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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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強盜就是土匪,所做的買賣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但他可沒什幺興趣知道這些。正準備收回目光,繼續想自己的事情時,他的眼皮忽然一跳,瞳孔驀然收縮,眼睛如鷹隼般,緊盯着為首漢子的手。
福生注意到南宮修齊的異樣,疑惑地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那個為首的漢子手裏多出一個東西,仔細一看,是塊玉牌。儘管隔得較遠,但他還是可以看得出那塊玉牌價值不菲,是樣寶貝。
“難道少爺看上那人手中的玉牌?”福生心裏暗忖。
正想着,只見南宮修齊緩緩從懷裏摸出一樣東西,當福生看清楚他手中的東西時,不吃了一驚。因為那也是一塊玉牌,而且竟然和那個漢子手裏的玉牌一模一樣。
“少爺,這……”南宮修齊不動聲,低聲道:“等會兒跟上他們,必須問出他們是從哪裏得到那塊玉牌的。”福生會意地點了點頭,南宮修齊若無其事地收起玉牌,不再看向那邊,只是埋頭吃了起來。吃罷,他便領着苑玉荷與紫心回到樓上房間。
南宮修齊自然看出那些人的功力都不高,福生對付他們綽綽有餘。所以他也用不着親自出手,自顧自地回到房間,等着福生送來他想要的消息。
“公子,我們什幺時候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啊?”一回到温暖的房間,紫心就抱着南宮修齊的胳膊,半是撒嬌半是抱怨道。
“這就要看事情辦得順不順利了?”南宮修齊慢悠悠道:“對了,以後你就不要再叫我什幺‘公子’了,聽起來就覺得你好象還是品香閣裏那個花魁,而我還是曾經的那個嫖客。”紫心“噗嗤”一笑,隨即嬌生生地輕施一禮道:“奴家遵命!不過奴家要叫你什幺呢?”
“嗯……”南宮修齊沉了一會兒,看到旁邊的苑玉荷,於是道:“就和她一樣叫我‘主人’,哈哈……”
“主人——”紫心隨即嬌滴滴地拖長音調喊了一聲。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坐在靠椅上,兩腳一抬,一手指着苑玉荷,一手指着紫心道:“你,給我按按肩;你,給我捶捶腿。”就這樣,南宮修齊舒服愜意地享受兩個美女的心伺候,自己則一邊品着香茗,一邊閉目養神,耐心等待福生。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就在南宮修齊等得有些不耐煩,暗忖是不是出了什幺意外時,窗户忽然無聲無息地打開,一條黑影隨即跳進來。
三個人之中只有紫心被嚇了一大跳,險些叫出聲來。不過她很快就看清楚來者正是福生,不由得手撫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道:“嚇死我了!我説你怎幺大門不走,卻要爬窗户……咦?你手裏拎的是……”待紫心看清楚後,不又嚇了一跳。那是一個人,正是剛才在樓下遇到的漢子首領,只見他衣衫不整,雙面緊閉,不知是死是活。
“少爺,讓你久等了,不過幸不辱命,把這廝帶來了。”福生順手把漢子丟在地上,兩手拍了拍。
南宮修齊點點頭,這時,福生接着道:“這些人在樓下吃酒吃了大半個時辰,後來又在大街上閒逛,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直到他們進了一家青樓找姑娘,小的才找到一個機會,將這廝從牀上擄來了。”説着,他上前一步,將那塊玉牌遞到南宮修齊面前,道:“這是從他身上搜到的,請少爺過目。”從懷裏拿出當初淑妃給他的那塊玉牌,南宮修齊一手一塊,仔細對照一番,兩塊玉牌確實是一模一樣,都雕刻着一隻栩栩如生、幾振翅而飛的不知名怪鳥。
“可有問清楚他這塊玉牌是從何而得?”南宮修齊沉聲道。
“小的還沒來得及問,因怕少爺等得着急,所以小的將他放倒後就直接帶回來了。”
“嗯!”南宮修齊點點頭道:“那好,把他醒吧,我直接問他。”福生應了一聲,隨即彎在漢子身上幾處道拍了一下,頓時便聽漢子發出一聲長,慢慢張開眼睛。
起初他是一臉茫然,不住搖晃腦袋,似乎是在確定自己到底是在作夢還是出現幻覺?直到他看見站在身前的南宮修齊後才愣住,過了半晌,他開口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南宮修齊一怔,但很快就明白漢子的意思。原來漢子以為南宮修齊像他一樣是強盜,剛才在樓下看中他手裏的玉牌,於是黑吃黑了。
“你以為我是想奪你這塊玉牌嗎?”南宮修齊淡淡道。
“難道不是嗎?”漢子憤憤然道:“不過無所謂,今天栽在你手裏,老子認了,誰叫老子馬失前蹄,在人前財暱?活該遭人黑吃黑!”南宮修齊哈哈大笑,隨即傲然道:“這塊玉牌,無論從質料還是做工來説,的確堪稱上乘,是個寶物。可惜,本公子還未曾將這東西放在眼裏。”漢子一愣,從南宮修齊身上不經意出的霸氣與傲氣,大致可以斷定他所言非虛。漢子同時也被他這股氣場所懾。不敢再像剛才那般鄙無禮,只見漢子拱拱手,施了個禮數,然後疑道:“既然如此,那為何……”
“很簡單,我只想知道你是從哪裏得到這塊玉牌的?”漢子臉一變,期期艾艾道:“這個……”見他如此模樣,南宮修齊心中不由得一沉,厲聲喝道:“説!這個東西是不是從一個三十歲左右,皮膚白淨、身材頎長的男子手裏奪來的?”
“啊……”漢子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