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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媳闔家)我的夢】(20)作者:oceanz2019/9/11字數:8748[20]一切忌愛的起點都是從愛的一方發現另一方的異特徵開始的。
在通常的倫理關係中,社會身份的角影響遠大於自然身份,他們是母子,姐弟,親戚,朋友……這些社會身份的定位通過倫理,道德從小約束着人們在愛方面的想象力,這是一種千百年來潛移默化的忌,讓人把彼此之間異的自然身份淡化,漠視。
只有一方發現了另一方自然身份的引力,倫理道德的枷鎖開始鬆動,突破忌的愛才開始邁出第一步。簡單地説,發現對方是女人,而不僅僅是母親姐妹,發現對方是男人而不只是父親兄弟。
就像顧瑤,在那一次之前她對於我來説就是一個親人,至於是兄弟還是姐妹都沒有太大區別,我們有着家人間的親密和摩擦,有關心和相對温暖的爭吵。這些都無關乎,都説愛情最後都成了親情,少了刺多了平淡,因為夜夜的相處,對方的一切都被你看在眼裏,那些所謂的矜持,神秘都蕩然無存,自然也就沒了最殷切的期待。
所以,雖然高中時幫很多人帶過給顧瑤的情書,心裏想的也只是不解更多一點,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男生喜歡顧瑤這種,嘿嘿,他們肯定都沒見過顧瑤在家裏邋遢不修邊幅的樣子。
可當那天我的雞巴被顧瑤含進嘴裏,靈巧嬌的舌頭讓我一次又一次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刺。我突然發現顧瑤多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形象,一個讓我心跳加速血脈噴張的形象。
那張經常和我鬥嘴吵架的紅竟是如此人,趴在我下的顧瑤和平時那個在我面前大大咧咧的樣子完全不同,第一次我發現了顧瑤作為一個女人是如此的魅惑。
往下説還比如婉寧和父親,一開始一個當對方是男友的父親,另一個看到的是未來兒媳婦。可等我把婉寧的身體展在父親眼前,他從第一次觸碰到婉寧的酥,到後來聽到婉寧沉愛的呻,再到看見婉寧一絲不掛的身體。每一次都在挑逗着父親對異的慾望,直到徹底爆發然後沉淪。
婉寧和我説過,關於她母親的想法以後,説我不心動那是話,不説她母親本身端莊豔麗,單單是婉寧母親這個身份就讓我動不已,更別説婉寧那句「老公,你不想試試母女花麼?」簡直像一句魔咒直接把我心底的慾望全都勾了出來。
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無非是個想及時行樂的俗人,再扭扭捏捏地豈不是讓婉寧嘲笑我,昨天晚上和婉寧發完微信,想着她説的那個笑話,説不定哪天我和婉寧「吵架」真的就可以罵「你媽」
「你爸」,然後各自去把語言變成行動。
昨天晚上好像做了個夢,但是夢裏的場景非常混亂,一會兒是婉寧在父親身下縱情歡樂,一會兒是婉寧母親被我抱着盡情享用。這段時間以來,為了刺婉寧,我都強忍着沒有和她做過,只有特別想要的時候,才會讓婉寧用嘴幫忙出來,積累下來的慾望徹底爆發,竟然遺了…
早上起來覺下身黏黏的難受,等掀開被子才發現內褲已經濕了一大塊,甚至連股下的牀單都濕了一點。多久沒有遺過了,沒想到有了女朋友以後還會發生這種事,而且是在女朋友家裏,特別是此時她家裏的女只有女友母親。
昨天和婉寧聊到快結束的時候我提了一個願望,希望她回來的時候可以裝滿父親的,越多越好,但是婉寧的回覆直接讓我死了心。
「大姨媽在路上了,馬上到,直到回去應該都沒什麼機會。」看到這條信息心裏覺得實在是遺憾的,從昨天兩人的表現還有我和父親的通話來看,本來他們兩個可以藉着這次的出差有更實質的悉和進展。
不過公司的事終於安定下來,也算一個好消息。
趕緊拿手紙擦了一下,換上新的內褲然後把牀單換了,只是換下的牀單怎麼處理呢,不趕緊洗掉的話以後會落下明顯的斑點更難清洗。洗的話才換的牀單又要洗?
