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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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就突破了在場所有嚮導的屏障,剝奪了包括哨兵們的聽覺與視覺。
哨兵的優勢在於兩個方面,一個是憑依狀態下身體爆發出的強大力量與速度,另一個則是鋭的無。而失去聽覺與視覺的情況下,他們可以説喪失了大部分的戰鬥力,與在案板上待宰的魚沒有任何差別。
花簇一行人被六名護衞死死地攔在大門之內,雖然四人中有三人都是嚮導,但只有花簇放出了壬對花箏進行協戰。當然,並非説花簡和沈拾合的戰鬥素養不如花簇,而是因為護衞們有穩定的戰鬥方式,非體系內的嚮導突然進行干涉很有可能反而會破壞己方的節奏。
而花簇主要是對花箏這個體系外的哨兵進行輔助,而且和每一名哨兵的匹配度都很高,所以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沈拾合作為一名以科學研究人員為志向的貴族小姐,遭遇這樣場面沒有驚慌失措已十分難得。只不過看到連花箏這樣的小孩都去直面敵人,而自己一點忙都幫不上,心中實在是焦急又煎熬。
在梅特勒攔着幾人的時候,她真是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可是,當對方下外套義無反顧地朝着戰場走去的時候,沈拾合被他身上的那股壯烈深深染而良久回不過神。
她是知道的,梅特勒與對方的哨兵存在着實力上的差距。但在他用自己高大的身軀阻擋在瘦弱的花箏面前,看起來竟如同銅牆鐵壁一般。
戰鬥一觸即發,而作為未經過訓練的嚮導,即便是在明亮的燈光下,沈拾合也幾乎看不清燈光下兩人的動作。
但她很快察覺到了異樣,梅特勒原本果斷的動作突然遲疑起來,其下場就是沒準確阻擋住對方的巨刀。軀體強化的能力雖然保住了他的命,並且將傷害降到了最低,但身體卻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飛出去。
不止是那邊,她身邊的花簇也突然搖晃了一下身體。
“醋醋?”
“拾合,快放諦聽!不用管其他,使用聆聽技能。”花簇從沒遇到過莎布這種等級的對手,所以即便等級比她高,卻仍一時無法跟上節奏。她無法很好地掌握屏障的強度,其結果就是被對方找準了薄弱之處。
情急之下她只能保證花箏一人能與壬分享官。
大概是因為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沈拾合的反應也變得極快。沒有疑問沒有猶豫,她立即向着戰場方向放出了諦聽。
無論是阿撒託斯還是莎布都身經百戰,而且令人結合已久,心意相通,合作親密無間。只要其中一方稍微動一下念頭,另一個就能知道他的想法。
阿撒託斯擊飛梅特勒以後並未追擊,返身朝着花簇而來。雖然因為與梅特勒的戰鬥而使得兩人稍稍有了些距離,但對哨兵來説也不過事毫秒之間的事。
那個白化纖細的小女孩已然近在咫尺,阿撒託斯並未放鬆警惕,率先向她出了一枚抑制劑注器。這是由僱主提供的東西,一開始的時候他沒有想過要使用,但在見過花箏之後,他決定採用更保險的方式。
可明明應該失去聽覺與視覺的花箏卻準確躲開了注器,並且主動向着他所在的方向衝來。
他想,在場一定只有他一個人看到了這個小女孩臉上驚心動魄的笑容。
對方手中的戰術匕首因為高頻震動而發出了輕微的聲響,無論是四肢還是武器的長度,對方都遠遠不如他。但阿撒託斯就是有一種預,花箏會先攻擊到自己。
這種戰鬥直覺無數次地救了他的命,所以這一次他一邊毫不猶豫地向後退去,一邊以寬闊的刀身阻擋在自己面前。莎布也加強了阿撒託斯身上的屏障,並且繼續對着花箏發起了進攻。
但這一次,漂浮在花箏身後的壬牢牢地防禦住了她的侵犯。
“太晚了。”一隻白皙的手臂突然從阿撒託斯身前的虛空中伸出,匕首在同一時間刺中了他的口。
不,與其説是刺中,不如説那刀尖是憑空出現在她的體中的。
沒有梅特勒那樣的身體強化能力,即便阿撒託斯反應極快,血之軀被震動匕首碰觸到的瞬間也血花四濺。
受傷在戰鬥之中在所難免,這也不是阿撒託斯受過最嚴重的傷,但這無疑是他承受過的最莫名其妙的一次傷害。但他畢竟經歷過無數次生死,仍保持着高度的冷靜,一邊強制止住口的血,一邊繼續閃躲花簇的攻擊。
女孩的身後幾乎在夜晚昏黃的燈光中化身為一道白影,是無愧於超s級哨兵的速度。可對阿撒託斯來説,這樣的速度並不可怕,他的極限反應速率比這更快。
可他無論如何都躲不開花箏的攻擊,雖然不是每一次都會被刺中,但三次之中一定會有一次,他絕對避不開。就彷彿,那是必定命中的攻擊一般。
“阿撒託斯!”莎布當然也察覺到了這樣的情況,作為嚮導她不僅僅只是給哨兵提供神力的支持,也要提供後援支持。作為觀察者,嚮導很多時候比身在戰鬥中的哨兵更能觀察到全局,“是糾纏態的能力!”所謂“糾纏態能力”是哨向中極其稀有,甚至只存在於傳説中的能力。其命名來自於經典的量子糾纏理論,也被某些不知內情的人稱作為“因果律能力”。
這些人認為“因果律能力”並非是先有攻擊再有命中,而是指在明知會命中的情況下使出攻擊。然而,“糾纏態能力”的工作機制並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