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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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變化的寧雨昔現在已經見怪不怪,按着那小鬼的説法,低頭張嘴對着大雞巴,玉口中緩緩出那楊枝金般的香甜唾,可還沒等到手中握住的雞巴上,卻見小剛伸手接住,然後就拿到口中仔細品嚐,還讚歎一句:「仙子就連口水都是甘甜的,我果然沒猜錯,再讓我多嚐嚐,好渴啊。」寧雨昔臉上一紅,隨後一手輕輕打掉小剛的手,示意後者不要搗亂,現在的她心思都放在儘快完成自己給出的承諾。
當晶瑩的玉從口中到雞巴上,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整雞巴塗滿,隨後寧雨昔雙手並用,專心至致地兩手套起那水光程亮的大。
寧雨昔沒注意的是她雙手套的同時,也把自己豐滿的夾得顯出一條深深的溝,這一幕讓小剛看見後情慾如火山般爆發。
兩隻手忍不住就要襲向那豐滿部。
眼疾手快的寧雨昔馬上鬆開手中,以手抵擋住不安分的小手。
媚眼一瞪道:「不許亂摸,我只答應過用手幫你,可沒説過可以讓你碰我身子。」小剛不甘心道:「仙子就讓我玩玩嘛,之前不也摸過了嘛,又不會少塊,讓我摸着玩我會得快一點的。」寧雨昔羞得臉紅潤,呻怒道:「你還敢説,都被你佔便宜了還不知足,總之這次不許再亂摸。」可小剛怎會甘心就此罷手,又是哄又是騙,要不就是不能摸的話是不出來的,要不就是隻是摸一下,又不會少塊,都到了這種地步了,摸一摸又不吃虧的。
寧雨昔耳軟,被小剛的糾纏真的搞煩了。
還真鬆了口,但是隻允許小剛隔着衣服摸一會,不能伸手進去裏面。
小剛當然是先答應,説什麼都好的。
一對豐在那兩隻小孩的手掌中變幻着形狀,寧雨昔還是被玩着豐雙手套着那濕潤的大雞巴。
這是小剛初次在寧雨昔「清醒」和「知情」的情況下發着體內的獸慾。
就算寧雨昔套的手法比較生疏,但特意放鬆關的小剛還是一盞茶左右的時間就有了意,一邊大力玩着寧雨昔的大脯,寧雨昔雖然表情冰冷,眼神也視如無物,但這反而讓小剛覺得更加刺。
大叫一聲:「仙子我先一次。」寧雨昔聞言迅速用一隻小手包住那碩大的龜頭,另一手仍舊繼續套。
噴湧而出的衝開了寧雨昔的手心封鎖,四溢出來。
寧雨昔的整個手掌都是那滾燙的熱,還有不少順着手臂到地上,而寧雨昔有點慶幸自己反應快,不然就要被個滿懷了。
當完畢後,寧雨昔鬆開雙手,兩個手掌和手臂都沾滿了,她正要找東西擦手。
卻沒發現自己的衣服剛才被小剛摸玩着部時已是門户大開。
小剛才完一次就急不可耐地道:「寧仙子,這次用口吧。」滿布的黑依然堅,寧雨昔看着那滲人的黑,有些嫌棄道:「你現在那玩意髒死了,怎麼還這麼硬着?你都不用休息的嗎?就是不用休息也得清洗乾淨。不然休想。」小剛嘻嘻一笑,順着牀沿就往上爬,還説道:「這不就讓寧仙子你用口來幫我清理一下就好了嘛。」寧雨昔看着那小鬼着濕淋淋的就爬上牀來,那都快要懟到自己臉龐上了,連連後退,還是用雙手抵住小剛道:「不行,好髒,你再這樣我就要趕人了。」小剛趁機雙手抓住寧雨昔大開襟的衣服,用力一扯,一具即使看過很多次依然極為誘惑動人的神仙美體就呈現在眼前,更加令人浴血噴張的畫面是,衣服裏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光滑潔白的美讓他瞬間失去理智,一把撲在美亂啃亂吻,還説道:「寧仙子你居然裏面什麼都不穿,其實就是想引誘我來你吧。」寧雨昔連忙推開想解釋原因和阻止小剛,但被推開的小剛又一次發瘋一樣飛撲上來。
真是佛都有火。
寧雨昔直接一腳踹飛小剛在地上,同時虛空一點,把小剛點了麻頂住,怕他亂叫還順手就點了啞。
小剛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但高漲的獸慾急將寧雨昔撲倒把自己都硬到快要爆炸的雞巴入那粉的中。
小剛急得雙眼通紅裂,身體微微搖晃,是在極力掙扎着想恢復行動。
那如殺紅了眼的餓狼看着獵物一般的眼神讓寧雨昔心頭為之一震。
平復了一下心境,剛才糾纏中已被下的衣服還未穿上,寧雨昔的心思也不在此,就趁現在這個機會和那小鬼好好談談吧。
走到小剛面前,剛想説話,突然聽見一聲艙門扭動的聲音,寧雨昔暗叫不妙,還好剛才小剛順手鎖上的艙門沒有打開,但隨之聽到門外一陣鑰匙撞擊的聲音,寧雨昔沒有時間考慮,一把抓起小剛上牀,隨手把被子一蓋,然後側躺在靠外那一邊,小剛則被她如揹小孩一般附在後背,還好小剛身材矮小,寧雨昔又是極為高挑,從牀外看完全能遮住後面的小剛了。
房門即將打開之際,寧雨昔見房中光亮,又隨手打掉燈光。
房間中頓時暗了下來,只有窗外的月照入能隱約看到些許物事。
房門打開後:「師傅,怎麼鎖上門了?還好我有鑰匙。」
「咦師傅,這麼早就休息了嗎?也不開燈?燈也不亮了?不是壞了吧?」原來是被支走的李香君返回。
寧雨昔心肝跳得厲害,就如同在偷快要被揭破一般。
支支吾吾地道:「嗯,為師,為師見那燈不亮了,就想着早點休息好了。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讓你要把口訣都背才能回來嗎?」李香君調皮一笑道:「嘻嘻,師傅,其實早些年在你下山的時候,香君無聊就偷看一下師傅的書了。這份口訣當時也是無聊就記了下來了,只不過剛才師傅教我的時候,我一時沒有記憶起來,畢竟有幾年了,但是剛才我在甲板上仔細回憶,又想起來,師傅,我背給你聽吧。」此時心急如焚的寧雨昔哪有心情檢徒弟的課業,只是道:「嗯,不用了,香君,為師相信你定然是已經記得的。早點休息吧,下次為師再檢查。」可沒想到李香君走到牀前,嚇得寧雨昔差點崩潰,以為被徒弟發現了什麼端倪。
卻聽李香君普通一聲跪在牀前泣起來。
而與此同時,更加頭疼的是身後那不安分的小鬼怎麼開始能動了,那對小手都摸上了自己纖,然後到豐,還不罷休,都從後面扶住那燙熱的在自己下面磨蹭着,好像就要進來了。
此刻寧雨昔前面是徒弟在牀前跪哭,後面是那作惡的小鬼正要突破底線了。
寧雨昔只好微微鬆開修長的雙腿,沾滿的玉手從中間穿過,用手死死捂住女人的私密花園。
頂到玉手抵抗不讓入的小剛靈活轉變心思,雞巴挪了挪位置,碩大的龜頭抵住那更為神秘的地,正一舉拿下。
寧雨昔從未如此慌亂過,但現在的情況自己又不能聲張和大動作,有一剎那受到萬念俱灰的覺。
菊花一緊,死死憋着不鬆口,只能祈求那嚇人的不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