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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好像看出陳誠的心思一樣,故意問他:「老公,我穿這樣你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肯定沒有。」
「你是不是想讓我穿的更少點啊?」許諾用挑逗的表情問陳誠。
「被你發現了……」陳誠忍不住笑了。
「那你可以期待一下了。」許諾邊笑邊拉着土豆跑開,留下陳誠在原地幻想。
在家庭和睦美滿的氣氛中,陳誠他們一家五口人吃過了午飯,土豆和往常一樣留在了陳誠父母家。
回到家後,陳誠和許諾相擁而眠,他們格外珍惜孩子不在時可以睡在一起的時光,但是他們並沒有做愛,因為每週六下午,陳誠都有重要的安排——踢球。
陳誠不煙不喝酒,唯一的愛好就是足球,不光愛看,也愛踢。
從六年級開始追着球跑到現在,陳誠從未遠離過球場,他踢得也不錯,在大學期間還入選過所在學院的院隊,出任主力前鋒,代表院隊踢過不少比賽,讀研讀博期間也經常在學校的球場上踢上幾腳。
工作後去學校的時間少了,陳誠加入了本地的一個約球羣,每週六下午和一羣年齡相彷的人約在小區附近的一個運動公園踢兩個小時。
陳誠開車來到運動公園,今天羣裏通知的是三號場地,他們踢的是五人制小場,羣裏接龍夠十個人就開踢,人多的話就換着休息一下,每次按人數支付費用,大概十幾塊錢到二十幾塊錢不等。
陳誠走到被高大鐵絲網圍着的三號場,和幾個認識的打了招呼,也看到幾個不認識的,羣裏動大,每週可能都會有新面孔,但也總有七八個固定的老面孔,陳誠來這踢球快一年了,也算是個老面孔了,但他的年齡其實是常來的人裏最小的,常來的幾個都比他大六七歲的樣子。
來這踢球的人職業也是五花八門,有公務員,有事業單位的,有學校老師,有銀行的……但基本都是拿工資的人,給自己乾的估計是沒這個時間,都忙着掙錢去了。
「小陳,來了啊。」陳誠正坐在草地上換足球鞋,聽到有人喊他,抬頭一看原來是「水哥」。
水哥是陳誠在這裏認識的第一個人,快一年前的一個下午,陳誠和許諾第一次帶土豆來這個運動公園玩,陳誠看到有一片五人制球場,頓時來了興趣,就走過去圍觀,看到一羣人似乎是踢完球,正在收拾離開的樣子,他過去詢問是不是可以一起踢,這時正在鎖門的男人就過來告訴他可以加他微信,拉他進約球羣,陳誠加了這個人的微信,發現他的微信名叫「水哥」。
水哥很是熱情,給他介紹了半天,特別是得知陳誠在大學時還踢過比賽之後,水哥更是動地約他下週就來踢,後來陳誠才知道,水哥一直想拉起一支隊伍參加當地足協組織的民間五人制聯賽,只是總湊不夠人數,遇到想踢球又會踢球的,自然是求賢若渴。
「水哥,來了。」陳誠答應着,雖然後來知道了水哥姓趙,但陳誠還是習慣於一直以來的稱呼。
來人是個快四十歲的中年人,個子和陳誠差不多高,身材略微發福一些,但看起來很神,陳誠從水哥和別人的對話中知道水哥是個公務員,但在哪裏任職、什麼職務就不知道了,他也不關心這些,這些球友在一起本就是互相認識個大概,也不需要了解太多。
陳誠換好鞋站起來,發現水哥身後還跟着一個女人。
毫無疑問這是個漂亮的女人,雖沒有濃妝豔抹,但明顯也是心打扮了的,看上去比許諾還要豔麗幾分,不過許諾一直都是素面朝天,如果同樣化了妝,陳誠覺得還是許諾更好看些。
「嫂子來了啊。」陳誠聽到有球友打着招呼,看來這女人是水哥的老婆,就是水嫂了。
「小陳,這是我老婆,你沒見過吧。」水哥給陳誠介紹,陳誠連忙説:「嫂子好!」水嫂也客氣地問好。
水嫂穿着碎花的連衣裙,外搭一件白的針織開衫,人十足,她和許諾身高相彷,身材看上去豐滿一些,應該比許諾大幾歲。
雖然水嫂的穿着談吐看上去都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陳誠還是到這是個很有魅惑的女人,或者説,這是個很騷的女人,和許諾不一樣,只有在牀上許諾才會讓人發覺她的騷,而水嫂即使在和你彬彬有禮對話時,你都能覺得到這是個騷貨。
