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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022年3月22大姨子兩口子在我家住了幾天,由於老萬還要上班,所以決定第二天提前趕回,大姨子説再住幾天,要多陪陪岳母,在週末孩子要學書法的時候再趕回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隻是為了岳母,反正老萬滿口答應,於是晚上我請大家到飯店吃飯,算是給老萬送行,我打電話,子小鳳説她在岳母家幫忙整理家務,讓我陪他們去就好。

大家吃飯的時候隨便聊聊,無非是些常話題,結束後,我看時間還早,就提議大家去唱歌,大姨子沒有異議,可老萬眼神閃爍,拉着大姨子説有點累,他們就不去了,大姨子茫然的看看我,我説不行大家一塊回去吧,回家裏唱效果也差不到哪去,可老萬馬上阻止,説她們回去就好,讓我該唱歌唱歌,該玩玩。

我明白老萬的意思了,很明顯他明天就要走了,現在想和大姨子回去做愛,那一瞬間,心頭像打翻了五味瓶,有點恨,還有點興奮。

可大姨子畢竟是他的老婆,夫做愛本來就是合法的,倒是我,亂了規矩,又亂了禮法,正像弗洛伊德所説人類的潛意識裏就有亂倫。

而潛意識往往才是一個人真正的內心寫照。

於是我笑着與他們告別,可逛街對我絲毫沒有引力,我有一種躁動,想回去偷看老萬和大姨子做愛,這種念頭一上來就揮之不去。

我等了一會,看看錶算着他們也差不多到家了,然後才驅車回家,想着開車動靜大,就把車停在離大門百十米的地方,然後掏鑰匙打開院門,想着馬上就能看到的情景,我興奮的雙手顫抖。

半天才找到鑰匙眼,了進去,當人類執着於一件事情,任何看似無關的東西都會被自然串聯上關係,就像鑰匙進鎖眼,我內心也是一陣漣漪。

下皮鞋拎在手裏,不打開房門,而是慢慢的走到院子,繞到後窗户,那個窗户就是客房的窗户了,從房門進去風險太大,而且如果他們把客房門關上的話,我本什麼也看不見,而這個窗户,如果不進院子,就是絕對的死角。

他們以為家裏沒人,拉不拉窗簾都很難説。

等到了窗户前,我才看出他們的保守,窗簾拉上了,不過並不嚴密,開口的地方,已經足夠我觀看了,由於裏面看着燈,我在黑暗中,所以並不怕他們看到我。

孩子躺在牀頭的一角,已經睡着了。

大姨子則躺在牀上,抬頭看着天花板,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並沒有看到老萬的身影,可能他在洗澡。

果然,過不多久,老萬開門進來了,看到大姨子就把擦頭髮的巾往旁邊一扔,爬上了牀。

老萬看起來很興奮,去親大姨子,大姨子既沒反抗,也沒有合,老萬迫不及待的下內褲,我才看到他的陰莖。

真是太小了,不知道是不是肥胖的人把都長在不該長的地方了,而該長的地方,卻在將軍肚下面顯得那麼瘦小無助,倒懸在將軍肚下的生殖器好像是越王勾踐當年嘗的苦膽般形狀大小。

顯然那瘦小的生殖器還沒有準備好,老萬一邊親大姨子,一邊用手在下面撥着自己的陰莖,很快陰莖硬了起來,可還是很卑微,想到馬上就能看到大姨子的體,一陣陣快襲來,很輕柔淡雅,就像小時候第一次偷錢時的緊張,又像是小時候第一次看見父母做愛時的刺,是那麼悉懷念而又充滿青澀的快

可老萬顯然並沒有要再去大姨子衣服的意圖,而是爬到大姨子身上,用手扶着陰莖對準大姨子的陰道口進去(事實我並沒有看到他手的具體動作,因為兩個人身體貼在一起阻擋了我的視線,不過老萬的手伸在兩人腿間撥着,接着又長舒一口氣,可以推理他的動作,並可以證明他已經進去了)老萬開始緩慢的活動,大姨子很明顯也有點覺了,神情開始放鬆,雙眼眯着,嘴微微張開,開始發出嗯嗯聲。

沒幾下,老萬就趴在大姨子身上,我以為老萬了,可我低估了他,大姨子更加了解這個和她過了十幾年的男人,心領神會地翻過身坐在了老萬身上。

由於他們是側身對我,我依然無法看清大姨子的任何要害,只是從側面看到了大姨子雪白的大腿和股造成的巨大麴線。

大姨子開始活動,然後越來越快,可沒幾下,老萬就雙手抱住了大姨子,示意她停止動作並氣説:「等一會再動,太快了,有點受不了,今天我很興奮,想多做一會。」説完,雙手伸進大姨子的睡衣在部來回搗着。

很快大姨子又不由自主的活動起來,沒幾下,等老萬再想制止的時候已經遲了,老萬渾身筋般的抖着,本來就醜陋的臉更加變了形,眼睛緊閉,嘴歪的離譜,而且還發出哦哦聲,不過很快一切都戛然而止。

這時大姨子也停下了,抬頭看着天花板,由於側面我看不清她的臉,我想一定是十分沮喪吧。

的老萬,很快沉沉睡去,大姨子整理下睡衣起身開門出去了,很快衞生間就傳來了淋浴的水聲。

我繞到衞生間的時候,玻璃的窗户緊緊關閉着,我簡單勾勒出大姨子的身形,可其它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對着大姨子的輪廓幻想着。

估計她快洗好了,我知道今天就到這裏為止了。

於是,快步走出院子,回到車裏,故意按了幾聲喇叭,然後把車開進院子,打開門。

大姨子剛好洗完,從洗浴間出來,見我回來問了聲:「回來了。」我點點頭,故意問:「怎麼了,覺臉不是很好看啊,哥哥呢?」她頭甩向客房説:「明天要坐車,他先睡下了。」然後就進入了無話説的尷尬,我打開電視,走到酒架前,倒了兩杯紅酒,然後對大姨子説:「怎麼覺你有點不對勁,你要是不困,我們聊聊天。」大姨子點點頭,一邊擦着頭髮,然後躺在沙發上。

電視里正在放着央視熱播劇,大姨子看到了問我:「你説什麼才是幸福,怎樣才是一個幸福的女人呢?」我想了一下,腦子裏已經有了千百個念頭,我心裏很清楚,既要表達出幸福的的觀念,這種觀念最好能引出大姨子需求的欠缺,只有讓她從內心共鳴和接受才能進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