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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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乾乾淨淨,他伸手不抱住江榆,很用力的抱着。
然後哽咽的説道:“江榆,你真的好,我好喜歡你。”不知不覺間,他對江榆的依賴至此,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就算是最親的人,或者母親兄妹等都沒法取代的情。
兩人的臉貼的很近,呼漸漸温熱急促,凌亂的頭髮貼着彼此的肌膚,滾燙的很。
“你······你昨晚怎麼出去找我的?”江榆還是忍不住問了。
“哦,就爬牆啊!”賀巢指了指窗户,“很矮。”江榆又問:“那你怎麼找到我家的?這裏晚上打到車嗎?你有錢嗎?”賀巢艱難的扯出笑容,“你問這麼多幹什麼?”江榆低頭,捂着口,“因為很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你忽然不見了。”江榆的煙圈紅了。
賀巢怔住,“對不起,不會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我都告訴你,他們沒收了我的手機,我沒法聯繫你,我又好想你,我知道昨天是你的生,我躲了好幾個護士才出去的,但還是沒來得及給你買禮物,就只能把我的帽子送給你。”江榆哦了一聲,忽然暢快了許多,原來他沒有手機,不是不回消息。
“既然你沒有手機,你怎麼知道是我生?”賀巢微微笑,“我記得,你給我看過身份證。”江榆撲哧笑起來,“原來你第一次帶我去白鳥酒館就喜歡我了!”賀巢抱着他,“是的,我好早好早就喜歡你了。”
“我也好早就喜歡你了。”賀巢執拗,“我更早!”
“我早一點!”賀巢看見江榆賭氣了,想了想,“那還是你早一點把。”江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賀巢睡着了以後,江榆躡手躡腳的出了門。
他剛剛沒走幾步,就看見夏哥在走廊玩手機,不要訝異的過去,“夏哥?你還沒有走?”夏哥聞聲,抬頭打了個哈欠,“沒呢,我等着送你回去,這附近不好回市區。”江榆臉紅了紅,“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沒事,走吧。”夏哥把手機揣起來,瞧他樣子,笑問:“你們倆説好了?”江榆點頭,“好了。”夏哥笑的更歡了,“那就好,那就好。”江榆回頭看了一眼賀巢的房間,轉頭又問:“那賀巢要多久才能好呢?”
“這個······誰知道呢?”夏哥的臉暗了暗,“醫生説他是重度抑鬱症,估摸着很嚴重,以前發作的少,就像上次哭的樣子幾乎都沒有過,就是睡不着覺不説話而已,後來越來越嚴重,記憶力也不行了,但是······”江榆鼻子,“我知道······賀伯伯不讓他吃藥。”
“這事情也説不好。”夏哥嘆氣,“他家裏望子成龍,本來壓力就大,還有抑鬱症,確實很······”
“再怎麼也不能不讓他吃藥啊!”江榆有些氣,“都是那樣亂來,現在才會這樣子。”夏哥有些無奈,“你倒是像個小大人。”
“本來就是。”
“沒關係,現在這樣一發作,也好的,至少能集中治療,最近他情況也越來越好了。”夏哥上了車,“抑鬱症這東西講不好,一發作就很長時間,要一兩個月,他現在也快好了,再有一週就能回去上課了。”
“那還會不會發作?”夏哥嘆氣,“現在這樣子説不準,醫生就説繼續吃藥,不能停藥,要一直吃半年,這樣才有效果,不過以後也可能復發,還是看個人怎麼調節,説的玄乎的很,也沒個準,反正就知道要吃藥。”江榆聞言,了一口氣,他也具體查過抑鬱症,和夏哥説的別無二致,確實容易復發。
但是一般經過半年的治療,都會慢慢好起來,至少幾年之內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就賀巢家對面的小區。”夏哥嘖了聲,“有錢人。”江榆還是擔心賀巢,接着問:“那他出院以後怎麼辦呢?就只能吃藥嗎?”
“嗯,就一直和他説話,不停的找他説話,帶他出去走走,和他玩他興趣的事情,陪着他。”江榆拿出本子一一記下來。
然後在‘不停的和他説話’又重重的描了幾筆。
夏哥看了,不揚起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離高考越近,子反而過得越快。
別人都緊緊張張,江榆卻輕輕鬆鬆,甚至歡快的想跑兩步。
五月下旬,賀巢終於出院了。
他回到學校的時候,關於他勇猛無比的傳聞已經過去了,對他的回來,倒也不是那麼驚訝,只是意料之中,他肯定會在高考之前回來的。
坐在江榆前面的時候,江榆嘆了一口氣。
傅雲開側頭看了一眼,“回來了還嘆什麼氣?”江榆到不是覺得傷什麼的,而是因為賀巢終於回來了那種心中大石落地。
賀巢聽見他們説話,偷偷側頭看他們倆,一雙眸子裏的情誼纏綿的叫傅雲開翻江倒海。
江榆輕輕摸了摸賀巢的肩膀,受到他的體温還正常,不由翹起嘴角,“上課!你都落下多少顆了,回頭考不上大學。”傅雲開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