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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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措,這個吻實在是美妙絕倫,叫人神魂顛倒。時隔多年的再次碰觸引發了難以言喻的快,讓人戰慄不已。
花簇的怒火早已煙消雲散,只剩下心意相通的幸福與官被撥的刺。明知不應該,她這幾年仍無數次回憶這種覺,也因此更無法面對花箏。
對於從未真正接觸過這種事的她來説,第一次的等級實在是高得有些超出承受範圍。
可這並不能成為她開的理由,只要再仔細思考一番就該明白,比起她來説當時更加年幼且被結合熱促使的花箏才更需要開導與安。
小箏究竟是懷抱着什麼樣的心情度過的這三年時光呢?對於自己的逃避和不回應,她又有多傷心呢?
明明她的一切都那麼身不由己,自己卻因為那麼微不足道的負罪與羞恥心將她拋棄了三年之久,讓父親有機可乘。
那時候,小箏一定是來向她求救的吧?如果沒有小箏的那些言又止,如果她沒有意識到……小箏差一點就要不屬於她了。
只有這件事,她絕對不想發生。
花簇緊緊摟住花箏,因後怕而呈現出異常熱情的姿態。
而比起她,花箏顯然要從容很多。哨兵的肺活量為她提供了強大的保障,冷靜的頭腦也為她帶來了更多選擇。她掌控着節奏,為花簇獻上最美妙的受。
兩人最終因花簇無力承受而分開,安靜的房間內一時只有她低低的息聲。
花箏將她抱在懷中柔情撫,無論是動作還是聲調都平穩得讓人安心。
花簇淚眼濛地靠在她的肩頭,眼角紅成一片,劇烈的心跳遲遲無法平靜下來。只是這種程度的接觸,就已經讓她適意得彷彿渾身孔都要張開般的飄飄然。
所以她才會害怕,害怕得不敢見花箏。
“殿下,這算是對我的回應嗎?”花簇略微清醒了一些,因被花箏稱呼殿下而覺得有幾分怪異。但是她自己剛才否認了其他所有的稱謂,此刻也拉不下臉來要她用更親密的暱稱,最後只得暫時作罷。
或許這種時候,稍微疏遠一些的叫法反而更便利,她得慢慢習慣這段改變的關係。
“……隨便你怎麼理解。”花簇自認已經足夠主動,為什麼對方還要問這樣顯而易見的問題呢?看自己一次次突破下限就那麼有趣嗎?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往自己希望的方向理解了,到時候你可不能後悔。”自己都思考三年了,要後悔今天才不會來找她呢。
“你話怎麼那麼多?”
“畢竟,殿下您可是不理我三年多了呢。”
“唔……”這件事花簇畢竟理虧,心虛在所難免,可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一糾結就糾結了三年,時間過得未免也太快了一些,“所以我、我不是説要和你談一談嗎?”得虧她前不久鼓起勇氣説了這件事,否則她連來抓人的立場都沒有了。
“那看來是我沒有理解您的意思。”花箏的氣息吹拂在耳邊,聲調帶着明顯的調侃。雖然當初就知道她心眼多,但現在顯然比幾年前更像個神了。
花簇有點不習慣她的這種改變,不自在道:“説話不準陰陽怪氣,大、大人也是有大人的難處的……”花箏低低笑出了聲。
“我明白的,所以才沒有追究底。我只是不知道,你到底什麼時候願意回應我,又或者,是否永遠也不會回應。”這話實在説得太心酸了。
花簇心中升起愛憐之情,幾乎完全忘記了剛剛對方的戲耍。
“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如果這個道歉是讓壬幫我安撫的話,那我就不計較了。”説到這個,花簇也想起來一件事。這三年多她一直沒幫花箏進行過安撫,雖然有幾次她起了心思,但看對方沒有絲毫異樣,又鼓不起勇氣主動去説。
畢竟,從那之後讓壬和海拉見面的意味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花簇抬臉看向她,焦急道:“你……不會一直都沒讓人安撫吧?”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花簇見她臉上還有剛才被摑掌的刺眼紅印,卻已經有心思用自己説過的話來調侃,一時不知道該心疼還是該生氣。
“你怎麼變得那麼貧嘴?”花箏沒有開口,只是笑眯眯地望着她,像是在説,三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個人發生巨大的變化。
到底是心疼佔了上風,花簇一邊召喚出壬,一邊伸手撫摸她臉上的手印。
“疼不疼?”冰肌玉骨是對花箏最好的詮釋,而她卻在這樣的臉上留下了痕跡。當時她一定是被氣瘋了,下手才那麼沒有輕重的。
“只有一點點,姐姐你摸幾下就不疼了。”她突然又改了口,讓花簇猝不及防的同時心也徹底軟了下去。
“為什麼不躲?明明能躲掉的。”對於哨兵來説,嚮導純粹的物理攻擊無疑猶如慢動作,也是因為花箏的強大,所以她在當時本沒意識到自己真的能傷害到她。
壬已然滿身紅羽,一被放出就迫不及待地飄到了花箏身後,將她憐愛地抱在了前。
花箏從容的表情發生了些微變化,像是從喉中發出低般低道:“姐姐要打我怎麼能躲掉?我喜歡還來不及呢。”花簇以為她是撿好聽的話説,“你就會給我灌魂湯,算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