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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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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煬坐下的時候回憶着剛剛的一幕,竟然有種自己拿着戒指來求婚的覺。

這讓他哭笑不得,覺得自己也的確很反常。

“喝點什麼?”沈徽明放下書,問索煬。

“已經點好了。”索煬掃了一眼沈徽明在看的書,“肯定有誰在三萬英尺的高空擺我們的命運。”沈徽明順着他的視線也看向那本書,然後笑了,因為這句話出自這本書的第一章,男女主角在飛機上相遇了。

第14章被一個人引之後,每個人都有成為偵探的可能。

會試圖探尋兩人的共同興趣,也會去刻意解讀對方的思索之後説出的話。

這一切都成為了靠近對方的線索,是對方給自己的藏在繚繞的煙霧之下曖昧的暗示。

沈徽明笑:“巧了,咱們倆也是在三萬英尺的高空第一次見了面。”索煬對送咖啡過來的服務生道了謝,拿着塑料管輕輕地撥着玻璃杯裏面的冰塊。

“上帝之手翻雲覆雨,文學創作也源自於生活。”索煬抬起頭看着他笑,“或者説,作者在二十多年前就預言了很多人的相見。”

“怎麼樣?這本書的結局如何?”

“要我劇透?”索煬喝了口咖啡,舌尖抵着冰塊。

“因為我覺得,我大概沒有耐心讀完。”沒耐心,也沒有太多時間。

沈徽明平時不會看這種書,他今天只不過在等索煬的時間裏無事可做,隨手從咖啡店的書架上出了這一本。

他覺得自己隨手拿來的一本恰好就是索煬看過的,這也是一種命運的暗示。

他們倆就是天生一對。

“分手了。”索煬把冰塊含在嘴裏,涼意緩解了他的頭痛惡心,“男主角在最後另尋新歡,開始新一輪的愛情課題研究。”沈徽明苦笑搖頭:“我不該問。”

“不管你問不問,結局都是已經寫好的。”

“但如果我不問,在我的世界裏他們就有不同的結局。”沈徽明説,“其實世間萬物都沒有真正的定數,以為是寫好的既定結局,實際上,未必不會改變。”他拿起桌上的小盒子,緩緩打開。

索煬撥着杯子裏的冰塊,笑着説:“這算是自欺欺人?”

“有時候自欺欺人也沒什麼不好,”沈徽明端詳着自己那被送回來的袖釦説,“就像我明知道你一定會拒絕我,並且已經拒絕過我,但我還是覺得以後的事情不好説,你覺得呢?”沈徽明把袖釦重新戴好:“明知道命運這事兒很玄學,大家都是科學至上主義者,但在這件事情上,就很執着地相信着命運。”他低着頭,有些費勁地單手着袖釦:“命運讓我們幾次三番地偶遇,我覺得哪怕只是做個普通朋友,我也應該爭取一下。”他抬頭,看向索煬:“你覺得呢?”索煬的目光一直落在沈徽明的手腕上,對方正有些吃力地扣着袖釦。

他放下杯子,伸出手:“我幫你。”沈徽明笑了,把那半天沒有好的袖釦遞給索煬,之後伸出了手。

幫人扣袖釦就像幫人打領帶一樣,或多或少有些親密曖昧,索煬這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沈徽明也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照顧”。

兩人都沉默不語,沈徽明看着索煬微微皺着的眉,猜不透這人心裏在想什麼。

等到袖釦扣好,索煬下意識鬆了口氣。

“怎麼樣?昨天晚上休息得好嗎?”沈徽明開始尋找話題。

索煬無奈苦笑:“頭疼,好長時間沒這麼喝酒了。”沈徽明其實不知道索煬喝了多少,又究竟都喝了些什麼,他跟江同彥出去煙的工夫,再回來索煬已經臉紅眼睛紅。

“平時很少喝酒?”沈徽明記得他們在紐約遇見的時候,索煬剛從酒吧出來。

大概每個人都聽過這樣的傳言——空乘圈子生活混亂。

當然了,這種類似的傳言還有——外企高管生活混亂、同戀羣體生活混亂、外科醫生生活混亂等等。

不勝枚舉。

沈徽明向來討厭羣體化、標籤化,每個羣體都有優秀的人,每個羣體也都有害羣之馬,以點概面只會讓人看起來更狹隘。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很好奇索煬的生活。

“這兩年比較少。”索煬覺得胃裏不舒服,又含了個冰塊在嘴裏。

好的,酒這個東西,偶爾調劑一下生活不錯,但喝得太兇實在有害健康。”沈徽明靠在沙發椅背上嘆氣説,“有時候我都懷疑我體內酒含量已經超過了血含量。”他當然是在開玩笑,兩人心裏都清楚。

但沈徽明的“故意賣慘”還是引起了索煬的注意,索煬的舌頭勾着冰塊,繞着它打了個轉,然後用力嚼碎。

“生意人不可避免,”索煬説,“不過有可能的話還是自己多調理一下,身體重要。”沈徽明笑了:“我能把這當做是關心嗎?”索煬也笑了:“這本來就是關心。”他喝了口咖啡,咬碎的冰渣被他嚥下去。

“醉酒的滋味兒可不好受。”索煬太陽,“我現在還反胃呢。”沈徽明盯着他看,看着他修剪得整齊乾淨的指甲因為在額頭按得太用力而沒了血

“吃東西了嗎?”沈徽明問。

索煬搖頭:“胃裏不舒服。”

“記不記得之前在飛機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