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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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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所以你們都把攻受分清楚了?誰壓誰?”·······江榆不懂就問,“她們在説什麼?”傅雲開憐憫的看着江榆,“你該多補課了。”第二天賀巢終於來了。

柏韶試着和他開玩笑,調侃了幾句。

賀巢涼涼的掃了他一眼,“現在閉嘴的話,你還能坐在這個位子上。”柏韶皮笑不笑,“賀哥你雄壯威武。”説着,他又轉頭去找江榆。

江榆不勝其煩,雖然昨天在他面前發病了,但是柏韶卻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和牛皮糖似的,下課找他説話,晚上回去還要微信找他聊天。

恨不得24小時黏着江榆。

江榆把語文書打開,看着空白的書頁,忽然敲了敲賀巢的肩膀。

賀巢沒有第一時間回頭,反而過了一會側身問:“幹嘛?”江榆想了想,“我想你的。”柏韶和傅雲開兩個人齊齊轉頭,臉變了。

賀巢眼神一亮,嘴巴卻很壞,“幹嘛説那麼噁心的話?”

“王隠秋不教我課文了。”賀巢勾,“那你就來找我?”江榆直勾勾的望着他,捏着手,“上次,你考第一了。”賀巢支着下巴,“嗯,我知道。”

“所以你成績很好?”賀巢挑眉,“我成績是非常好。”傅雲開聽得眉直抖,這人真是不要臉。

江榆把語文書推向賀巢,“那你教教我。”柏韶心想見鬼了,賀巢這種人捨得和你説話就不錯了,還教你學習了。

不過為了不讓江榆出醜,柏韶準備攬了這個任務。

他咳嗽一聲,找出自己的語文試卷。

哪知道賀巢卻輕輕巧巧的説,“可以。”江榆笑起來,“賀巢,你真······”傅雲開一聽,這下半句不能説出去,他趕緊上手捂住江榆的嘴巴。

賀巢:“·······”傅雲開解釋,“他不太會説話。”江榆氣的很,他推開傅雲開,“我會説話!我這不是再説嗎?”傅雲開給他使眼,“不是這種説話,是·······是······”兩個人一副小學雞吵架的樣子,看得出來江榆對傅雲開很依賴。

別人都不能碰他,但是傅雲開可以。

別人不能和他坐一起,但是傅雲開可以。

別人不可以的,傅雲開統統可以。

這樣想着,賀巢似乎就沒那麼開心了,他把語文書推回去,轉過身打了個哈欠。

江榆説要賀巢教他,那是真的教。

只要下課就捧着書去找他,中午休息也拿着書煩賀巢。

一開始賀巢覺得心裏美滋滋,後來發現江榆這語文是爛,非常的爛。

只要涉及到一些暗喻和因為所以的句子,江榆就和大腦停止運作了一樣,怎麼都搞不明白。

後來,賀巢看見江榆就想躲。

這天中午,江榆和傅雲開去吃午飯了。

賀巢拎着一瓶礦泉水,撒丫子就跑,跑到了西場的老松樹下面才停了。

他躺在樹下的草叢上,綠茵底下有些陰涼,雖然開了,但是温度並不高。

賀巢望着老松樹的松針,嚴密的像是一把傘,把所有的陽光都遮完了。

似乎好久心情沒有這麼好了。

就算江榆一直追着他問同一個問題,雖然煩,但是卻並不討厭。

賀巢嘴角揚起來,正想着晚上怎麼給他找個問題,讓他別來問語文了。

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

賀巢腦子一,回頭看過去,果然是江榆捧着語文書來了。

“唉?你怎麼找到我的?”江榆很誠實的告訴他,“是柏韶。”賀巢恨恨的罵:“狗東西。”江榆坐到他面前,指着語文書。

賀巢無奈的坐起來,低頭看他的書上的問題。

兩個人穿的都不多,一個是白校服,一個是黑校服,長手長腳的癱在地上,少年青洋溢怎麼都遮不住。

給江榆講完了問題。

江榆似模似樣的覺懂了一點。

賀巢看他一張小臉擰的和麻繩似的,不由自主伸手捏了捏江榆的臉頰。

忽然間,賀巢愣住了。

他忘記江榆不喜歡被人碰。

賀巢慌亂起來,他怕江榆討厭自己,手像是觸電似的收回去。

江榆卻好像不在意了,他呆呆的望了一會賀巢,忽然笑起來,“你的手好涼。”賀巢一愣,似乎沒明白,“什麼?”江榆卻問:“你冷嗎?”賀巢呆住了。

江榆卻了自己的外套遞給賀巢,“你穿我的。”他的聲音不大,淡淡的,但是在賀巢心裏卻好像是炸開了一樣。

賀巢倏忽低下頭,臉有些複雜,他想了想,問:“我可以穿你的衣服?”江榆嗯了聲,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他身上,“當然可以。”賀巢笑了起來,他覺到自己像是一個懷·少女,懷抱着一些與愛慕對象接觸的希望和幻象,以此來證明些什麼。

那妙不可言的緣分,以及些許羅曼蒂克。

江榆接受自己的觸碰,就好像是那個象徵。

賀巢又伸手捏了捏江榆的臉頰。

江榆沒有驚悚的掙開,只是在賀巢停留三秒以後,淡淡的後退,然後還是説:“你的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