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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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散架了!這不行。”袁盛:“散了再説。”談鏡:“!”不是,這衣服和骨頭,孰輕孰重哥你心裏頭不清楚嗎?
“我骨頭不經燒,一會兒就給烤壞了。不易燃。”談鏡只好認認真真給分析了一下不能燒骨頭架子的十大原因。
袁盛想想也有道理:“連骨頭切塊下來燒。”談鏡渾身的皮一緊:“那,那,那也不經燒啊……”袁盛卻口吻微冷:“這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經燒的玩意兒了。”牧水聽到這裏,滿腦袋的疑惑。
談鏡是個什麼東西?
為什麼説他經燒?
骨頭和都能拿來點火?
難道是個紙糊的假人兒嗎?
牧水好奇歸好奇,但還是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這樣的慘況發生。
他連忙拽住了袁盛的手,大拇指微微蜷起,在袁盛的掌心畫了畫,然後小聲説:“我今天穿了一件秋衣,一件衣,一件襯衣,還有一件羽絨服。我們能把
衣點了……”袁盛掌心酥麻,連帶腦子裏都是酥麻,跟剛被十萬伏特電過一樣,剎那間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只本能地應聲:“嗯。”
“那你鬆開我。”牧水又小聲説。
袁盛卻鬆不開手。牧水對他的引儼然成為了一種本能,這種本能讓他怎麼都鬆不開手,只本能想要扣得更緊一點。
“袁哥。”牧水有點急了,他忙用自己另一隻手去扒拉袁盛的手。
袁盛這才漸漸理智回籠。
他穿了四件衣服,並不是只有一件。燒衣服,不是燒了就沒了。
袁盛眸光一動,鬆了手。
牧水鬆了口氣,趕緊抬手自己給自己扒了外套。
大家就聽見牧水衣服窸窣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扒了一件、又一件……他還在解釦子……
黑暗裏,誰也看不清誰的動作。但正因為視覺被剝奪了,所以聽覺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發達。
袁盛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還在地下室的時候,牧水第一次來找他,留宿在了他那裏。他的雙眼被領帶綁了起來,看不清,只有朦朦朧朧的形狀。但耳朵裏卻能清晰聽見牧水衣服的聲音。
袁盛抿了下。
心尖上好像有一排小蟲子爬了過去,酥酥麻麻,難受得厲害。
半晌,陳致遠吐了口氣,他低聲問:“水水,好了嗎?”聲音倒是比起之前的怒不可遏和刻板□□,要顯得柔和了許多。
牧水應聲:“唔,馬上。”黑暗裏,唯獨他的聲音還是柔軟的。
聽得人更有種心癢難耐的覺,渾身的血
都被勾動得漸漸沸騰了起來。
牧水:“好了。”他説着,已經重新把外套拉鍊拉好了。
然後牧水彎把剛才
下來的
衣撿了起來,拽了兩下,想把線頭拽出來,當然如果能把袖子什麼的拆下來就更好了,這樣還能一人分個袖子,燒起來總該比蠟燭照亮範圍要強一點的。
但牧水使出了吃的勁兒,都還是拽不動。
他想起來這件衣服是齊星漢的助理給買的,應該是不便宜的衣服,質量尤其的好。
這時候斜裏伸出來一隻手。
袁盛把衣抓在了手中:“談鏡,蠟燭。”談鏡好像生怕待會兒袁盛把他整個提溜起來,當個人形大蜡燭,所以這會兒格外的配合,飛快地伸出右手的骨頭架子,把蠟燭牢牢攥住了。
而袁盛雙手拉住那件衣,輕鬆一扯,就聽見“嘶啦”一聲,袖子下來了,再“嘶啦”一聲,前後分成了兩半。
袁盛扔了一條袖子給談鏡。
談鏡伸手就撈住了袖子。
然後另一條給了焦嚴。
焦嚴雖然看不見,但耳力很好,同樣穩穩地抓住了。
袁盛:“點火。”談鏡:“哎。”他説着,用手中的蠟燭點燃了那條袖子。
仍舊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的陳致遠:“……”他當然明白,這是被排擠了。
陳致遠也不在乎。
還是牧水咬了咬,把
衣的前面那塊兒遞了過去:“老師。”袁盛雖然不高興,但什麼都沒説。
陳致遠臉上的表情又有了變化,黑暗裏,他緊緊盯着牧水的方向看了幾秒,然後接過了衣。
談鏡:“寵物店裏肯定不少逗貓,拿逗貓
捆一捆當個火把使。”
衣易燃,燃起來非常快,但因為本身體積比蠟燭大,哪怕光亮被
了不少,但只要湊近一點想要觀察的東西,就能看個清楚了。
談鏡提溜着那條袖子,看上去動作有點滑稽。
他走近了旁邊的儲物櫃:“這兒肯定有。”袁盛拉着牧水大步上前,辨認出印有逗貓字樣的箱子,
出來,用數
逗貓
飛快地一捆。
談鏡再把那條袖子甩上去,牢牢綁住。
談鏡的骨頭手顯然是不怕燙的,他拎着還竄着火苗的衣,飛快地綁好了。
剩下的藉着這點光亮,也迅速組成了簡易的火把。
幾個火把同時抓在手裏,視線裏總算不再是漆黑一片了。
他們開始藉着火把的光,打量起二樓的空間。
二樓一樣得弓着背行走,上面擺放了大量的貓糧、貓罐頭一類的玩意兒,顯然是擺放庫存的地方。因為東西擺得太密集,反而不好分辨哪裏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袖子很快就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