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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昔那小鬼的陽燙得花枝亂顫,抖動着翻起陣陣,但始終掩耳盜鈴般裝睡不醒,心裏想着:「這小鬼總該滿足了吧,這出來的那東西好像整個背上都有似的,下面還濕淋淋的不像話,該不會是出來吧?可又沒有聞到那股騷味。這小鬼怎麼能這麼多啊,好黏啊。」可不曾想小剛看着寧雨昔嬌軀微顫起伏的慾又起,不作休息又起來,機會難得,看着身下的寧雨昔就是剛才那麼烈的美都沒有醒來,更是放心大膽的玩着。
於是伏在那黏黏的美背上,雙手繞前着大褻玩了起來,腿間的黑雞巴依然深在縫裏動着,有那之前出來的潤滑,寧雨昔的內褲被頂到口好像更深了,那大如鵝蛋的龜頭都快要整個頂着內褲陷入口中。
寧雨昔咬牙切齒得忍着,心中默唸:「寧雨昔,忍忍吧,畢竟又不是真的入身子,隔着內褲還能頂穿嗎,哼,臭小鬼,諒你年紀小不懂事,今夜由得你胡鬧罷了,看明天香君不在身邊的時候我怎麼收拾你,哦,好大,怎麼下面好像被頂開了,嗯,不怕,不會真的頂穿褲子進來,哦,忍忍吧。」就是這樣一個肆無忌憚的隔着內褲淺口,一個自我安以內褲作擋箭牌。
兩方頗有默契的在那牀上糾纏着,每一次小剛的雞巴深入,下腹壓在那豐上時,那豐的軟無與倫比的彈總會反過來把小剛頂起,直至恢復那圓潤的型。
而小剛就如到手一件新的玩具一般,自己只顧死命往下壓,那豐總能彈起自己到下一個循壞。
真是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就這樣一次一次循壞的壓下,彈起,再壓下,再彈起。
樂此不彼地玩着,過了半個時辰,又到了噴發邊緣,這次小剛則是死死抵住口就此噴發,只是如此之多的就算再厚的內褲也阻擋不了濃的侵入,更何況是絲薄如無物的這條。
寧雨昔受到下面已是濕得不能再濕,若是下擰動估計都能擰出水出來。
明顯已有燙熱的滲入到裏面。
心想着總該結束了吧,寧雨昔只等着那討厭可惡的小鬼離開後,就馬上再去沐浴洗刷身子,這黏煳的覺讓她頗為不適。
可沒想到已了兩次,把自己後背的豐甚至大腿都滿了濃的小剛還未滿足,趴在自己身上就把自己當作人牀墊,略作休息了一會後,竟然又繼續起來,寧雨昔又驚又氣:「這小鬼怎麼這麼好力,都了兩次還不累嗎?難道就要一直胡鬧到天亮才肯罷休?」寧雨昔算無遺策,這一猜測就如一語中的,小剛在寧雨昔的肥美的大股上一直一直,就這樣玩到不願停手,到後面幾次寧雨昔也乾脆不顧他了,昏昏沉沉的眯了一會兒,不曾想再醒來後就已經是天剛亮。
覺不到背後有人後,寧雨昔惺忪的睜開眼睛,聽動靜那小鬼應該離開了房間。
後背濕黏黏的一片,水浸透衣衫和內褲,自已身上濃厚的味道讓她有點噁心,恨不得破開窗户就一縱入海沖洗掉身上的污穢,於是寧雨昔強打神起來拿起衣服又再去沐浴了。
只是自已身上穿的這身內衣已經不能再穿,在走入浴間後,下來隨手向外一拋,那套濕重的內衣就墮入大海中了。
經歷了荒的一夜,寧雨昔毫無睡意,強裝正常地找到林三去詢問一些此次旅行的事情。
聊着聊着就扯到那黑小鬼的身上,對於寧雨昔不知為何好像對那黑小鬼頗為好奇,林三也是疑惑不解,但心思從沒往二人有過或者可能有不正常的集上去細想,因為他對寧雨昔是一萬個放心和信任,至於那小剛,小孩一個,有何理由或者資格能讓仙子甘心背叛自已出軌呢。
可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荒謬,越是沒可能的反而越會發生。
從林三口中得知小剛的底細和背景,而且林三還透有意和小剛的父親老酋長加深合作,試圖開發他口中那富饒的非洲,寧雨昔有些不知所措。
一方面是那小鬼的肆無忌憚,雖然寧雨昔清冷的格和作風,對於世俗的看法不太在意,但自已終究還是有婦之夫,就算沒有真正突破底線還是不妥。
另一方面卻是自已心愛之人的躊躇滿志,一副幹勁滿滿的模樣,他這般意氣風發的模樣自從大華與突厥停止干戈之後就不再見過,寧雨昔有些不忍心。
在仙子下凡,把身心付給他後,也學會了與人相處很多時候還是需要忍隱,不能自顧自已的受,必要時還是要犧牲一點。
思前想後,寧雨昔選擇暫時還是忍忍吧,只要那小鬼不太過分,就當替相公給他一些好處甜頭,讓大家的關係維持着。
不然若是寧雨昔選擇將晚上的事情曝光,勢必導致這次出訪破裂,更加嚴重的後果則是大華要與那些蠻夷開戰,到時候又將生靈塗炭。
夜幕如約降臨,寧雨昔一如既往地和李香君在房間休息。
今夜的寧雨昔暈船的症狀已有好轉,起碼不再渾渾噩噩,但還是有點難受。
而李香君白天不知去哪裏瘋玩,晚上回來後又是早早地就躺下休息了。
突然鋭的她聽到門口一陣呼聲,已有預料的她本來就把艙門鎖上,但細聽一下,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心知還是避不開的寧雨昔在艙門即將打開時,一咬牙,手指虛空一點,隔空點了對面牀李香君的睡,翻身一轉,又趴在牀上把那豐潤的崛在上面,假裝入睡了。
輕手輕腳的靠近自已牀邊,在別人耳裏輕若無聲的動靜卻是絲毫逃不過寧雨昔的仔細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