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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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打哪兒來的?
…
…”郭勇匆忙穿好鞋,趕到了門邊。然後他抬頭往外一看,就看見了渾身濕透的齊星漢。
郭勇驚呆了。
他都多少年沒見過這麼狼狽的齊星漢了!
“齊哥您這是……”郭勇趕緊扭過身,匆匆往浴室走,準備去找浴袍和巾。
齊星漢面無表情地走進了門,並不在意身上的水。
郭勇很快拿着浴袍和巾走了出來,一邊往前走,一邊説:“鳥我給您喂着了,但是吃完就焉了,我也沒什麼養鳥的經驗……齊哥您先擦一擦。”齊星漢越過他,徑直走到了沙發邊上,連接充電器,給手機充電。
郭勇看着他的動作呆了下。
他怎麼不知道,齊哥什麼時候變成手機上癮重症患者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居然是給手機充電?
郭勇走過去,把浴袍、巾放下,他不敢直接上手給齊星漢擦。除了拍戲需要講究敬業的時候,齊星漢不喜歡任何人離他太近,更別説是這麼親近的動作了。
等到手機重新開機之後,郭勇就注意到齊星漢的眉頭微微皺了下,然後他就看着齊星漢飛快地調出通話記錄,開始撥號。
郭勇瞥了一眼,問:“牧先生沒和齊哥在一起嗎?”
“沒。”齊星漢這才開了口,然後就沒聲了。
但就算是充上電了,電話也還是沒能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了呆板僵硬的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用户暫時不在服務區……”這年頭,信號塔修得到處都是,能找到一個沒信號的地方,都是不容易了。
郭勇疑惑地出聲:“牧先生這是去哪兒了?”
“不知道。”齊星漢閉了下眼,面孔上的冷更多了一點。
“不知道?”郭勇的聲音微微變調,他小心翼翼地將齊星漢打量了一遍,輕聲問:“您到底是去哪兒走了一趟回來?”齊星漢報了個地名,然後就放下手機,起身:“雪女鳥在哪裏?”
“這鳥叫雪女?”郭勇心想,有叫這名字的鳥嗎?
他早已經把之前在影視城裏鬧雪災發生的事,忘了個乾乾淨淨。
齊星漢回頭看了他一眼。
少年的心理暗示是有用的,並且力量強大。
郭勇把齊星漢帶到了客房裏,他説:“牧先生之前住這間房對吧?這些鳥非往這個房間撲,攔都攔不住。一撲上去,就沒什麼動靜了。”郭勇説着打開了牆上的燈。這還是之前齊星漢特地讓人給牧水裝的,郭勇就是裝燈的監工,所以這會兒倒是門路。
燈亮起,牀上散落着十幾只鳥,一動也不動,看着跟死了一樣。
齊星漢走進門,掃了一圈兒這個房間,然後有那麼一瞬間的茫然。
房間裏空蕩蕩的,沒有了牧水的揹包,椅子、牀單被擺放得整整齊齊。
那麼幾隻鳥,銀白的羽,落在雪白的被子上,毫無存在。
他突然覺到了,牧水口中“實習結束之後會離開”的滋味兒。滋味兒是不好的。比作為一個死人,強行吃下活人的食物,苦澀、黏稠,難以下嚥的滋味兒,還要不好。
齊星漢邁動步子走到牀邊,伸出手指戳了戳鳥兒。
雪女鳥的眼瞼一張一合。
説明還沒死,還活得好好的。
那就行了。
齊星漢轉身去拿手機。
郭勇:?
齊星漢把充了12%電量的手機抓在手裏,對準牀上的鳥拍了幾張照片,不過他實在不擅長拍別人,包括別的鳥。拍得醜了吧唧也沒關係。齊星漢對着照片看了看,能辨認就好。
他也不知道牧水的手機什麼時候才能有信號,但他還是先把這些照片發了過去。
郭勇在旁邊看着這一系列作,愣了愣:“您發這照片有什麼意思?那還不如發您自己的?”不然有什麼意義呢?
齊哥要真和牧先生有點親近的關係,那肯定是發點自己的照片過去才有意義啊!
“發我的?”齊星漢茫然了一瞬,顯然並沒有過這樣的經驗。
半個小時後,齊星漢在郭勇的指導下,又多發了一張自己的照片。
等發完,齊星漢才坐在沙發上深思了一下,發自己的照片又有什麼意義呢?
牧水是吃完早餐兩個小時之後,才發現手機沒有信號的。
他平時就很少使用手機,所以一時半會壓想不起來打開手機看一看。在告訴了卡格拉應該怎麼做之後,牧水瞪着手機上打了一個“×”的信號欄,茫然又無助地看向了一邊的談鏡。
“這裏沒有信號嗎?”
“深山老林麼,可不是沒信號嗎。”談鏡笑着説。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牧水自己可以不打電話,不上網。
但卡格拉還得打電話出去。
牧水站起身:“那要下山才有信號嗎?”
“也不用,你去個開闊地帶就可以了,我帶你去……”談鏡話説到一半,突然頓住了。袁盛扣着面具,背對着他站在不遠處的前方。談鏡突然有種他隨時會轉過身,把自己腦袋擰掉的覺。
“袁哥帶你去吧。”談鏡本能地改了口。
袁盛轉過身:“你也一起去。”談鏡愣了下,點了點頭,骨頭喀拉喀拉響:“……好勒。”牧水揣上手機,焦嚴拎上卡格拉,談鏡在前面帶路,袁盛……袁盛走在牧水身邊。
有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