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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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位最可能的繼承者,我當然應該親近她。”
“只是因為這樣?”
“或者您覺得我有什麼陰謀?只有對您的忠誠這一點,還請您不要懷疑。這份忠誠將延續到大小姐的身上。”花簇説不出是安心還是失望。
“所以,這樣的答案能讓您睡得着了嗎?”
“很叫人安心。”花簇冷冰冰的吐出一個短句,人卻仍舊直直地坐着,一手下意識地覆蓋在花沐的身上,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眉頭輕蹙,臉上有着分明的疲憊。
花箏知道的,她的責任有多重,壓力又有多大。一直跟隨着花簇身邊,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對方的負擔。這半年以來,花簇的每一個夜晚與其説是入睡,不如説是因疲憊而昏睡。
可如今難得有了休息的機會,她反而睡不着了。明明有女兒弟弟一家和女兒在身旁,她反而因這難得的輕鬆無法入眠。
究竟是多深重的愁思憂慮才會讓她這樣呢?
花箏明白,始作俑者究竟是誰。
“或許,您應該放鬆一點,譬如喝點酒。”
“我不喝酒。”喝酒會使人思維遲鈍,更何況花沐就睡在身邊,她更不可能喝了。
“那麼,來一場令人舒暢的……”花簇察覺到花箏靠近,一睜開眼就看到對方近在咫尺的臉,當那兩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字在耳邊炸開時,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聽覺,“您覺得怎麼樣?”怎麼樣?
不要臉的程度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花簇想呵斥她,沒想到開口卻是令自己面紅耳赤的聲音。花箏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繞到她的耳後,輕柔愛憐地撥着。
遙遠的記憶突然因這個舉動,在花簇身上的每個角落復甦。
“混蛋……”她知道,自己該義正言辭地拒絕,而不是這種軟綿綿毫無威力的咒罵。
“您的咒罵依舊叫人愉快。”花箏輕笑了一聲,“您忘了嗎?我是您最忠實的奴僕,任何事我都能夠幫您解決,這種事也一樣。”話雖如此……不對,什麼叫話雖如此?
才不該如此!
“沐沐在這裏……”
“我們可以輕一些,況且大小姐那麼小,看不懂的。”花箏的無賴程度真是讓花簇震驚。
“你——”花箏在這時稍稍退開了一些,摘下了臉上冰冷的面具。
“這並非令人羞恥的事,不是嗎?”不要用那張好看的臉和她講這種話題!這和羞不羞恥也完全沒有關係。
花簇被輕輕壓倒,最後終於只能氣憤又含糊地問道:“你這混蛋打算這麼做多久了……”回答,花簇當然是聽不到了。
但花箏在心底做出了回答,她想這麼做很久了,久到自己也是這時才發現。壓抑到極致的渴望被釋放,這種快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明知不可以碰觸的忌,她此刻正碰觸着。
這種情,多麼奇妙?
花簇到底是睡着了,疲倦果然是最好的安眠藥。花沐中途醒了一次,花箏乾脆把她抱到了兩人中間。看着這一大一小兩人安睡,她的心底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為此新奇,也為此恐懼。
花箏從不懷疑自己實力,曾經這個世界的一切在她眼中都不過是普通。是花簇讓她知道了什麼是特別,但花沐——這個身上着她和花簇血的生命,教她知道了什麼叫作沉重且甜的負擔。
生命是什麼?
是脆弱的、稚的、讓人憐愛的寶物。
花箏輕撫着花簇的髮絲,顯出了完全不同於平的神。那裏有擔憂與忐忑,不安和躊躇。
她有自信能保護好花簇,因為她能夠時時刻刻守護在對方身邊。
可是,加上小甜心呢?
她沒有這樣的自信。
花灝的死亡不止給花簡夫婦留下了悲傷的回憶,也在她的心底埋下了恐懼的種子。
生命就是如此脆弱的東西,稍不注意就可能消逝。
以花箏的思想深度,當特別增加至複數時,她已經開始考慮另一個問題。
如果,要在她們之中做出抉擇時,她究竟該怎麼辦?
這是她恐懼的真正源。
花簇這一覺睡得很沉很踏實,一大早倒是花沐先有了動靜。花箏怕她吵醒花簇,在她餓哭之前先給她了個瓶頂餓,又吩咐了人去準備早餐。
花沐現在能吃得很,特製的營養糊能吃一大碗,光調和是本吃不飽的。
小傢伙已經能自己抱瓶,也不需要花箏幫忙,靠在她懷裏,翹着小短腿,咕嘟咕嘟喝得歡快。她不吵不鬧,花箏也安心了不少,見花簇沒有要醒的樣子,先帶花沐又去吃了點東西。
兩人回來時花簇已經醒了,只是看起來還不大清醒,靠在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殿下。”花箏恭敬地向她問安,花沐則是一見姑姑就“咕咕咕”地撲了過來。
花簇身上只穿了一件絲質的睡裙,微亂的髮絲顯出了幾分慵懶。這時已經將近十點,對她來説是罕有的晚起,這一覺看起來睡得不錯。
花簇只是淡淡地望了花箏一眼,抱住花沐時已經出了笑意。
“沐沐今天起的比姑姑還早,吃過早餐了嗎?”花沐當然是不會答的。
“已經吃過了,大小姐胃口好的。”花簇對昨晚發生的事隻字未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