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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21(二十五)世界上最會玩的生物就是人。

這是我在看到霓裳舞場那瑰麗的場景時,腦海裏蹦出的第一句話。五光十的鎂光球在我前方屋頂的正中央不停的來回旋轉,為霓裳舞場四周那刻滿女浮雕的金牆壁塗抹上了一片旎活潑的氣氛。我戴着一個浣熊假面具,光着下身坐在圓形舞台前排的一個沙發裏,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知基於什麼樣的建築學原理,動物園獅虎山的地下被奇蹟般的挖空了,但沒有造成坍塌,不僅如此,裏面還建成了這麼一個奢華的成人娛樂場。寬闊的大廳中間是一個佈景廣大的古希臘風格的圓形舞台,舞台周圍環繞着映着碧光華的温水池。

在温水池中仿若蓮花綻開般點點修建了一些圓形地板,大約四五十個像我一樣男人光着股坐地板上的白沙發裏做着各種各樣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的腳下則踩着碧的池水,一臉相的四處張望着。

其實我光着下身並不是因為我已經飢到了彷如街頭漢的地步,而是因為這是霓裳舞場的規定之一——客人進到裏面後,必須光下身!按照肖蕾的説法,這是為了等會兒讓我們享用她們這些“玩偶”的時候更方便。

説實在話剛進來的時候,我還真不適應霓裳舞場這種貌似“貼心”的規定。因為我除了在公共澡堂裏曾與其他男人坦誠相見之外,對自己的命子從來都是藏在褲中,愛護有加,同時,我也對看別的男人的命子也沒什麼興趣。

尤其是現在這種上身穿着衣服,而只光着下身的“半坦誠”狀態就更令我到詭異和不舒服了。但是我的不適應很快就消失了,因為我的眼球在進來沒多久,便被眼那些前的那些足以令任何男人忘乎所以的美景引住了。

我説的這個美景並不是指大廳中間那個佈置的比晚還豪華的中央舞台,或者是這大廳巧的“旎水景”的佈置。而是指在我眼前淌着池水來回穿梭,帶着香氣的曼妙身影,那些勾魂攝魄,青靚麗的“雌動物”們。

我這裏用“雌動物”這個詞來形容霓裳舞場裏的這些美人,並沒有貶低她們的意思,而是想用一個最直觀的詞來描述她們現在的模樣。沒錯,現在的她們確實是些“雌動物”,哦,不,更準確的説法是:她們是些裝扮成“動物”的“雌”們——“哇——好!,於君,你的身體不是蓋的,下體這麼緊,來!寶貝!再動的烈些,老子今天要將陽具捅進你的在子宮裏去,啊哈哈哈——!”這聲死的狂叫,來自於大廳東北角的一箇中年胖子,只見他將一身肥攤在沙發裏,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紅齒白,身材曼妙的無以復加的美麗“女豹”,妖嬈放蕩的甩動着自己的翹,瘋狂的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

我之所以叫她“女豹”,是因為她身上穿着一套類似幼兒園小朋友表演話劇時常穿的那種仿生學“豹子裝”。與兒童穿着時天真可愛的情態不同,這身“豹子裝”套在她那曼妙的身材上立時產生一種面而來的野美。

薄如蟬翼的金皮裝花豹紋絲衣緊緊地套在她那玲瓏浮凸的身體上,使她那曼妙的嬌軀隨着她瘋狂抖動散發出一股狂野和的味道。只見她伸着一隻玉臂攬着身後的男人的脖子,一雙被裏在豹紋絲襪內的修長雪腿大大的分開着,自然的搭在沙發兩側的扶手上。

間的“豹紋”絲料被撕開了,男人硬的陽具在她稚門裏,而她的大手則毫不客氣繞過她的蠻伸到她的下,伸出手指則在她那從布料中出的粉裏,勾着她那顆粉紅的陰蒂將她的陰翻進翻出的玩着。

而那個被玩的“女豹”卻似乎對這種男人玩自己下體的辱行為非常悉,只見她不但不求饒,反而一邊動着自己在外的稚下體去接男人的玩,一邊仰着俏臉,滿臉情,罷不能的蕩笑着。

“啊哈……!黃老!我叫曼鈴,不要總在侵犯我的時候把我當成你的女兒好嗎?難道你、你會這麼拼命蹂躪你的女兒嗎?呀——黃老,我……我不行了,要身了!呀——!”只聽“女豹”歇斯底里的蕩笑,只見一股晶瑩的水伴隨着她痙攣抖動的嬌軀而從她間那粉的陰裏不停飛濺出來,遠遠看去就像一個“母豹子”在對着河肆無忌憚的排

