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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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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美得像仙女那是不用説,身裁更是好得嚇死人,那對子既嬌又豐滿,顫動起來真叫人目眩神搖;那部又細又苗條,還有兩腿之間的那顆果實,哇賽!新鮮得可以掐出水來,只消用舌頭它一,媽的,整個人比飛上了天還要舒暢快活哩!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咱們總鏢頭的寶貝女兒,福州府第一美人,我的紫欣是也!”史大話才説完,陳忠就迫不急待地跳了起來,大姆指一翹,稱讚道:“厲害,一猜便中,正是我道中人。只是,你怎麼知道大小姐身裁這麼好?你看過是不是?”史大聳肩道:“這……看是沒看過,只是方才我腦子裏想的,正是這番光景;姓史的我沒別的長處,就是看人極準,如果不信的話,那天你把她身上衣服剝下來看就知道了。”陳忠啐道:“什麼嘛,説了半天也不是親眼目睹,還誇口説大話!”失望地坐了下來,望着皎潔的明月,嘆道:“若比起來,白少爺可比咱們幸運多了……”史大道:“人家從小就和大小姐一起長大,現在又成了她的未婚夫婿,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你拿什麼跟人家比?別比了,越比越氣人!”陳忠道:“這話也有幾番道理,不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至少大小姐還常常和咱們説説笑笑的,總比謝鏢頭被大小姐冷落好得多了。”史大點頭道:“對,咱們還是識相點,在太虛幻境和我的紫欣親熱就夠了,可別像謝鏢頭把這份奢念帶到現實中,結果被人家落個不理不睬,臉都丟光了。”陳忠奇道:“聽你口氣,你好像知道謝鏢頭被大小姐冷落的原因;喂,説來聽聽。”史大得意笑道:“這你就找對人了。還記得一年前咱們保德化縣趙員外的那趟鏢嗎?那時候咱們年不利,算錯了路子,被‘紫光寨’那羣兔崽子們給堵上了,好在白少爺接到了咱們的求救信鴿,便率眾趕來救援,把那羣土匪打了個落花水,保鏢的任務也圓滿達成。總鏢頭大為高興,當晚慶功宴上,便當眾宣佈了兩人的婚約,結果大家表面上雖然笑着臉恭喜他們,實際上大家心都碎了,酒菜一上座,十之八九的弟兄們竟都猛喝悶酒。那時你也喝醉了酒,我扶你回家時,你還直嚷着既然得不到大小姐,就不如自殺算了,你還記得嗎?”陳忠臉上一紅,靦腆一笑道:“酒醉時的胡言亂語,我那記得?這跟謝鏢頭有什麼關係?”史大道:“關係可大了!就是因為你胡言亂語,害我不敢扶你走大門回去,所以繞到這後花園中,打算走後門回去,豈知竟在這瞧見了大小姐和謝鏢頭兩人。”陳忠奇道:“我怎麼沒印象?”史大道:“當時你醉死了,才扶你到這裏,你就醉得不醒人事,當然沒印象。

我見他二人在此,一時好奇,就躲起來看。

“陳忠急問:”他們説了些什麼?

“史大道:“你也知道謝鏢頭是出了名的順風耳,我那敢躲在近處?他們説了些什麼,我自然聽不見。不過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倒是看得很清楚。”陳忠忙扯着史大的衣袖,急道:“快説快説!”史大得意一笑,繼續説道:“我看見謝鏢頭叨叨切切地不知對大小姐説些什麼,可是大小姐卻猛搖頭,後來謝鏢頭跪了下來,對着大小姐直磕頭,可是大小姐卻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我看謝鏢頭是吃了狗膽,你猜怎麼着?他居然撲了上去,抱住大小姐又親又吻的。”陳忠跳了起來,哇地叫道:“這還得了!他……到手了?”史大搖頭笑道:“沒有,大小姐又叫又,謝鏢頭趕緊放了她,還捱了一記好大的耳光呢!嘿嘿!”陳忠怫然道:“打得好!居然敢非禮大小姐,癩蛤蟆想吃天鵝!”史大附和道:“就是嘛,也不撒泡瞧瞧自己的尊容,醜八怪一個,咱兄弟倆都輪不到了,那輪得到他?”陳忠道:“難怪大小姐都不理她,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謝鏢頭他這是活該自作孽。咦?史大,這麼重大的事,你這張闊嘴怎麼現在才説出來?別人知不知道?”史大惶然道:“拜託!我躲着偷聽,你覺不好好睡,居然給我打起鼾來,被謝鏢頭髮現了,他威脅我不可張揚出去,否則要給我白刀進紅刀出;你也知道他發起狠來比什麼都嚇人,我自然守口如瓶,不敢漏隻字。今着竟失了分寸,漏與你;你可別説出去,害得我不明不白進了棺材。”陳忠道:“你我過命的情,我怎會陷害你?只是這謝鏢頭堵住你的嘴,別人卻未必不知道;難道大小姐就沒有嘴,不會告訴總鏢頭或白少爺嗎?”史大道:“我也這麼跟謝鏢頭説過,你猜他怎麼説?他説,這種丟臉的事,依大小姐的脾氣,絕對不會告訴總鏢頭;而白少爺也一向寬大為懷,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放在心上。”陳忠搖頭道:“嘖嘖,謝鏢頭打的算盤可真,又摟抱又親吻,嘿!便宜都被他佔盡了。”史大,貪婪地説道:“他媽的!如果也能給我這個機會,老子非要好好她一次不可。”陳忠雙手互抱,兩眼望着明月,痴痴地説道:“我並不貪心,只要能夠摸摸她的身子,親親嘴,説幾句情話,便是死了我也甘心。”兩人瘋言瘋語地説了一頓,酒又發,將空酒瓶扔掉,一高一矮又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躲在假山之後的人影這時移了出來,此時他面向明月,在月光的照映下,形貌一覽無遺:稀眉、細眼、塌鼻、尖嘴猴腮,長得又醜又怪。只見他拳頭握得緊緊的,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這人正是史、陳二人所提起的謝鏢頭,單名一個鋒字,今年二十五歲,原是福州土生土長的人,自小拜師,練就了一身不賴的武藝。自從三年前在街上不經意見到了紫欣,驚為天人,為求近水樓台之便,遂投入“威遠鏢局”的行列。由於武功不凡,不出二年即升任為鏢頭之職。