陳誠邊思索着邊和球友互相傳球熱身,他並不是被水嫂所引,在認識許諾之後,陳誠還真沒對別的女人有過什麼想法,他只是從水嫂身上看到了一種可能,他希望許諾也可以成為這樣的女人,也或許她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女人。
正這麼想着,球友傳過來的球傳大了,陳誠回身小跑向場邊撿球,剛一回頭就看到水嫂正跪在地上鋪一個似乎是野餐墊一樣的東西,球場裏沒有座椅,看來她是想坐在地上。
只是水嫂現在的姿勢把她碩大的部完全暴了出來,陳誠這才發現水嫂的連衣裙這麼低,他只看到兩個白花花的球隨着水嫂手上的動作晃來晃去,看上去比許諾的還要大一些,陳誠趕緊轉頭看向足球的方向一路跑過去。
陳誠拿到球,轉身往回帶,正好又看到水嫂跪在地上正對着他噘起的大股,陳誠趕緊抬頭看向球場另一側,他發現那幾個熱身的球友都停了下來,裝着看他撿球,其實都在往水嫂那瞅,陳誠明白他們肯定是在看水嫂的,這時他看到水哥提着一提純淨水走進場地,這是租用場地的贈品,「水來了,喝水自己拿啊!」水哥邊招呼着大夥邊走向水嫂,似乎對水嫂這樣的姿勢並沒有什麼異議。
今天大家踢得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每到死球狀態都偷偷摸摸地往場邊的水嫂那看,撿球的人好像也心有默契地不緊不慢地走着,平時都捨不得下場的今天都爭着下場休息,坐在水嫂旁邊聊天。
這正合了陳誠的意,平時礙於面子不好意思一直在場上不下去,今天沒人急着上場那正好踢個痛快。
連着踢了快一個小時,陳誠實在是跑不動了,他示意場邊的球友替他,就走下場去,「來,喝水。」水嫂蜷着腿坐在墊子上,伸手遞給陳誠一瓶純淨水,她的高跟鞋放在一邊,陳誠這時才發現水嫂還穿着一雙灰的絲襪。
陳誠趕忙接過水瓶,説:「謝謝嫂子!」因為他站着,居高臨下,不小心又看到了水嫂深深的溝。
喝了人家給的水,自然不好意思轉身就走,陳誠坐到墊子旁邊的草地上,看着球場上飛奔的球友們,心裏盤算着怎麼打破有些尷尬的氣氛。
「我看你技術不錯,跑得也快,到底還是年輕啊。」水嫂先打破了沉默。
「嫂子你還懂這些?」陳誠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水嫂在場邊真的是在看踢球的。
「整天陪着老趙看球,聽他給我講,我也算是半個球了。」水嫂微笑着説,笑容裏是對水哥的無限寵溺。
「老趙提起過你,他説你踢得好,今天一看,你比他們技術都好。」水嫂身體探向陳誠,小聲説道,陳誠聞到一股濃郁但並不令人厭惡的香味。
「沒有沒有,嫂子過獎了。水哥才是踢得好。」陳誠使勁擺手。
「水哥……哦,你説老趙啊……他技術一般,就是體力好。」水嫂看着場上奔跑的水哥,慢慢地説。
水哥的體力確實是一絕,快四十歲的人,比別人還都能跑。
「體力不好估計真hold不住這樣的老婆啊……」陳誠突然聯想到這些,再看水嫂時都覺得有些尷尬,這時正好有人想休息,陳誠就趕緊起身替換那人上場去了。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球友們都四散離開。
陳誠換好鞋,也挨個和大夥道別,這時水哥叫他:「小陳,一起吃個飯吧。」陳誠知道水哥經常在散場之後約幾個人一起吃飯喝酒,只是他不喝酒也不喜歡觥籌錯的場合,所以從來沒去過。
「不了,我老婆在家都做好飯等我呢。」陳誠説的也是實話,每週踢完球回去,許諾都會做好飯等着他。
「把你媳婦也叫上,咱一塊吃。」水哥還是不肯放棄。
陳誠正覺得有些為難,水嫂出來解了圍,她對水哥説:「人家週末過二人世界呢,你在這搗什麼亂啊。」水嫂又轉身對陳誠説:「小陳,你先走吧,咱們下次再約。」聽水嫂這麼一説,水哥也馬上應和道:「對對對,下次約,下次一定啊。」
「實在不好意思啊,水哥,下次一定,一定。」陳誠邊答應着邊揮手和他們道別。
開車回家的路上,陳誠一直回想着剛才水嫂的模樣,刺眼的溝,又大又白的球,還有豐滿的股,他並不是在回味水嫂的身材,他只是在想,如果是許諾的話,是不是會很刺,「下次帶許諾一起來吧。」陳誠正這麼想的時候,一個看似不可能又似乎非常合理的想法冒了出來:「水哥不會也是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