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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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抱,虎視眈眈的盯着他們。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樓下傳來一陣呼喝:“誰?誰敢在天香樓鬧事?不想活了嗎?”緊接着是一陣上樓的腳步聲,老鴇面一喜,連忙站起身向樓梯口。
“哎呀,官爺,您可來啦,等得老身可心焦了。”老鴇臉上堆滿笑容道。
為首的那名官差虎背熊,面黝黑,際帶着一把長刀,倒也頗有幾分氣勢。
他掃視了一下週圍,然後悶聲道:“容媽媽,是哪個小子在這裏鬧事啊?”
“就是他們!”老鴇指着南宮修齊他們,“這些人想帶着星兒姑娘,説什幺……哎,反正就是胡編亂謅,找藉口而已。”為首官差是鎮海城巡防使,負責整個城區的治安,官職不小。按理説,以他的官職本不需要親自出面處理這樣的糾紛,不過他和天香樓的關係不一般,這裏他可是擁有三成股份的,平時也是三不五時的受老鴇的好處,再加上今無事,順便也想來這裏樂一樂,於是便親自帶人來了。
“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竟敢光天化之下搶人,來人,將他們拿……”話音未落,巡防使只覺眼前一花,緊接着一聲脆響,右邊臉頰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這下不但把他打暈了,就連老鴇他們也是目瞪口呆,半晌沒回過神來。
“你……你……竟敢掌摑本官,反了反了,來……”一聲脆響再度響起,巡防使的左邊臉頰又捱了一個耳光,隨即他的衣領就被打他的那名隨從一把揪住,其動作之快,猶如電閃,他的那些手下兵士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醒過神來,那些兵士一陣叫嚷,刀劍等兵器紛紛出鞘,可是又不敢下前,只得虛張聲勢的大喝:“快放開大人!”巡防使以為遇上了不將官府放在眼裏的強人,嚇得冷汗直冒,顫道:“你……你想幹什幺,可不要亂來,這……這裏可是鎮海城,天、天子腳……腳下……”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隨從從懷裏摸出一道銘牌,此牌如成人手掌大小,通體金黃,竟是純金打造,邊緣花紋繁瑣而緻。正中刻着虎首,其形狀栩栩如生,甚至連每髮都清晰可辨;虎嘴大張出裏面尖利的牙齒,一副擇人而噬的兇殘模樣,充滿了殺氣!
巡防使看清了銘牌後頓時臉大變,而那名揪住他衣領的隨從也鬆開了手,將銘牌在他眼前晃了一晃,隨即鄭重的收回懷裏。
“虎賁……令……”巡防使結結巴巴的説着。
虎賁令乃太子貼身侍衞的信物,雖説並不代表多大的官,但權力不小。更重要的是,太子的貼身侍衞幾乎是不會離開太子身邊的,那就意味着他們一行人中,肯定有一個是當今太子,他一個小小的巡防使怎能得罪得起?
隨從來到宗不亂身邊,厲聲道:“見到太子還不速速下跪行禮?”話音一落,巡防使便“撲通”一聲跪倒,顫聲道:“下……下官叩見太子殿下!”長官都跪下了,那些兵士也慌不迭的跟着跪下,這下老鴇傻眼了,愣怔了一下也跟着撲倒在地,頓時滿屋人跪下一大片。
宗不亂恍若不覺的依舊和南宮修齊對飲,看都沒看那黑壓壓跪着的一羣人,倒是南宮修齊在這種環境及氣氛下,沒辦法再保持安之若素的狀態了,一會兒看看跪在地上的人羣,一會兒看看宗不亂那張雲淡風輕的臉,幾次言又止。
宗不亂看出南宮修齊有些發窘,於是哈哈一笑,站起身道:“宮公子,這個地方已經失去了原來的味道,我們換個地方如何?”南宮修齊暗籲一口氣,起身笑道:“自然再好不過。”
“好,走!”宗不亂拉着南宮修齊的手徑直往外走,匐匐在地的那些人慌忙的讓出一條道,不過個個心裏都鬆了一口氣,只盼着太子趕緊離開。而老鴇也顧不得什幺花魁了,巴不得他走更快一點。
然而宗不亂走到樓梯口卻停住了,他頭也不回的道:“巡防使聽令!”
“啊!下、下官在!”巡防使連滾帶爬的來到宗不亂腳邊。
“此女偽裝為花魁,行刺本太子,你可知曉?”巡防使額頭上冷汗“颼”一下便冒出來了,心裏把老鴇咒罵個半死。行刺太子是多大的案子啊,一般官員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千方百計的撇清自己的責任,這老鴇倒好,硬生生把自己給拖進來了,早知道會這樣,就是打死他也不來蹚這躺渾水,巡防使戰戰競競的道:“下、下官不知,下官該死……”宗不亂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兇手出自天香樓,你知道該怎幺做了吧?”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冤枉啊!”老鴇連連慘呼,“這真的和老身、和天香樓沒關係啊!”然而宗不亂本不聽老鴇慘聲辨解,和南宮修齊攜手下樓而去,而緊接着後面就傳來巡防使那如釋重負的聲音:“來人!把這裏的人統統抓起來!你、你、還有你,下去把樓裏的客人都趕走,查封天香樓!”隨着一道道命令發出,數十個兵士分頭而動,原本正尋歡作樂的嫖客們突然被趕出,個個均是錯愕不已。其中有點權勢的嫖客還和趕人的兵士發生了肢體衞突,而女們則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驚叫連連,東奔西逃,頓時整個天香樓是雞飛狗跳、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