見到“女豹”下如洪般湧出的水,那個中年男人也動不已,只見他一手扣着她的陰,另一隻手卻從桌上拿起一個玻璃杯,放到了這個“女豹”的雪白間,接着下體飛濺出來的水,與此同時只見他的陽具用力向“女豹”的門一頂,一陣痙攣過後兩條蟲便癱軟到了沙發上,顯然他已經在“女豹”的門內了。

我望了望他手中的玻璃杯,這麼一會兒,已經接了一小杯了,只是不知道等一下誰會喝這杯特殊的“飲料”。

“呵呵——軍子!你今天不是去相親嗎?怎麼還有時間來折騰胡姐我啊?”一陣酥媚入骨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轉頭一看,原來聲音由大廳西北角那隻身材窈窕,同樣美豔人的“狐狸”發出來的。只見她將身穿網狀火紅狐衣的曼妙嬌軀慵懶的倒躺在沙發裏,戴着類似狐狸耳朵髮卡的黔首頂在沙發上。

她大概二十七八歲,波長髮,嫵媚成的俏臉帶着蕩笑,一邊將嬌軀半倒立的慵在沙發裏,雪腿分開自然的搭載沙發的靠背上。一邊用玉臂撥着壓在她嬌軀上的男孩大腿內側。

“胡姐,我……我不要老婆,我……要你!”小男孩長的油頭粉面,顯然是某個豪門的二世祖,而且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跟那個“女豹”一樣,“狐狸”檔間的仿生學布料也被男孩扯開了,而且因為是倒立,所以下體比那個“女豹”的還多,粉的陰門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只見小男孩應的陽具,一手掐着“狐狸”那雪白的大腿將她的美腿摺疊壓到她的房上,另一隻手則舉着酒瓶,將裏面的紅酒倒在“狐狸”那向天開放的粉上。並且一邊倒,一邊低頭像牡蠣一樣用力允“狐狸”那粉的陰的茲茲直響。

真不知他是想喝紅酒還是想喝從“狐狸”下體湧出的水。

“呀……哈,看不出來,你這小傢伙還會玩!好,看姐陪你玩個更絕的。”顯然那隻“狐狸”被這種“特別的陰”搞得很興奮。只見她嬌喝一聲,一臉情的伸出一隻玉臂,幫助男孩挽住自己令外一隻雪白的大腿,使自己的下跨更徹底暴在酒瓶底下。她的陰已經成了一個盛酒的粉紅酒杯。

飛濺,令人震驚的是,這個蕩的“狐狸”竟然能將自己的大腿分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只見她掰着自己一隻雪白的腳腕,毫不費力的將自己的一隻玉足壓到自己的櫻邊。然後伸出舌頭痴纏着腳掌上面那些從自己陰順着小腹留下來的紅酒。男孩見狀登時興起,掰着“狐狸”削尖雪白下巴刺溜一聲,便將自己的陽具一股腦的捅進了她的喉嚨裏。

“唔……沒想到……帶酒味的……陽具……吃起來……這麼特別……啊,嗚——”雖然男孩是忽然將陽具入她喉嚨裏的,但顯然這個名副其實的“狐狸”早就適應男人的這一招了,不但毫無噁心的覺,還頗有趣味的評論酒味陽具。

見到她,我終於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玩偶,除了要足夠放蕩和有足夠的忍受辱的能力之外,還要有一點肢體功夫,就像這位“狐狸”,身體柔軟的跟麪條一樣,怎麼都沒事。真不知是怎麼練出來的。

與前兩位的瘋狂相比,第三位“動物美人”就顯得文靜多了……我的生物學不怎麼好。所以在略顯陰暗的大廳燈光下,光憑顏,我實在是分不清我前方水池裏那個正蜷縮着大的“尾巴”,被一個男人折騰的滾來滾去的濕尤物究竟是個“魚美人”還是個“蛇美人”。

跟前兩個“動物美人”不同,“魚蛇美人”那無限美好的上半身一絲不掛的赤着。

一對豐滿圓潤的白房在碧水中以一種分外誘人的方式時隱時現,兩點粉頭比草莓還要鮮豔。以至於正在抱着她的蠻,玩她下體的男人,偶爾也會忍不住伸手在這對白的椒上抓上兩把。

令我費解的是她的下體着裝,一雙修長的玉腿,都被緊緊裏在一條鱗片褲筒裏,就想長出了一條尾巴,掙扎之間的美態,很像歐洲神話中的“美人魚”或者中國古代傳説中“美女蛇”。

玩偶這樣一個裝束,註定這個正在玩她下體的男人不能像其他男人對待自己的玩偶那樣,可以任意掰開她們的大腿然後肆意她們稚的下體。

但這似乎並不妨礙這個男人的致,因為他們在水下嬉戲的,所以我不大看得清他是怎麼做的,我只能隱約的看見那個“魚蛇美人”翹部上破了一個,那個男人按着她的大腿,拿着一個發光的電,通過那個破不停的刺進她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