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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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有使用哨兵的能力,他們現在是……”
“他們現在正憑藉單純的·體力量戰鬥,花策使用了什麼抑制哨向力量的武器。”
“是花策開始時扔出的那個圓盤……有點像抑制器的效果,它屏蔽了人和神體的聯繫?”經驗老道的人很快做出了判斷,其中甚至不乏對此產生興趣的。
“如果可以控制抑制對象,這個武器的價值將無比巨大。”
“不,它的工作原理應該無法實現這點。但只是如今的效果就足夠可怕,想一想吧?如果哪個國家掌握了它,哨兵和嚮導的價值將被大幅度削弱。”
“這對盛朝沒有好處。”巨大的哨向基數,是盛朝強大的原因之一。如果説這種武器有哪些國家不希望其推廣開來,盛朝一定會是其中一員。
但不希望推廣開了不意味對它不興趣,能將哨向拉低到普通人的水準,那麼用普通士兵來對付哨向特種部隊將成為現實。
“花策的這一手還真是……”十一名見證者竊竊私語,其中不乏對花策的手段表示出讚許的。原本巨大的劣勢因這一武器變成了優勢,誰都看得出來,目前場上誰更主動。
花箏只是一味避讓,每每都只是勉強躲過攻擊,與曾經所向披靡的模樣比起來,此時算得上狼狽。
現場最坐立難安的要數花簇,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甚至幾次想要衝下台要求停止比賽。
沒有人比她更明白花策對花箏的恨意,這場比賽若是繼續下,她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小簇,你要做什麼。”花原絳闕坐在花簇的身邊,察覺到她想要起身,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比賽還沒結束。”
“可是……”
“相信她吧。”花原絳闕對花箏的態度,曾經只能用疏離來形容。這疏離之中甚至還有幾分戒備與警惕,然而如今他卻要花簇相信她。
花簇覺得很不可思議。
兩人説話的幾秒間,場上的戰鬥形勢已發生了變化。
一聲槍響,花箏的身體因巨大的衝擊力撞向了擂台邊緣。花策卻沒有絲毫停頓,握着高頻振動的匕首,向着她的要害襲擊而去。
早有準備的花策,攜帶的武器當然不止一件匕首那麼簡單。電磁□□的巨大威力,簡單命中就足以奪走一個人的生命。
花箏被擊中的肩膀血如注,匕首眼見着就要抹過她的脖子,花箏的臉上卻出現了詭異的笑容。
“這就是你的全部本事嗎?”刀尖距離她的脖頸只有分毫之差,但花策已經無法再進一步。花箏的雙手準確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像是將他的動作完全固定住了一般。
明明就只差一點點,明明只要再切入一分,就能“殺死”花箏,就能在這些面前證明自己比這個怪物更強,就能讓花簇體會到痛苦和絕望。
“怎麼了?不是説要我跪地求饒嗎?”花箏血的瞳仁注視着他,肩膀血如注,臉上的表情卻輕鬆寫意。
“我的膝蓋可還沒碰到過地面呢。”動彈不得。
這一瞬間,因現實與理想的不同,花策有一種強烈的不真實。
他不是第一次處於這種無神領域之中,為了提前適應,他已經練習過很多次。從哨兵的狀態轉為普通人,光是這種落差就足以在比賽中產生巨大影響。
花箏一開始的表現,似乎也在應證這一點。
可是,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花箏真的失去了哨兵的能力嗎?普通女人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嗎?
“你不是一直叫我怪物嗎?又怎麼會如此天真地認為,我僅僅是哨兵等級異於常人呢?”不,花策當然沒這樣認為。他知道花箏有着異於常人的恢復能力,所以也一早做了準備,打算制服花箏之後給她注抑制細胞活的藥物。
這種藥物是杜思死亡的罪魁禍首,在一年之內服用夠5微克的量,就足以致命。因為每次服用的量少,本不可能被檢查出來。
他為花箏準備了足足十毫升,並且一點一點注到她的體內,讓她受盡折磨。
花策奮力掙花箏的鉗制,一時沒敢上前。驚駭、恐懼、錯亂,看着面前這個依然從容的人,他的心中湧起了無數負面的情。
為了這一場戰鬥,他準備了多年,隱忍了多年,也期待了多年。可是此刻,他卻沒有看到自己期待的畫面。
花箏肩頭的傷口已經癒合,笑盈盈地望着他,彷彿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怎麼了?為什麼不攻擊了?真是沒想到,原來普通男人的力氣那麼小。”花策一手持刀,一手持槍,目光緊緊地鎖定着花箏。
“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的呢?既然能夠自由控制細胞的分化增殖,只是增加肌的密度這種程度,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我真的不知道該説你是重視我還是輕視我,”花箏嘆着氣,“如此大費周章,機關算盡,卻還是棋差一招,真是可憐可悲。”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符都刺着花策的神經。
不過只是算錯了一點兒而已,他依舊有很大的獲勝幾率。只要不近身,花箏的力量就發揮不了作用——他能覺出來,花箏的速度不算很快。
花策轉動匕首,改成了擊模式。
這是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