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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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袁哥近期肯定會在外多活動了,外面如果有什麼人説閒話,你們就得自個兒多擔待着了。”談鏡笑呵呵地説。
談太太罵道:“這不是應該的嗎?果然是這些年……生疏了。”談鏡還是笑呵呵的,沒多説。
袁父沉聲道:“新的身份,包括車、銀。行。卡,一些必需品,我會讓人準備好送到這裏來。”談太太咬咬牙道:“如果可能的話,不如一塊兒吃個飯吧?就一頓。”談鏡扭頭看袁盛:“我沒意見,看袁哥……”袁盛腦中某個念頭越發清晰,他抿了下,開口道:“哪怕牧水死了……”袁太太連忙道:“我懂我懂。我們……我們不會有任何不滿。就,就當她已經是袁家的媳婦兒了。將來你要安葬她,給她立碑,就立在袁家陵園。”袁太太絞盡腦汁地討好着多年不見的兒子:“……現在技術這麼發達,你要是有她的照片,還可以拿來p一下,也能p出個結婚照,到時候就掛家裏,掛家裏。”談鏡扶額,心底的悲傷反倒被沖淡了點兒,心説,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袁盛竟然還正兒八經地考慮了一下,然後應了聲,説:“他不是女孩子。”袁太太怔了下:“男、男的?”她倒了一口氣,那口氣堵在了嗓子眼兒裏。
但……但……“……那不是媳婦兒,是女婿?”袁盛頓了下,思緒一下又飄到了牧水那張面容上:“是媳婦兒。”
“好……男的,也、也沒關係。男的也好,你、你喜歡就好。”袁太太磕磕絆絆地應聲,應完聲,她還一把揪住了袁父的袖子,説:“別人把咱們媳婦兒殺死了,那,那不行。這口氣,袁家,忍不下。”袁太太越説,還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兒。
儘管那兒媳婦是個男的,這麼多年就沒聽過點信兒。但正因為多少年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消息,這會兒想起來才覺得格外的難過悲憤。
他們恨不得將這些年虧待兒子的愧疚,在這一刻全部補回來。
袁父沒吱聲,但面上也攏着愠怒之。
打破凝滯氣氛的是管家。
他躬問:“幾位都在這裏用餐嗎?”談太太趕緊一拍板:“對,就在這兒。”直到上菜,誰都沒再開口。
生疏冷淡,不是一時間就能補起來的。他們彼此心底都清楚。所以沉默也好,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就已經是難得了。
也就是到這時候,袁盛才摘下了面具。
袁父和袁太太怔怔看着他的面容,和年少的時候幾乎沒有區別,俊美非常。堪稱是他們這對夫生下來的最完美的傑作。
他模樣,又極度聰穎,如果不是……
袁太太驟然撞入袁盛冷漠的眼裏,她一下子回了神,不敢再細看。
也是有變化的。
早兩年見到的時候,他整張臉都籠在晦暗的彩下,面上混着冷漠與幽暗,讓人看上一眼,都不自覺地心底發顫,彷彿見到了惡魔。
但現在,他的眉眼綴上了不一樣的亮。
可這點亮又漸漸被冷漠與猙獰所替代。
是因為那個叫牧水的女孩子,不,男孩子死了吧。
世界上最殘忍的事,無非就是,在給予光亮之後,又一朝悉數抹去……袁太太怔怔地想。
牧水打了個噴嚏。
白適文的步履一頓,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將牧水籠在了裏頭:“別冒了。”因為白適文的動作,周圍的鏡頭一頓,然後緊跟着瘋狂拍了起來。
牧水推開了白適文的手:“……我又不是真的女孩子。”
“一樣都很脆弱,容易冒,只要是人類。”白適文淡淡道。
旁邊的人只看得見他們的嘴在動,但卻並無法聽清他們在説什麼。
牧水送着白適文進入會場,就暫時跟保鏢離開了。
保鏢守着他坐在了餐廳裏。
透過餐廳的透明玻璃,媒體們瘋狂抓拍着他的身影。
這兩年,國內的媒體越來越趨向於國外的媒體了。
他們什麼都敢拿來娛樂,越是名人的私生活,他們越是關注,頗有點當年追戴安娜王妃那羣混蛋狗仔的意思。
他們不敢四下傳白適文的照片,但卻敢到處發牧水的照片。
牧水坐在餐廳裏百無聊賴地吃着食物的時候,他就又上熱搜了。
牧水不知道自己在網上,已經成了白適文的未婚,更不知道在私底下,成了袁家的新媳婦兒。他還坐在這裏,他的墓碑就已經快挪進袁家陵園了。
他甩開身上的外套,結果沒忍不住又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忍不住了下鼻子。
是很多人在唸叨他嗎?
不然怎麼打噴嚏這麼狠呀?
牧水坐在那裏,一等就是兩個半小時。
等到白適文出來之後,一起用了餐,然後白適文又帶着牧水跑了次外地。等回來,天都黑了。
#白適文未婚#的詞條又一次上了熱搜。
吃瓜羣眾們又是好一番嘆。
專業的明星團隊卻沒幾個關注的。
齊星漢、康葉、沈茂嘉等人的團隊,都紛紛跳過了這一詞條。
等牧水又一覺睡醒,白適文已經西裝革履地在樓下等待了。他守着牧水吃完了早餐,才帶着人上了車:“現在帶你去見官方組織的負責人。”白適文帶着他走進了一棟外形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