謝鋒脾氣乖戾,孤癖冷漠,許多鏢師、趟子手都對他近鬼神而遠之。一年前陸德威宣佈了白、陸兩人的婚事後,謝鋒頓時心痛如絞,遂藉着酒膽,向紫欣表達二年來的愛慕之情,不料竟至功敗垂成,從此紫欣對他不理不睬,避而遠之,迄今依然如此。

第二天,陸氏兄弟召集各位鏢頭,商議三後押鏢起程,前往目的地──廣州府。這一來,紫欣可樂壞了,直纏着白少丁陪她打獵玩耍,白少丁拗不過師妹的要求,只好遵命了。

“要不要帶上小玲妹妹一起去?”紫欣問道。

“不帶,那丫頭跟着多不方便。”白少丁呵呵的笑着,這個妹妹其實並不討厭,只是在這種時刻,誰會想帶一個小跟蟲。好在現在天還早,小玲還沒起牀,這個時候可是甩開這個小丫頭的最佳時機。

兩人高高興興地並騎出了城門,頃刻間已然縱馬上了山坡,進入叢林之中。

這林子葉茂枝繁,藏了不少鳥獸,白少丁彎弓箭,“刷”地一聲,一頭山兔應聲倒地,紫欣高興得拍手叫好。

白少丁心想:“師妹從小就愛看我打獵,每次打到野雞山兔一類的小獸就會高興半天;今個兒索獵些獐子或野豬類的大獸,讓師妹開開眼界。”舉目四顧,但見西首草叢沙沙作響;白少丁刷的一箭,入草叢之中,只見一隻山狐跳了起來,疾往西首林中竄入。白少丁叫道:“師妹在此等我,待我活捉這野狐給你玩!”馬鞭虛擊,下白馬昂首長嘶,追了上去。

紫欣見白少丁走遠,便也搭着弓箭,留心着四下的動態。這時,東首的草叢顫顫搖動,發出沙沙之聲;紫欣“刷”的一箭去,草叢立即停止了搖動。

紫欣高興地縱下馬來,心想:“這回不知中了什麼野獸,待會兒可要讓大師兄誇獎一番了。”一步步走向草叢,待要伸手撥開觀看,忽地一道黑影猛然跳了起來。紫欣驚叫一聲,重心不穩,整個身子便向後倒;忽地一隻手伸了過來,握住紫欣的左手,紫欣藉力一撐,整個身子站了起來,驚目一看,不由得更加吃驚;眼前之人,不正是謝鋒卻又是誰?

謝鋒右手握着紫欣的左手,左手握着一支箭,囁嚅道:“欣兒……姑娘……”臉上出僵硬的笑容。

紫欣左手掙了開來,退後兩步,驚魂未定地顫聲道:“怎……怎麼是你?”謝鋒不興奮地着氣,顫聲道:“欣兒……姑娘,你終於……和我説話了,終於……開口和我説話了,我……我……”紫欣轉過身去,冷冷道:“是你自己小家子氣,不先來找我説話,我又何必理你?哼!”嘴角一撇,出了不屑的神情。

謝鋒惶然謝罪道:“是!是!是我不對,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一臉既緊張又興奮的神情。

紫欣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來這裏幹嘛?是向我炫耀你的武功好,還是想拿那支箭去向我爹告狀,説我用箭你?”哼的一聲,冷冷地盯着謝鋒手上的那支箭。

