:“那好吧,我在等等看。等不到我不走。”紀芳嵐聞言很動,説道:“張先生,太謝了,老麻煩您,我都不知該怎麼報答了。”我聞言嘿嘿一笑,説道:“報答就免了,不過我就是看看你現在工作的樣子,剛才聽聲音誘人的。”紀芳嵐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後説道:“……,張先生,您的手機能收彩信嗎?”我聞言一愣,説道:“可以啊,怎麼了。”紀芳嵐嘿嘿一笑,然後説道:“那好,張先生,我實現您的願望。”説完,她便不説話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是條彩信,我打開一看,登時我的陰莖就硬了起來。

在那張照片裏,渾身赤的紀芳嵐的被坐着反手綁在一個馬桶上,臉上,頭髮上全是黃白體,而且到眼睛上糊住了她一隻眼睛,那件黑的的警服變成了條狀,稀稀落落的掛在她潔白的嬌軀上,顯然不是因為撕扯,而是因為鞭打才形成的,從紀芳嵐的脖子,再到玉,再到小腹,上面七橫八縱的分佈着很多細長而殷紅的鞭痕,顯然受到了長時間的鞭打,她雪白而修長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綁在馬桶的兩側,陰道和門上有紅白出,顯然裏面在滲着血,她那粉紅的頭上還夾着兩個夾子,顯得十分的扎眼。

這時,紀芳嵐的聲音有想起來了:“張先生,你看到照片了嗎?”我深了一口氣,説道:“紀小姐,你的陰道和門不是剛好點嗎,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我看還是悠着點吧,身體重要。”紀芳嵐微微一笑,開朗的説道:“沒關係,將陰道和門養好就是為了再次用它們嘛,再説我還想爭這個月的全勤獎呢,不努力點……啊,先生!你回來了!您先等等,您先玩我的身體吧,我先打完這個電話再陪你,啊!先生這個電話很重要,啊!請先別我的嘴,啊嗚……。”説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我嘆了一口氣,心説,這紀芳嵐這工作還真是辛苦啊。

我合上手機,然後開始看了看四周,還是沒有發現有人下車的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呢?於是我開始思考究竟問題出在哪裏,過了一會,我想起剛才紀芳嵐説的話,她説她的同事是被客户扔下車的,而不是下車。

想到這一點,我猛然轉頭去看剛才那個水溝裏的麻布袋。那個麻布袋還在動,只不過動作微小了很多。

我想,難道那裏面裝的不是瘟豬,而是紀芳嵐的同事?對,有可能,紀芳嵐不是也被人綁過扔在山上了嗎。

想到這,我連忙跑到那個水溝旁,抓住那個麻袋口,將它拽到了草地裏,然後掏出刀子隔斷了繩口,將麻袋打開。

就在麻袋口打開的一瞬間,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甩了出來,撲到了我的臉上,然後我向下一看,見到了一張我活到至今為止見到的最美的畫面。

只見在那個麻袋裏,一個美貌絕倫的體女人蹲坐在裏面,雖然她的身體是躬着的,看不到她的房和下陰,但從她蜷縮的的身體曲線就可以看的出來,她是個有着魔鬼身材的女人,她那雪白的後背上此刻到處都是的昏黃的污垢和白的斑,,她的臉蛋也十分的完美,歐式的輪廓上鑲嵌着美的五官,只是可惜此刻五官上也掛滿了辱後的痕跡,一雙丹鳳眼正冷冷的而看着我。

雖然紀芳嵐已經是個一等一的美女,但與現在我眼下的這個麻袋美人相比,那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麻袋美女屬於那種只應天上有的神女。

這個美女見到我愣愣的看着她,便生氣的嗚嗚對着我動。

我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嘴裏竟然着一塊殘破的女絲襪,於是我連忙伸手將它拿了下來。

她的嘴一得到自由,便馬上玉面寒霜的向我大喊道:“呸,小子!給我轉過頭去!”我聞言心一驚,連忙轉過身去背對她,然後只聽到她説道:“小子,把你的大衣下來給我,要揹着遞給我,不能看我,否則我挖掉你的雙眼。”我聞言,連忙下自己的大衣反手遞了過去,過了一會。我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然後一個比冰雪更冷的聲音響起:“好了,小子,你可以轉過來了。”我一聽,緩緩的轉過頭去,只見她已經用大衣將自己裏着站了起來,只出一張佈滿的玉臉,和一截傷痕累累的小腿。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於是小心的問道:“你是紀芳嵐的同事嗎,我是紀芳嵐的朋友,是她叫我來幫你的。”她聽到看着我冷冷的一笑,説:“哼,這個紀芳嵐,我早就説過要試試被人凌後扔在野地裏三天三夜的覺,她卻來破壞我的好事,真是多管閒事。”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哪有這樣找刺的,於是我趕緊説:“小姐,可能是紀芳嵐怕你出意外,才讓我來幫你的,你……”她聞言瞪了我一眼,皺着眉頭説:“什麼!我用的着她擔心我,她的本事還是我教的呢,受挨凍這點小困難還難不住我,哼,好了,我走了,你回去告訴她,謝!謝!她!的!關!心!。”説完,轉身就向外走了。

我一看,連忙對她大喊道:“小姐,等一下,我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呢?”她回頭一看,冷笑道:“小子,你要幹什麼,如果是想要玩我,我勸你還是算了,你花不起那份錢。”我一聽,連忙搖頭,説道:“不!不!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回去告訴紀小姐啊。”她聞言,又是冷冷的看了看我,想了想,然後站着分開修長的大腿,伸手進大大衣裏在自己的兩腿間摳着,然後拿出一個濕漉漉的名片遞給我,説道:“這是我的名片,不過我估計你是用不上的,你本僱不起我。”我拿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單玉環,二十四歲,奴隸服務公司一級服務員,辱部經理,辱研究員,it白領,曾任三十個國家元首的專屬奴,經驗為五十次,輪姦經驗為二十次,頭和陰道為粉紅。喜歡挑戰各種極限愛。

狀態:大量噴,噴sm接受度:極高(不包括永久損傷)我一看這名片我就知道,這是個比紀芳嵐更厲害的女人,不過她的脾氣可沒有紀芳嵐好,辱研究員?看來還是個學者,還真是有點知識分子的古怪脾氣。

他見我埋頭不語,於是冷冷一笑,一轉身,扭頭走了。

我一看,連忙叫住她:“喂!小姐,這裏離城市還遠呢,我開車了,不如我載你回去吧,否則你在這裏叫不到車的。”單玉環聞言皺了皺秀眉,左右看了看,果然很荒涼,於是哼了一聲,轉身走到我的車前,一拉門,就了坐進去,然後目視前方的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