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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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怎麼也是一百三四十的體重,抱起來非常累,司機小邵快步要來搭把手,卻還是被江崇律拒絕了。
顧栩發白,一隻手總是若有似無的往自己的腹部上蹭,江崇律由着他閉上眼,也不跟他説話,下午到家,鐘點阿姨還沒走,屋內散的差不多的酒味又因為顧栩重新濃重起來,阿姨去給浴室放完水,便照着江崇律的吩咐開始熬粥。
顧栩了衣服泡進熱水,天氣冷,江崇律更冷,反應不夠靈活,涼涼的水從頭頂落下,才重新睜開眼看見江崇律站在旁邊,顧栩看着他蹲下身來,視線相平,帶着涼意的目光望着坐在浴缸裏不着寸縷的顧栩。
頭髮被涼水淋濕,只夠他清醒,那寒意被阻斷在温熱的水面,碎髮黏在臉上,江崇律伸出手給他一點點的撥開,過於乾燥的温熱停在臉旁,顧栩眼尾發紅,望着面前人的眼神離又複雜。
江崇律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很好。”
“但不是我希望的那樣。”他的手掌輕撫掉帶着涼意的水珠,捋開他的發,光潔幼白的額頭使顧栩看上去非常年輕。他總是會忘記,這個優秀的小伴侶,其實也才二十幾歲而已,比自己整整小了七歲。
顧栩不説話,這時候的眼神卻終於開始放出直白戾氣,可他坐在浴缸裏實在太沒氣勢,只能使江崇律微微心疼罷了。
“你知道我去了哪裏,去做什麼。不是嗎。”
“是啊”
“你想知道就知道,知道也沒有關係,明白嗎。”見顧栩恨恨的望着自己,紅紅的眼睛裏掙扎的是江崇律不願意理解的情緒,他並不想去理解,顧栩想查一查,想了解的深一些,他不介意是因為太明白顧栩並無絲毫惡意,僅僅是想知道而已。
“我不明白..”
“顧栩。”江崇律抬手碰碰他的眼睛,難得的温柔,顯得非常坦誠。
“我不介意你明白,懂嗎?我就是想知道,你需要怎麼坦誠,才能不再這樣幼稚”
“我…”
“想明白了再告訴我,無論你想要的江合的股份,還是你想要自由,都可以”
“你這麼聰明,一定明白我在説什麼,我可以等你慢慢去懂,只是不要太晚。嗯?”顧栩看着他淡定的説完,再站起身來走出去,才放開水下緊緊掐着大腿的手。
有些疼痛,太需要轉移了,太需要了。何況,他還要留點力氣從水裏爬起來,爬到牀上去,不能生病。
不能生病是什麼意思,是不能冒,不能發燒,不能疼痛,不能受傷血,也不能病變。如果想要呆在江合,真的很簡單。如果想要呆在江崇律身邊,這些一點都不能有。
不然,你看。
不然就會讓你千瘡百孔,在神上,在心裏。
也不要問為什麼,江崇律每一個能在頃刻間毫不猶豫放下顧栩的理由,都是這個為什麼。
其實論報復心,明明是誰也比不上江崇律。
水涼了。
這一下午,江崇律沒有做別的事情,他依然坐在牀的一側,儘管顧栩總是知道怎麼讓自己生氣,但當他一聲不吭的蜷在牀上,還是會不由得心軟,喝了那麼多酒,此刻應該是很不舒服。
但一想到江合那歷來手腕出名的公關部公關團隊,哪裏用得上顧栩這種級別的去應酬喝酒,江崇律就氣得慌,而且他還故意喝了這麼多,如此混賬,活該要他受點罪長記。
江崇律在顧栩身後擺出和他相同的姿勢,從背後貼緊了顧栩,雙腿彎曲包裹着給他提供體温,覺他動了動,江崇律到底還是伸手舒展開他身體,掌心覆上他腔下柔軟的腹部,再輕輕了起來。
江崇律本來要在這一天帶顧栩去醫院的,昨天傍晚喝了點粥,半夜顧栩就疼到渾身虛汗,嘔吐的稀粥和清水中還夾雜着血絲,江崇律氣的連水都不敢再叫他喝。
看見江崇律擰着眉,顧栩只能擺擺手,説沒事,説還好。
可是怎麼會好呢,顧栩睜着眼睛想。這一天,温嶼就要回來了。
温嶼,温嶼。江崇律那個温柔的小島嶼。連名字都聽上去美好的像需要攏在羊毯子裏,再抱進懷裏的那個温嶼,終於回來了。
顧栩從不知自卑為何物,但看着江崇律接了電話便換衣出門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活的像個贗品。
啊,那個温嶼,終於來了呢。
第4章飛機起飛時,轟鳴中温嶼就覺到了鼻腔內有細小粘膜破裂,細線般的血。飛平後,他才向空乘要了些水,吃了些藥,五六個小時後,慢慢止血了。
不過幸好再也不用坐飛機了。
温嶼穿的少,國內的天氣正值秋冬,一下飛機就凍了個機靈,落地還沒等他想好怎麼去找那個悉的人,就有機場的工作人員了上來給他引路。他不意外。
雖然知道自己身份,在國外的這幾年,為了出行和生活方便乃至於能在國內温家局勢不明的情況下迅速轉移,他擁有的至少三個以上不同的身份證明和護照,活活像個間諜,也不知這人怎麼認出來他是“温先生”來着。
周恆做事嚴謹,刻板寡言。查閲了落地航班便提前獨自等在了接機口,機場人員客氣的將温嶼帶出來給了他。他朝人簡單説了聲謝謝,轉身朝温嶼更為簡潔的介紹了下自己“周恆,江總的助理。”順手將手中準備好的厚羽絨衣遞給了温嶼。
過於簡陋冷清的接機一如當年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