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前,身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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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間的香煙快燒到手了,一個彈指,在夜空劃出了一個漂亮的燃亮的拋物線。
車子在上橋了,橋下的是深圳着名的深南大道,一條把深圳關內一分為二的直線,就像把女人帶上高一樣的把深圳從小漁村建成為都市。
只不過,不知有多少人曾經在這路上灑過了鮮血、淚或者還有。
旁邊的路燈遠遠望去就像女人的陰道,直直的捅向了深圳的「子宮」——羅湖區,這個慾望的中心,每晚都不知有多少的tt被拋棄,有多少的從馬桶中被沖走,進了南海。
旁邊的她還在睡着,剛才的衝擊使她的臉紅潤紅潤的,二個果實也安睡了吧,老老實實的待著,沒再動了。
進入南山區了,這一個深圳的私生子,被孤獨地掉在了這一個角落,卻一樣的過着霏的生活。
每經過一個酒店ktv的門口,都能看到小車停了一地,就如人們的慾望一樣,在黑夜中的毒玫瑰獰笑着綻放,門口的小姐穿着快出頭的衣服,猩紅的嘴吐着香煙,濃裝的臉卻與下垂的部成了很明顯的對比。
我在ktv旁邊的一個便士店前把車停了下來,把她身旁的車窗下了一點,然後鎖上了車門,走了進去。
「先生你好,請問你需要些什麼」一個帶着眼鏡的小妹走過來。
「我想找些吃的,我還沒吃晚飯。」我一邊説,卻一邊走向買成人用品的架子。
「先生,食品在這邊」小妹看到我走錯了地方,好意地跟我説。
我轉過頭來對她笑了笑「靚女,今晚這個我也要給女人用的,但我很久沒用了,能告訴我怎麼用嗎」我指着一盒藥品對她説,心裏有點笑:看你怎麼説。
她走了過來,臉上已經有些紅了,她拿起那盒藥,臉上更紅了,那盒藥是女人用的事後避孕藥。
「先生,這個藥要房事後十二小時之內吃一個,另一個要在二十四小時之後再吃」
「哦,有沒有更好點的?」她低頭把藥放了回去,從旁邊拿出了另一盒「這個藥只要在房事後七十二小時內吃就行了,只吃一回。」我看着她的像個紅蘋果的臉,還真想再逗逗她,但一想,車裏邊還有一個不知能不能搞掂,算了,還是放過她吧。
「好吧,你就給我拿這個,然後再給我拿一盒三件裝的安全套,但不要破了的啊」她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説「不會的,怎麼會破呢?她把藥品與安全套拿在手上,走到了收銀台,我走到食品架上,也拿了點麪包還有水,花不知有沒有在飛機上吃過東西,等下還有大運動,嘿,還是給她準備點好。走出小店,馬上覺到到了寒風,把大皮收了收,這個天氣去海邊,不知龍會不會不懼寒風,越戰越勇呢?車內的她還在睡夢中,可能覺到悶熱,外套已經散了下來,從裏邊的衣服縫中卻能看到粉白的房與那粉紅的可愛的頭。龍可能覺到了大戰前安靜的詭秘,慢慢地準備着力量抬頭了。進入半夜了吧,路上已經看不到一輛車了,只有我像一個追風的孩子,不停的追逐着地上的自己的影子,剛剛超越了它,卻發現他還在前邊。已經聞到了海的味道了,快到蛇口的左炮台了。這個炮台建有半山上,或者不能説山,而只是一個小土坡,是當年林則徐煙期建的,也許還打沉過英國的炮船,我就想把花按在炮台的百年鐵炮上,讓我的炮學到這百年鐵炮的威猛與力度。車子從小山邊轉了一圈,外邊就是海了,對面就是香港了,然後停在了停車場,卻發現還有一輛麪包車也停在哪,炮台小亭那邊傳來了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的笑聲,不會是有人比我還先來佔地盤吧。看看旁邊的她,可能快醒了吧,兩隻眼睛有點顫動,通紅的臉,有點忍不住了。我下了車,向聲音響起的地方悄悄走去。二男二女,一看樣子就知道是學生,可能是情侶那種,想出來開房炮打mm但又不太肯花錢,所以帶來這地方,省點房間費,地上還有幾瓶剛喝完的酒,但二個男的卻好像喝不贏二個女生,快要倒的樣子。他們佔的地方跟我的主「炮場」還有好幾十米,嘿嘿,看來,今晚的炮戰打定了!當我回到車旁的時候,卻發現花已經醒了過來,二隻大眼睛正四周搜索着,看到我回來了,一臉的笑!「來吧,我帶你走走」從車裏拿出了啤酒,拉住她的手,走在黑夜裏發着白光的小路,夜裏的海風一如的腥味,吹着山上的樹木沙沙做響,有如百年前幹翻英國炮艦的清廷勇士軍號連連。
坐在凸向海邊的山崖上,股下零丁的小草濕潤的,有如女人的森林,讓心癢癢的。
「看,對面就是香港了」,海對面的燈火燦爛,繁榮的夜都市,卻不知又有多少人沉沒在慾望之中。
「你喜歡香港嗎?」
「不喜歡,那裏是慾望的海洋,我永遠也上不了岸。」
「那應該是你要的,讓你永遠沉陷,從此有身無心。」
「沒心,有身何用?」
「真的沒用嗎?」她在我旁邊躺了下來,壓倒了一片的小草,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手上的啤酒慢慢倒入那的嘴裏。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海嗎?」
「我不猜,你説給我聽」
「在我第一次心碎的時候,從四川的原始森林到北京,從阿壩州人的聖山到寧靜而幽雅蘇州,我卻發現自己無處可逃,到了汕頭的南澳,才知道自己的淚比海水要苦,心碎得比海沙要細,但也就在那南澳的海邊,在苦過、碎過後,在海邊整整坐了一個晚上,看到了旭之後,我才發現海有多大,我有多小,那一個夜上的海,靜靜的陪了我一晚,終於我才走出了那空心的沙漠,從此以後,我喜歡了海」
「那你現在對着海,還會想着她嗎?」
「不去想了,留點美好給自己」。
話才落下,心卻也沉了下去,幾曾何時,她也一樣枕在我的腿上,細數着以後要生幾個兒女,我寵女兒,她疼兒子,我來教踢球,她來教跳舞,一邊點着天上的星星,一隻手卻偷偷的伸在我的衣服裏,軟軟的輕輕的,我從來沒有能抵抗過對她的衝動,總在那一剎那,豪氣沖天。
想着她在夜裏的雪白,笑笑的眼睛,還有那柔軟的低温的總讓我心血澎湃的聲音,龍也抬起了頭。
原來,自己只不過是在騙自己。
「嘿,想她了?」枕在腿上的她,一下子覺到了,手軟軟的放在慾望的中心,輕輕的撫摸着那暴動的龍上,另一隻手也像她一樣偷偷伸到了背後。
「讓你的心想她吧,讓我來安撫你的身材吧」帳篷高高的搭起了,拿過冰啤酒的手摸了進去,一下子,冰冷的覺包圍了滾燙的出口。
就讓心看着我的身墮落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