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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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我相處,開心嗎?”沈徽明有其他想問的問題,關於一些話題的看法——愛或者,他有很多事情想知道索煬是怎麼看的,但當務之急是知道對方今天有沒有因為他而開心。
不僅僅是開心,而是因為他到開心。
“很開心。”索煬説,“很久沒這麼開心了。”不等沈徽明多説,索煬已經開始搖骰子。
“我贏了。”索煬竟然顯得有些急切,“我在你那裏是什麼樣的形象?”沈徽明輕輕用手指點了點已經空了的酒杯,那個酒杯裏躺着一片青綠的薄荷葉,是剛剛索煬用來喝莫吉托的杯子:“這樣的形象。”索煬不懂,疑惑地看着他。
“看起來清透,嚐起來口,但真的喝下去,很快就能醉人。”索煬輕聲笑了笑:“去掉這些雲裏霧裏的比喻,我想聽最簡單的回答。”
“之前是冷淡、剋制,跟任何人都禮貌地保持着安全距離。”沈徽明喝了口酒,然後重新望向他,“後來的話……”索煬安靜地等着。
“我有些喝醉了。”沈徽明説,“可能有些話會比較過火。”索煬依舊不吭聲,只是看着他。
“後來偶爾會覺得其實你可愛的,至於現在,”沈徽明直視着索煬,店裏的音樂正處於兩首歌接的空檔,他輕聲説,“現在,就是這個看着我的當下,很,讓我想吻你。”第38章這是沈徽明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達自己對索煬的渴望,他要誠實一點。
大概高尚的聖人可以離出對r體的戀只醉心於靈魂的絢爛,但説到底,他們都不是聖人,也並不想做聖人。當個再尋常不過的普通人,不僅渴望心上人宮一樣的神世界,也沉醉於心上人罌粟一樣的肌膚和呼,這沒什麼不好。沈徽明承認自己的庸俗,也不憚於把自己的庸俗展給索煬。
音樂聲又響了起來,慵懶的女聲哼唱着他們聽不懂的語言。
喝了酒但其實連微醺的地步都沒達到的索煬此刻聽着沈徽明的話卻覺得有些眩暈,對方的話可比周末當時遞來的酒更烈。
他不是沒聽過別人對他説這樣的話。
但那不一樣。
那些赤luo的r體邀請或是近乎騷擾的身體接觸都讓索煬到極其不適,那種情況怎麼能跟沈徽明對他説的話相提並論呢?
他的意識突然被拉回不久之前的那個晚上,沈徽明把他送上出租車,目視他離開,等他到了家開了門,坐在門口的凳子上,對方打了電話過來。
索煬輕易不敢回憶那個晚上,他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不體面的事。
他因為一個男人在深夜通過電話傳來的聲音而b起,甚至任由□□在身體上燎原,儘管當時喝醉了酒,也依然有些出格了。
但本能啊,人的本能有時候讓你本無力抵抗,你知道這很羞恥,但你依舊在這羞恥中不斷地下沉。
就像現在索煬明明應該説些什麼,緩解幾乎要凝固的氣氛,可他一開口卻只説了一句:“哦。”沈徽明本來還緊張着,想着對方會不會生氣,結果看着索煬呆呆地“哦”了一句,沒忍住笑出了聲。
索煬看着他:“怎麼了?”
“沒怎麼,覺得你可愛。”沈徽明又拿起骰子,“繼續嗎?”索煬已經有些無心繼續了,他整個人現在都被一種奇怪的念頭糾纏着,就好像沈徽明在他身體裏下了個蠱,現在蠱毒開始逐漸發作了。
索煬重新握住骰子的時候意識到這一次他的本能或許要佔上風了。
應該是從第三次見到沈徽明開始,他受命運驅使一樣已經接受了這人的存在,有了這個既定的觀念後,再跟對方相處,每一分一秒都是在朝着對方走,而不是後退。
他早就給彼此定下了結局,只要在這個過程中不出現重大塌方事件,他就已經認了。
這段時間的相處,索煬一直試圖找到可能塌方的地方,卻發現,越是尋找,就越是想跟着對方走。
新的一局,沈徽明贏了。
其實沈徽明能明顯覺到此刻索煬已經不在狀態,這種情況是從他説出那句話開始的。
這其實是個好兆頭,説明索煬跟他一樣,並非聖人。
誰要做聖人?他們只要尋常的人生尋常的歡愉,以及尋常卻獨此一份的愛和藉。
沈徽明看着他,問:“我想知道,我做什麼會讓你到不舒服。”索煬垂眼看着面前的骰子,半天沒有回答。
“不好回答嗎?那我換個問法,”沈徽明説,“到目前為止,我做過的事,有沒有讓你覺得不舒服的?”索煬很乾脆地説:“沒有。”沒有。
剛剛那句“讓我想吻你”也沒有。
沈徽明笑了。
原本沈徽明想説差不多就玩到這裏,但索煬卻來了興致一樣,不等他開口,已經搖起了手裏的骰子。
就好像,對方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有很多答案想要尋找。
沈徽明樂得見他這樣,正如他自己之前説過的,心上人對自己始終不肯發問,無異於對他並不興趣,這種覺可不太妙。
他想把一切都告訴給索煬,甚至是一些私密到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
之後的幾局,索煬被“運氣”欺負得很慘,明明是他有很多問題想問,結果一直輸。
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