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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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們，凡是被他掃過的雪女瑟瑟發抖，而焰鳥卻是目光冰冷而無畏地上了他。

袁盛按住了沈茂嘉的肩:“小孩兒就是小孩兒，就知道放狠話。”説完，袁盛按着他的肩往旁邊一推，沈茂嘉就被迫讓出了路來，當然也就鬆開了踩着男人的腳。

男人以為得了空隙，馬上就要爬起來。

袁盛卻蹲下身，一手按住他的背，一手按在了他的肩上，不急不緩:“你是鳥啊？那有翅膀嗎？我摘下來看看。”

“喀嚓”一聲輕響。

男人的左手手臂耷拉了下來。

就在男人還沒回過神覺到痛楚的時候，袁盛低聲道:“這樣還不夠啊。”説完，他抓住男人的臂膀，往外用力一扯。

血飛濺。

男人的手臂真正被摘了下來。

袁盛看也不看，隨手扔開，電光石火間抓住右胳膊也是一扯。

焰鳥們朝他撲了上來。

袁盛丟開男人，又抓住了一個，如法炮製。

一切都好像只是轉瞬間發生的事。

兩三個男人都被扯去了手臂，沒有了手，他們陡然間就失去了平衡，雙膝一軟，就這麼跪倒在了地上。

袁盛抓住了又一個朝他撲過來的男人，這一次，他扣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被他提了起來。

下一刻，好像就會身首分離。

“一隻雪女，需要一隻焰鳥對吧？之前已經死了一隻，再死幾隻，你們還夠用嗎？”袁盛掃過了雪女:“還不打算停了你們那點兒破本事嗎？”雪女嗚咽出聲，搖着頭:“停、停不了，怎、怎麼停？”袁盛擰起眉:“艹。”眼看着袁盛的眉眼變得冷厲兇惡起來，身上的煞氣幾乎要凝成實質。一個雪女哆哆嗦嗦地出聲道:“但、但我可以，假死，假死就、就好了。”説完，雪女往地上一趟。

其他雪女有樣學樣，跟着往地上一躺，閉上了眼，屏住了呼。

見效倒也是很快的。

當她們齊齊閉眼、屏住呼的那一刻，牧水看向窗外:“……雪停了。”周身的寒意明顯消失了一大半，還剩下一部分，那是外面雪堆積起來，再加上酒店外剩下的唯一雪女，而造成的寒意。

失去生命跡象，就會停下它本身所帶來的作用力。

沒病。

牧水從被子裏滑了出來，艱難地躲了躲早就凍得沒了知覺的腳，然後又了手。

他算是明白了。

卡託帕斯養的這一羣雪女，還處在心智未開的階段，她們靠本能製冷，甚至有可能至今都還不知道自己其實是隻鳥。

男人們喉中發出“嗚”

“嗚”的聲音，神情漸漸從冰冷轉變為兇惡。

可他們倒也不傻，袁盛站在那兒，就跟一個大凶器似的，誰也不敢再往前靠了。

他們只能將目光投向房間內的沈茂嘉，喉中發出更焦躁的“嗚”聲。

牧水強忍着發麻，跺了好一會兒腳，身體的血循環才完全地恢復了。

他慢慢抬起頭，看向了沈茂嘉:“你過來。”沈茂嘉五官緊繃，慢慢挪動腳步走到了牧水的面前。

牧水問:“你認識雪女嗎？”沈茂嘉:“不認識。”牧水盯着他，低聲道:“徐永槐應該有給過你一樣東西，你現在拿出來。”沈茂嘉皺眉:“什麼？”面上的神不自然地停滯了一秒。

“可你不是從金水市特殊病理研究院來的嗎？”牧水輕聲問。

沈茂嘉抿了抿，角微微向下撇，他低聲道:“我是從家裏來的，我已經很久沒有去過研究院了。”等話音落下，沈茂嘉的眉頭皺得更緊，他問:“你突然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三號。”牧水也抿了抿，他的角繃得緊緊的，眉梢眼角都出了一點怒意，漂亮眼眸裏温軟之退得乾乾淨淨。

他怒瞪着沈茂嘉:“你騙了我。”沈茂嘉微微挪開目光，低聲道:“我沒有騙你……”牧水更生氣了:“你還在騙我！你和雪女是認識的，你更認識焰鳥。你把那個頭套塑料袋的男人，從樓上撞飛下去，是因為你不希望陷。老林被抓住之後，我接觸到的第一個陌生人是你。如果那天晚上，袁盛和齊星漢沒有來到我的房間，你是不是會動手殺了我？”沈茂嘉五官繃得更緊，他的眉眼更顯陰沉兇戾，他冷聲道:“我沒有。”他咬着牙，嘴角隱隱出了兩顆犬牙，他的脖頸處，有什麼在蠢蠢動。

像是另一顆頭快要出來了。

“避重就輕，你回答了前面的疑問，還依舊是在撒謊。後面的問題，你連回也不回答。這説明你當時的確是來殺我的。”牧水繃着臉，努力將聲線放得更冷説道。

剎那間。

沈茂嘉的脖頸處延伸出了另一顆頭，一模一樣的面容，但卻有着截然不同的神情。

二號頭眉耷拉下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和沈茂嘉一起道:“我沒有！”袁盛丟開了手裏的男人。

那個男人已經被他掐得奄奄一息了。

其他男人雖然蠢蠢動，但卻沒有立即撲上來。

袁盛轉身挪動腳步，走到了沈茂嘉的身後，他慢地捏了捏指骨，低聲道:“擰下來一個頭，總會説真話的。”沈茂嘉像是被炸過了一樣，登時髮豎立，四肢繃緊，他緊緊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