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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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池的角剛回到你頭上,你真想把他作沒?你有沒有想過,宮行川看見這樣的新聞會怎麼想?他要是不捧你,你在圈裏就徹徹底底地完蛋了!”
“對不起。”時棲的指甲摳進了掌心,啞着嗓子説,“lily姐,你幫幫我。”
“時棲!”
“對不起。”
“和我説對不起有什麼用?”lily氣極反笑,電話那頭傳來摔門的聲音,“你給我等着,過了今晚,要是方伊池的角真沒了,我就把你綁到宮行川面前,他不把你死,我就給你下藥,讓他把你死!”時棲無聲地笑了,然後掛斷電話,把手機進了褲子口袋。
一個小時後,時棲夜會豔星可可西里的新聞掛在了微博的熱搜首位上,宮行川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何嵐膽戰心驚:“宮先生,要把新聞壓下來嗎?”宮行川盯着模糊的照片,氣憤與酸楚幾乎在同一時間湧上心頭,又很快消散了。
網友紛紛猜測狗仔拍到的人影到底是不是時棲,他卻能一眼看出來,摟着豔星往賓館裏走的,就是每晚窩在自己身邊又拱又蹭的人。
“不壓。”宮行川冷笑,“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鬧些什麼!”説完,把手機放下,重新拿起了文件。
宮行川不是無動於衷,而是知道只有事態發展到了最不堪的境地,時棲才會想起來依賴他。
*“謝了。”時棲坐在落地窗前,被深紅的酒染成了血。
耀眼的閃光燈在窗外閃爍。
他身後的牀上躺了人,此刻正拱在被子裏打遊戲,嘴裏還唸唸有詞:“我可可西里一年也就搭上您的熱搜一回,該我謝您嘞!”可可西里是個豔星,時棲進圈之初就結了這個朋友。
“我説你何必呢?”可可西里幹掉一個敵對的英雄,百思不得其解,“別人抱上宮行川這種金大腿,別説作死了,估計連戲都不敢不認真拍,你倒好,還找我來搞桃新聞,是不是巴不得他把你踹開啊?”可可西里説到這兒,忽然一個靈,慌慌張張地從牀上蹦起來:“要死了!時棲,宮行川是不是不行啊?”時棲哭笑不得地把手邊的靠墊對着可可西里砸過去。
可可西里嗷嗷直叫:“我就隨口一説……你別動嘛!”他卻真的撲過去,把可可西里的腦袋往被子底下捂:“長本事了,半年沒見,嘴皮子比我還溜!”
“哥哥我牀上功夫更溜。”可可西里在牀上格外靈活,左躲右閃,愣是沒讓時棲得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靠牀上的演技過活!”與此同時,原本每隔幾秒才會亮起的閃光燈忽然匯聚成了璀璨的光海。
宮行川彎從車廂內鑽出來,他西裝革履,神態自若,彷彿即將出席一場盛大的宴會,但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都浮現出不敢宣之於口的詞:捉姦。
外界關於宮行川和宮凱的關係,眾説紛紜,其中傳最廣的,便是父子。
畢竟能和繼承權扯上關係的身份,都帶着血緣。
而時棲,則是攪動着他們“父子”關係的禍水。他先和宮行川曖昧,又為了金錢和地位嫁給了宮凱,最後在丈夫突發疾病去世後,再次勾搭上了宮行川。
網上對他的評價除了一水兒的詆譭,還有佩服。
能把宮家的兩個男人玩於鼓掌之中,不愧是當代男狐狸!
但是今天過後,時棲肯定要完蛋。
不論多深沉的愛都抵不過頭上的綠光,記者們雖然還在拍宮行川走進賓館的背影,心思卻早已飛回了辦公室,迫不及待地想把爆炸新聞寫出來。
但他們只是想想,沒人真的敢動。
宮行川在走向電梯的過程中,扯開領帶,捲起了衣袖,然後找到時棲訂下的房間,一腳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和可可西里打鬧的時棲沒反應過來,就被拎住衣領,拽到了牀邊。
他稀裏糊塗地仰起頭,撞進了宮行川譏笑的眸子。
“對着誰發呢?”宮行川厭棄地打量着亂糟糟的牀。
時棲狼狽地瞪着眼睛,繼而蜷縮起來。
他既畏懼又驚慌,明明做好了被宮行川厭惡的準備,事到臨頭,卻心痛得話都説不出來。
他再也不是叔叔心中的好孩子了。
緊接着,時棲眼前閃過了時向國和丁欣的臉,他回憶起了骯髒的鮮血和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然後他聽見自己滿不在乎的輕哼。
“我們做過了。”時棲拉住了可可西里的手。
可可西里十分夠意思地搭住他的,同時在心裏為自己即將夭折的演藝生涯哀悼。
搶了宮行川的情人,他怕是走不出賓館房間的門了!
“小棲,下次拍豔照,別這麼明顯的破綻。”宮行川看着肩並肩擠在牀上的兩個人,嘴角勾起一瞬,又惡狠狠地壓下去。
“你説什麼?我聽不明白。”時棲絞緊了雙腿,面微醺,桃花眼蒙上了水汽,明明房間裏什麼曖昧的痕跡都沒有,他偏要做出被疼愛過的模樣,“叔叔,你怎麼知道我們沒做過呢?”宮行川懶得和時棲費口舌,直接把人進了懷抱。
他的鼻尖抵着滾燙的膛,耳畔是悉的心跳聲,腦子裏亂成了一鍋粥。
餡了,他想。
不應該啊?他又想。
宮行川對待情,堪稱潔癖。
他不能容忍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