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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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重的鎮南侯之子,所以無論是能還是德,你都當之無愧,誰敢……敢不服??”説到這裏,他嘶啞的語氣中竟透着幾分凌厲。
“吾等願追隨南宮公子,唯公子馬首是瞻!?”屋內眾將齊齊跪下道。
這一下更是大出南宮修齊的意料之外,這可是他從未見過的態勢,正不知所措時,卻見坐在牀沿上的傅玉娘盈盈站起身,深深的檢衽一禮道:“南宮少爺,你就答應老爺吧,難道你忍心看老爺他死……死不瞑目嗎?嗚嗚……?”説罷,她不掩袖低泣起來。
“那、那好吧,我答應便是了。”見到這番情形,南宮修齊覺得再不答應説不定會引起眾怒,反而不妙,不如先應承下來,以後再作打算。
聞言,何四方的神情一鬆,一雙眼睛緩緩閉上,與此同時,他臉上的藍光暈大盛,迅速蔓延至全身,整個身體都包裹在一層藍光暈之中。
“老爺……?”
“將軍……?”屋內屋外一羣將士齊齊跪倒,而傅玉娘更是撲到何四方身上痛哭失聲,南宮修齊看在眼裏,心裏雖然沒什幺悲傷,但也是頗為唏噓。想這個何四方雖然將這爛攤子給了自己,但其中的信任與重託是不言而喻的,南宮修齊覺得自己長這幺大,還沒有人對自己如此看重過,他心中頓生一股豪情,暗道:“人人皆道我是一花花公子,只知吃喝玩樂,哼哼,今番我也要做一番大事,讓天下人瞧瞧。”第六章公主手由於內憂外患,何四方的後事辦的是極為簡單,而對南宮修齊來説,他要辦的事情就不簡單了,既繁多又瑣碎。首先他沒有足夠的大軍來抵抗海王廈軍的隨時進攻,先前的那幾場攻防戰已經損耗了近半軍力,傷者更是難以計數,現在能戰的軍士已經不足萬人了,如何能擋鬼愁關外十萬虎狼的進攻?
另外,兵器、糧草、修補城池等雜七雜八的事雖不用南宮修齊具體經辦,但也得向他彙報,幾乎是事無鉅細,他都得要過問一下,因而一連三天把他忙的是焦頭爛額、暈頭轉向,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悔當初不該答應何四方的請求,以至於現在連鬼愁城裏都沒空去,只從傅玉娘口裏得知小青、克琳她們幾人還在極豔宮內,一切安好。
在這幾的忙碌中,南宮修齊不是沒考慮過甩手走人,但是關外海王廈的大軍未撤,如果只是他獨自一人想闖過大軍的圍堵不是難事,但若要帶着小青她們幾個就不是易事了,況且這幾主要幾個軍中將領以及傅玉娘均在側輔佐,他也本不開身。
海王廈雖然大軍壓境,但卻沒有像剛開始那樣接二連三的發動進攻,自那大戰之後一連三天是無任何動靜,這給守關將士一個息的機會,而他們都認為這都要歸功於南宮修齊。那海王廈軍主帥西門舞月追他而去大家都看到了,雖然沒有看到兩人的對決,但覺得肯定是他重創了敵方主帥,否則不可能一連幾就這樣圍而不攻。
這一,南宮修齊一覺睡到上三竿,這是他這幾天來睡得最好的一覺了,起來後只覺神飽滿,走出營房,外面是豔陽高照,旌旗飄展,守衞在兩邊的甲士鏡盔晶亮、刀槍森寒。經過幾休整後的守關將士再次恢復了鋭之師的本來面目。
“南宮公子,你醒啦??”黃副將一見南宮修齊出來便上道。
“嗯。”南宮修齊點了點頭,抬眼看了看城樓上巡弋的士兵道:“怎幺樣?海王廈那邊可有什幺動靜??”
“還和前幾天一樣,原地駐紮,並沒有進攻的跡象。”
“哦。”這個消息雖然在南宮修齊的意料之中,但不免也暗暗焦急,事實上,他這幾天在打理那些瑣事的同時,也一直在考慮接下來該如何走?就這幺一直留在鬼愁城、駐守鬼愁關,保衞他們華唐的李家江山?南宮修齊顯然不可能這幺做,況且他無名無分,只是何四方臨死前指定的人,本就沒有得到朝廷的任命,守城將士是不是真心服他都還難説;另外,就算他願意一直待在這裏,冥山鬼母她也不答應啊,到時肯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南宮修齊微微嘆了口氣,説:“黃副將,你説如果海王廈此時發動進攻,鬼愁關能否如前幾次一樣有驚無險的守住??”黃副將名叫黃仁發,是何四方的重要謀士,善於謀劃、於兵道,他略微思忖了一會兒便拱手道:“恕屬下直言,前數戰,已經耗去我軍近半人數,傷者更是不知凡幾,現在能夠作戰的不足萬人,而其中有戰鬥力的也只有五千親衞軍,而據探子回報,關外的海王廈軍足有十萬之眾,更有魔炮之利器,所以……?”黃仁發後面的話雖然沒説,但其意是不言自明的,於是南宮修齊繼續追問道:“那怎幺辦?難道坐以待斃??”
“……?”黃仁發沉了一會兒道:“眼下只能寄望於朝廷增兵了,不過……?”正説着,只聽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兩人齊齊望去,只見百丈之外塵土飛揚,數十騎正朝這裏奔來,為首那個火紅身影正是傅玉娘。
傅玉娘不善軍旅部署而善於管理,所以在辦完何四方的後事後便回到了城裏,那裏有各種雜事等着她處理,這些事處理不好便極易引發動亂,尤其是在這人心惶惶的戰爭時期。
“難道城裏發生動亂了??”南宮修齊心道。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