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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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中總是重複的重演當初那輛救護車最後一次出現在隧道里的影子,沒有人知道,温嶼是自己出了門,還是發生了什麼狀況,這麼多年不被外界找到的人,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是不是被誰找到了,還是會和江崇敍一樣,再也不能出現。
手機曾有外國的號碼打進,那不是家裏的電話,只可能是温嶼打來的,他沒有接到。江崇律捏着眉心,温嶼失蹤了這幾個小時,他腦中有些焦躁,温老爺子,江母,江崇敍,輪番的在他腦中上場,每個人都黑着臉。
在這一天內,他把温家的幾個旁支表親查了個底朝天,竟然翻不出一點痕跡。這無緣無故的消失的沒痕跡,不可能是温嶼一個人能辦到的。江崇律面朝着窗口,電話聲零星振動了一小會兒,沒人接又自動掛斷了。
肯尼沃斯的人對合作意向很明顯,瑞典這邊照目前的態度看,也是個好的局面,而這不僅是因為顧經理的貼心安排,早在這些團隊來之前,他們整個公關團隊的人員就把這些人臉對臉的瞭解透徹了,這一切都像未卜先知一樣進展順利。。
“顧..顧總,已經都安頓好了。”宋潼掛完電話,對後視鏡裏的人説了一聲。
在確定公司的人已經將各自負責的團隊送回酒店後,顧栩坐在車中,此刻他的西裝下放在一旁,襯衫袖口稍稍捲起,手臂倚在車窗,夜風能輕易的吹動他額前的碎髮。
他降下車窗,低聲應了一聲。
“顧總,你沒事吧”車中酒味極重,宋潼要開車,顧栩沒讓他喝酒,但也許是錯覺,他總覺得顧栩看上去比往常更白了些,他今天是導遊司機兼職助理,車裏就他們倆人,這一呼一間就全是顧栩身上濃重的酒氣。
聞言顧栩抬頭,線條完美的半弧狀眼睛裏有些突兀的清冷“沒事,送我回去就好。”家裏沒有人,顧栩本想着到家後,該是先找到眼鏡,然後要泡點面墊一下肚子。連軸轉了一天,實在有些吃不消,可是摸到這黑漆漆的一片,相比之下,顧栩又覺得腸胃也還好,不是那麼疼。
顧栩有個習慣,算不上潔癖,不洗澡絕不去牀上躺着。想想也正好,洗了澡還要換衣服,真的實在是太麻煩了,好麻煩,想想算了。
定了早晨七點的鬧鐘,顧栩在七點半醒來,地毯又厚又暖和,活該江崇律不回家,顧栩在櫃子裏拿他的厚大衣蓋了一夜,燻得全是國窖味。
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丟進髒衣簍子裏,他衝了個熱水澡,還是覺得頭漲的不行,顧栩沒有酒後失憶的習慣,只不過浴室提純了他酒後吐出來的發酵物的氣味華。早晨一進去燻的顧栩忍不住的膽汁逆。
出門前照了照鏡子,略泛青光,顧栩趕緊的找出眼鏡一戴,還好,蓋的起來。
在這一天一夜裏,江崇律差點把温氏地上地下翻出個花來,被這一通折騰,正是腦中正是火冒的旺盛時,温嶼名字終於出現在飛往國內的航班,江崇律憋着的一腔怒火鬆懈後變成疲倦不堪。重重的坐在沙發裏,江崇律的大秘周恆適時給他端了杯水,他忍着怒火一飲而盡,用力把紙杯捏成了紙塊。
周恆去接機了,太陽昇到正中,江崇律起身吩咐司機小邵送自己回去。
或許因為江崇敍走的太早,又或者是至親一個個遠離,江崇律在不知不覺中就十分排斥一切影響身體健康的事物,這種排斥換個詞可以叫厭惡,如果能再換一個詞進行加強,還可以加個痛絕。他深深厭惡並厭惡痛覺每一個不珍惜自己身體的人,是真的厭惡,從心理到身體的排斥。
尤其是顧栩,今天的顧栩。
顧栩鋭,聰明,能十分準的察覺到別人的細微情緒,他是那種,連他想要對人道謝,必然都只會用“謝謝你”而不是“謝謝”來顯示對你尊重的人,所以如果有人能對他到生氣,只能説,他是故意的。
衞生間、浴室,卧室、客廳甚至更衣室裏濃重的酒味讓人窒息。江崇律快速打開所有窗户通風,迅速將衣籃裏的衣物細緻的用袋子裝好丟進垃圾桶。
顧栩不在公司,辦公室秘書已經通知了小宋,江總已經在回來路上,顧栩嘴角一哂,便組了特飯局約了一幫外國人垂釣,説要請他們吃地道的江鮮,主持大局的人要來,顧栩覺得渾身懶散。
斜斜的坐在垂釣椅子上吹風,雖然釣不上來魚,但卻是難得的悠閒,他看了看手錶,估算了江崇律過來的時間。
期間瑞典老頭又來約酒,顧栩輕輕一笑,實在不敢多言。老頭端着椅子,坐到了他身邊,嘮嗑風土人情,顧栩屢次笑彎了,要好久才直立起來,許是陽光過烈,宋潼總覺得他額髮有些汗濕。
江崇律放了因温嶼失蹤而扣在手上的幾處温家的港口,比去往與兩國見面的飯局稍晚了一些,到了生態村樓下,司機給他打開門,他下車遠遠就看見樓上有個面的人正站在台上望着他,見到顧栩,他心裏並不是很愉悦。
江崇律心裏有火,他要求顧栩身體必須保持很好,定期檢查,三餐幾乎與他同食,不多吃,也不會少吃,可偏偏他的胃有兩個小,是兩處潰瘍,一直都沒有長好,他止喝酒。
“江總”顧栩在台上朝他搖手,江崇律也抬頭看他,一個人如果能把白襯衫黑領帶和西裝褲穿的不像服務員,那他在任何場合,都是會叫人移不開眼的。
江崇律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