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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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掌控住細瘦的,讓他在自己身上前後擺動,“淮淮,像這樣,自己動一動。”舌靈活地在耳朵上,下身立的地方也被照顧,文淮覺得間麻癢,綿密的快讓他眼神都變得離,卻不忘乖乖地聽從陸嶼回的話。哪怕他的手已經離開了,文淮也還是摟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器上,纖細的肢前後擺動。
陸嶼回的突然離開了,退後了幾分,“淮淮,我想親親你。”文淮腦子一團漿糊,聽了他的話乖乖的把自己的舌送過去。沒想到陸嶼回卻避開了,這樣的動作讓他到委屈又茫然。
“這裏親過了,親親別的地方好不好?”陸嶼回只是看着他,卻一直不靠近,也不告訴他是要哪裏。文淮委屈,又更着急,眼眶裏濕濕的,呆楞了幾秒,動作顫顫地把自己的左送到了陸嶼回的邊。
陸嶼迴心想他的淮淮還不太笨,一邊張口含住,只有小小的一團,卻很軟,上面的小豆子在舌尖上逐漸變硬,讓他忍不住用牙齒輕輕咬住拉扯。之前陸嶼回極少觸碰這裏,這樣烈的含與啃咬讓文淮陷入一種不一樣的快中,連陸嶼回在牀頭拿了潤滑劑在他後擴張都沒發覺。
陸嶼回還只進入了一手指,在濕熱緊緻的腸壁上按,按到某一處時,文淮猝不及防地呻出聲,肢發軟,整個人失了力要往下坐。陸嶼回牢牢的摟住他,繼續耐心細緻地擴張,間或在那一點按壓一下,讓文淮整個人都只能趴在他的肩上軟成一團。
進入時,陸嶼回儘量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和力道,但第一次就用騎乘的姿勢還是讓文淮有點受不住,陸嶼回的東西進得格外深,每次到底都讓他生出一絲害怕,可是快又一次次把他淹沒。
文淮眼眶都濕了,不斷地向陸嶼回索吻。
雨一直沒停。
最後兩人一起抵達高時,文淮像是看見一道閃電,眼前一片空白。
第二天還要上課,陸嶼回不想再折騰他。抱着糊糊的文淮進浴室,清理乾淨後把他放到牀上裹緊被子,又吻了一下,才進了浴室洗澡。
時間其實還很早,十點剛過。
睡得糊糊的文淮聽見自己手機響了,停了一陣,又再次響起。
平時很少會有人這個時候了打電話給他,或者説不管什麼時候,會打電話給他的人都少的。他掙扎着爬起來,找到自己的手機,是他媽媽。
他滑動按鍵,拿着手機做到了窗台上。
窗外的雨聲變得清晰,電話那邊卻很嘈雜。
“文文,睡了嗎?”她的聲音有一點疲憊,卻難得的柔和。
“還沒。”文淮嗓子有點啞,聲音小小的。
“文文,弟弟的今晚走了。”兩邊都是一陣沉默,電話那邊又傳來聲音:“走得很安詳。我就是想着,該跟你説一聲。”文淮一時不知道説些什麼,電話掛了也不知道。心中沒有很大的悲傷,卻悶悶的,説不出來的難受。
文淮沒有見過親,她是自己唯一一個叫過兩年的人。那時候母親剛改嫁,要和繼父一塊兒去城裏打工,便把文淮給新婚丈夫的母親照看。
文淮那時候才六歲,對陌生的環境到害怕,但他也不鬧。
帶他的很和善,總是笑,説話温温柔柔。她又一塊小菜園,天氣晴朗的時候,就給文淮戴上小草帽,搬個小板凳讓他坐在邊上,自己一邊在菜地裏播種、除草,一邊給文淮講故事。
文淮七歲後再沒見過她,記憶也零零碎碎。那時候的文淮就已經安靜、內向,總是怯生生的,不像其他六七歲的男孩子那般調皮。周圍的鄰居總來串門,不免要説幾句,説這個孩子呆,沒點男孩子樣兒。他們總覺得,孩子小,聽不懂。
但這種時候,總要出來維護幾句,她從來不與人紅臉,只是温柔地笑,説,“我們文文眉眼生得淡,是不與人爭的。”又摸摸文淮的頭,“但福氣都會等着你。”文淮對這句話記得特別清楚。
雨點劈里啪啦打在窗上,文淮覺得有點冷。一時間,許多事情都隨着這份令人清醒的冷意鑽進腦子裏來。
未來飄忽不定,變故橫生,他好像什麼都抓不住,就像六歲時茫然坐在一羣大人中間的自己。有人告訴自己,“福氣都會等着你”,可是回想一下,好像這一句話就已經是他短暫人生中難得的“福氣”。
陸嶼回進來的時候看見文淮正坐在窗台上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周身卻籠罩着哀傷,雨聲襯得他愈加寂寥伶仃。
一直到被納入温暖的懷抱,文淮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兩人都沒有説話,只是緊緊相擁,互相從對方身上汲取温暖。
“陸嶼回,我們還太年輕了,是不是?”文淮的聲音悶悶的,其中又透着膽怯與酸澀。
“是,我們還很年輕。還要一起經歷許多大風大,比今夜的風雨還要大。”陸嶼回的聲音平穩,篤定得似乎可以預見一切,也可以戰勝一切。
窗外一道驚雷,閃電讓夜空一瞬間亮如白晝。
文淮被雷聲嚇得瑟縮了一下,“陸嶼回,你會有害怕的時候嗎?我總是害怕,怕很多東西。”
“我當然會害怕。今天早上沒看見你的時候,我就在害怕。”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文淮的聲音小得讓人心疼。
“會的。雖然這麼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