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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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江榆還是一副絕不開口多説一個字的模樣。
賀巢唔了一聲,臉嚴肅,話語裏笑意不斷,故意説:“我上樓關門把你關門外了,你怎麼不問問?”江榆沒好氣,“你都把門關上了!”
“那你可以開門啊!”
“夏哥説你不願意讓我看你······不舒服的樣子。”江榆破天荒的為了照顧賀巢那可憐的自尊心,沒有用‘吐’這個難看的字眼。
賀巢哦了一聲,“所以你為我把你關門外,夏哥還不給你進去,你就生氣了?”江榆不説話,心想還不止呢!
夏哥可以看你吐,我就不可以。
不公平!
賀巢看他眼神直閃,不住上手摸他的頭髮,“江榆,你真好看。”江榆想説話了,“賀巢,你真是壞。”賀巢:“······行吧,我很壞,那你想在怎麼懲罰我?”沒有回答。
賀巢嗯了一聲。
這個“嗯”字拖的格外長,非常的有靈魂。
“要不然就罰我以後一定給江榆開門,行不行?”江榆覺得不妥,“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而且白鳥酒館是夏哥的,你開門也沒有用。”賀巢:“······”江榆觀察了一下賀巢有些言又止的神,“我是不是又説的話不對?”
“不是,就特別的對,不知道怎麼回了。”賀巢托腮,“我該怎麼辦呢?江榆你的語文水平越來越高,我以後教不了你怎麼辦?”江榆下意識的搖頭,“不會的,你肯定一直比我好。”賀巢一愣,出乎意料的臉紅了,他把頭埋進胳膊,笑的熱烈而又隱晦。
江榆不明白他為什麼笑,但是知道他笑的肯定沒什麼好意思,便用力擇了一堆草屑,往他身上扔。
賀巢不笑了,鄭重的抬起臉,指着自己的脖子説:“江榆,你好過分!”江榆慌了,被他突然一嚇,結巴了:“哪······哪裏過分了?”
“你把草屑都扔進我衣服裏面了,我會過的!”江榆更慌了,上手去拍賀巢身上的草屑,一邊拍,一邊道歉:“我不知道你過,對不起。”賀巢捉住他的雙手,“道歉沒用,除非······”江榆睜着他的大眼睛,歉意的看着他,“除非什麼呢?”
“除非你接受我的邀請。”賀巢鬆開江榆的手,拿起書包,在裏面掏了一會,拿出一張暗綠的請柬,看起來質地十分高檔,普通人家絕對用不起的樣子。
江榆歪頭,“邀請我幹什麼?參加婚禮?”賀巢沒忍住,笑了出來,“不是,是我的成人禮。”江榆一時沒聽清楚,問:“什麼禮?”
“成人!”賀巢喊:“成人禮!”江榆哦了一聲,也拖的老長。
賀巢懷疑江榆在內涵自己,在搞顏。
天地良心,江榆只是想到賀巢比自己小,所以有些小竊喜。
他伸手接住請柬,掃了一眼,頗為高冷的説:“好,我去。”賀巢不由笑起來,外面路燈的光折進他的眼睛裏。
江榆楞了半瞬,“嗯,賀巢,我比你大一歲,你得叫我哥。”賀巢:“······”江榆鄭重的再度提醒:“我比你大。”賀巢仰頭望天,“下個星期要月度考試了,全部科目都考。”江榆沒了聲音,試探的喊了一聲:“賀哥?”賀巢頓時笑嘻嘻的點起頭來,“江哥,客氣了!”江榆很生氣,決定要趕走賀巢。
賀巢目的達到了,也怕江榆冷的慌,也就準備走了。
臨到院子門口,他扒着門,“記得要來,晚上七點的。”江榆想了想,晚上七點那就不能上晚自習了,明天晚自習是數學,不上也沒事,他點點頭,“我會去的。”
“我怕你找不到,下午下了課,我就去接你。”
“不用,你給發地址,我自己去。”賀巢想了想,“你不能穿校服。”江榆知道那是正式場合,便説:“我有正裝,我下午下課就回來換,再讓吳伯開車送我去。”賀巢覺得沒問題,又伸手了他頭髮,“明天見。”江榆送走了賀巢,拿着請柬,回了屋子,但是沒有回自己房間。
他深呼一口氣,敲起來他媽媽的房間。
沒一會,夏鶴裹着衣服出來開門了,見到是江榆,臉微微失望,她強打着神,問:“你怎麼了?不舒服了?”
“不是。”江榆拿着請柬,“我同學明天成人禮,他想讓我去,我明天晚自習想請假。”夏鶴皺眉,正準備阻止他請假,可是看見那個高檔請柬的時候,猶豫了瞬間,問:“你的同學叫什麼名字?”
“叫賀巢。”夏鶴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有名企業家的姓,最終鎖定了做連鎖食品供應的賀家,據説他們家兒子確實在一中上學,年紀和江榆差不多大,也是這幾天過成人禮,不過江志遠沒有到他們家的請柬。
畢竟以江志遠的身家遠遠不比賀家。
夏鶴頓了一會,最終説:“那明天就請假吧,帶你爸爸一起去,要不然我怕你一個人在那種場合不好······不自在。”夏鶴意識到自己説的話有些刺耳,連忙換了一個詞。
好在江榆注意並不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