心理糾結的時候想到了開頭的那段話,既然決定做了,而且也算是為了自己的福,那還猶豫什麼?如果婉寧母親看到大大方方承認就好,就是讓她知道我不僅僅是她女兒的男朋友,同時也是一個男人,一個需求正常的男人。
當然遺這事肯定不能和婉寧説,太丟人了……畢竟放着自己的嬌女友不用……
把牀單放進洗衣機的時候,婉寧母親還沒起牀,省去了被碰到時候的尷尬,心裏有點慶幸也有點小小的失望。又接了盆水,把內褲單獨用手洗一下,等洗完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婉寧母親已經起牀在沙發上坐着了。
我過去和婉寧母親問好:「阿姨,起來啦,你稍微坐會兒我出去買早點去,你想吃點什麼?」婉寧母親看到我也笑笑説:「隨便吃點就行,我不太餓,你看想吃什麼給我帶點就好。本來醒了,聽到你在洗衣服,躺在牀上久了也不舒服,起來坐坐。」聽到她説起我洗衣服,猶豫了一下覺得這是個機會,還是可以隱約地提一下。
「那個,昨天牀單被我髒了,早上醒的早就拿出來洗洗,沒想到還打擾到你休息了,我以後注意。」
「剛才不是説了麼,我之前就醒了,也想起來走走,醫生不是説了麼,覺可以的時候應該多下牀運動一下,恢復的快。是什麼東西撒上去了麼?有的用洗衣洗不掉的,要用專門的洗滌劑。」我假裝非常難為情的樣子,支支吾吾地説:「不……不是。是我不小心髒的,已經洗乾淨了,我知道怎麼洗這種污漬。」不知道婉寧母親有沒有想到我髒牀單的方法,不過也沒有繼續再問了,接着又隨便説了兩句就出門買早點去了。
吃過早點,我提議去小區花園裏走一走,早上的空氣特別清新,剛才出去溜了一圈覺非常不錯。
婉寧母親遲疑了一下説:「算了,在陽台坐坐就好,這腿腳不便的,太麻煩。」
「沒關係,阿姨,你剛才不也説醫生讓你多走走麼?我扶你下去,回來之前,我可是跟婉寧保證要照顧好你的,而且反正我也沒事做,咱們一起下去看看。」聽我這麼説,她也就不在堅持,説到「那你等我換個衣服。」然後就回屋去了,再出來的時候下身是一條墨綠的長裙,只有在走動的時候,偶爾會出一隻穿着運動鞋另一隻只有拖鞋的小腳。上身則換成了一件米的針織衫,蓉城四季都沒什麼風,冬天哪怕和北方一個温度走到户外都要暖和很多,選擇衣服的時候也不用太考慮防風的問題。
再次攙住婉寧母親的胳膊,雖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因為靠的太近,可以清楚的聞到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不知是否錯覺,婉寧母親的胳膊一直都很僵硬,完全沒有我最初陪牀時候的放鬆。
難道是意識到了我的企圖?也可能是因為上次在客廳被我抱在懷裏的尷尬,不過,就像前面説的,只要她把我當做一個男人,第一步的目的就達到了。
雖然無風,但是早晨的空氣依舊有些冰涼,清冷新鮮的空氣入鼻中讓整個人都神很多,有種小小的暢快。偷偷看了看婉寧母親的表情,也是一副清的樣子,看來她也喜歡早晨的這種空氣。想了想我主動找了個話頭聊到「還是蓉城這裏的冬天舒服一點,連早上都可以出來慢慢散步,在我家那風一吹整個人跟從冰水裏撈出來一樣,真的是恨不得用塑料布把整個人包起來。」婉寧母親聽了笑着説:「這邊確實一年四季都沒什麼大風天氣,説起來温度其實也差不了太多吧?」
「也就是三四度的差別,不過光説室外的話,蓉城舒服太多,夏天也沒有我家那裏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