謝鋒忙搖頭道:“不不!你不要誤會,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可是又不敢打擾你們,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等到你一個人時才敢出來,豈料被你發現了,所以……”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支箭遞上前去,唯恐招惹了紫欣不高興。

可是紫欣竟伸掌將箭拍在地上,怒道:“你好無恥!居然偷偷跟在我和大師哥的背後監視我們,究竟是何居心?”謝鋒急道:“沒……沒有,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

“我不想聽!”紫欣沉聲叱道:“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你快滾你的蛋,別站在這裏礙眼!”短短的幾句話,卻深深刺傷了謝鋒的心;他全身顫抖,雙拳緊握,兩道傷心憤怒的目光,向紫欣無情的臉上一掃,顫聲道:“我真的……真的讓你……如此厭惡?”紫欣噘嘴冷笑道:“對!我討厭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這副德,也敢動本姑娘的歪腦筋?呸!我老實告訴你,我寧可和全天下喜歡我的男人好,也不會正眼瞧你一眼。你呀!最好走得遠遠的,我永遠永遠也不願再見到你。”誰也不會想到,紫欣衝口而出的怒言,後居然應驗了。

此時謝鋒氣得咬緊牙關,着怒氣,一雙細目睜得大大的,眼中充滿了血絲,瞪着一臉毫不在乎的紫欣。

忽然西首遠處傳來白少丁的呼喊聲:“師妹快來,我捉住它了!”紫欣聞言一喜,縱身跳上馬背,頭也不回地策馬奔去。

只聽得紫欣道:“哇!這隻狐狸可真大,大師哥你太了!”白少丁哈哈一笑,問道:“那你呢?有沒有發現獵物?”紫欣微一遲疑,口説道:“沒什麼,只看見了一隻瘋狗。”白少丁問道:“瘋狗?瘋狗在那裏?”紫欣道:“唉呀!別管瘋狗了,咱們到那邊去看看!”只聽得兩人的説笑聲伴隨着馬蹄聲逐漸變小、消失。

這時謝鋒再也按納不住,盈眶的淚水如洪水般滾滾出。他一聲長嘯,沒命似地發足狂奔,心中不斷吶喊:“我恨!我恨!我恨……”也不知跑了多久,向着前面路旁挑出的一個酒招子闖了進去,淚眼左顧右盼,看見東首角落桌上的一隻酒壺,便一把抓起,咕嚕咕嚕地張嘴把酒往肚子裏猛灌。

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這酒是老子花錢買來的,你憑什麼……”話未説完,謝鋒呼的一拳擊在他的口上,那人立即飛出去,撞牆倒地,頓時沒了氣息。

酒店掌櫃不大叫:“哇!殺人啦!出人命啦!”店內客人頓時嚇得亂叫一通,東躲西竄。

謝鋒也不顧自已闖了大禍,只一昧地傾酒猛灌。待瓶口滴下最後一滴酒,謝鋒往地上一擲,將酒壺砸個粉碎,整個臉伏在案上,緊握着拳頭,傷心吶喊着:“不如殺了算了!不如殺了算了……”忽然,在街面上,一個女子搖着馬鞭,並沒騎馬,左顧右盼,走進了酒館,正是白小玲,她一早起來既找不到哥哥,也找不到紫欣,很是無聊,便一個人上街購物解悶。還不知道,這個小店出了什麼事,便溜溜達達進了酒館。

“白小玲……”見到少女,謝峯怒從膽邊升,就是白少丁搶走了自已心愛的人,這個女孩是白少丁的妹妹,那就報復在她的身上吧。也不管白小玲怎麼樣,縱身上去就是一拳,白小玲倒是有一些功夫,對付一兩個農夫還行,可是對付這種武林人士,當然不是對手,更何況,這毫無先兆,她連臉上的笑容都沒來得及收斂,一拳就打在小腹上。

“你……”為什麼都沒有説出口,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3、白小玲vs謝峯城西破廟裏,謝峯獨自坐在火堆旁邊,吃着一隻雞腿,清醒過來的小玲索索的坐在角落裏不敢動,這裏方圓十幾裏沒有人家,傳説還有鬧鬼,眼前這個男子又殺人不眨眼,小玲只能祈禱多福了。

“知道老子是誰麼?”

“不,不知道。”謝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少女滾出去老遠,嚶嚶的哭着,不敢出聲,謝峯朗聲道:“老子是郎風,不是謝峯,老子就是江湖人稱的‘豺狼虎豹’四大賊之一,知道麼……老子為了那個小丫頭,居然隱姓埋名了2年,她居然連看我一眼都不看,為了她,老子2年沒開葷腥,知道麼?”小玲當然不知道,也不知道謝峯口裏的她是誰,謝峯狠狠地想着紫欣的樣子,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