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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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舞月俏臉含霜,將手裏的長刀朝天一舉,原本高聲吶喊的士兵頓時停住了口。這時,她用她那結實有力的小腿一夾馬腹,只聽一聲嘶鳴,跨下那匹白馬向前縱“鬼愁城總兵何四方可在?”西門舞月寒聲道。那清脆的聲音似乎並不大,但站在百步之外的城樓上的南宮修齊等都聽得清清楚楚。
何四方心頭一凜,不過自然也不能示弱,他氣沉丹田,一字一句的吐聲道:“在下就是!來者想必就是此次犯我華唐之統帥西門舞月了。”西門舞月傲然一笑道:“既已知曉,還不速速棄城投降。”
“哈哈……”何四方朗聲發出一陣大笑,二個臭未乾的黃丫頭,也敢左言不慚?真是可笑王極!”西門舞月聞言冶聲一笑,卻並沒有回言反擊,而是將手中弧月長刀掛在得勝鈎上,接着從掛囊中取出一長弓,另一隻手從箭壺中出一枝利箭,張弓搭箭,整個動作猶如行雲水、一氣呵成。
轉眼間,那支利箭劃破長空,帶着撕裂空氣的嗚咽聲直奔城樓最高處掛着的那面寫着“華唐”兩字的大旗,電光石火問,掛着旗幟,如成人手臂一般的桅杆應聲而斷。
看着那面大旗從高高的城樓上倒墜而下,海王廈軍頓時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而華唐軍則是你看我、我看你,神情頗為沮喪,因為誰都知道旗幟乃是一種象徵,如今被敵人落,對士氣是一種很大的打擊。
何四方又驚又怒,由於剛才西門舞月的動作實在太快,他是想攔截也來不及了,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這方大旗被她落,這口惡氣叫他如何嚥下?於是立刻想還以顏,同時也為恢復自己這方低落的上氣。
“拿弓來!”頃刻,一把鐵胎強弓遞到了何四方手中,他運力於臂,將一枝鐵製利箭扣在弦上,用力一拉,一張月牙形的強弓頓時變得如同滿月,箭頭直指西門舞月。
當然,何四方做為一軍之將,自然不層於暗箭傷人,在出箭矢的一剎那,他一聲厲喝:“小女娃,看箭!”説罷,手指一鬆,利箭呼嘯着向西門舞月。
“真是個褕木腦袋,你箭就嘛,還喊什麼?”南宮修齊心下對何四方這做法很不以為然。
利箭疾若閃電,可西門舞月卻不慌不忙,只見她動作依舊快捷瀟灑,那柄弧月長刀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了她的手裏,緊接着持刀虛空一劈,一道淡淡的藍芒在空中劃過,向她的那枝鐵製利箭去勢急降,準頭更是大失,最後歪歪扭扭地落在離西門舞月近五尺的地方。
對於這一結果,南宮修齊是並不到太意外,畢竟他是見識過西門舞月的厲害,而且她所依仗的“藍魔大法”的確不可小覷,雖然他現在修習了“血靈召喚”,而且離最高一重也只有一步之遙了,但他還是沒有把握能勝西門舞月。
這時,海王廈軍又是一陣歡呼,而何四方則臉鐵青,他知道在這一回合的較量中自已是完全處在了下風,同時心裏更是震驚於對方的功力,雖然他已知曉對方乃西門無悔的女兒,必修得“藍魔大法”,但她年紀輕輕,功力亦不會深到哪去?然卻萬沒料到她會在輕而易舉間將自己全力出的箭揮落。
“本帥勸你別做困獸之鬥,徒做無謂犧牲。”西門舞月冷笑一聲道:“給你二僅時間予以考慮,明一早若還執不悟,不肯出城投降,哼,就別怪我率虎狼之師血洗鬼愁城。”説罷,她右手一揚,鳴金之聲再一次響起,密密麻麻的軍隊有條不紊地後撤,轉眼走得乾乾淨淨。
何四方終究是老將,在一時的氣憤難堪之後很快便恢復了常態,見敵人撤了雖然暗鬆了一口氣,但也不敢鬆懈大意,他一邊指揮人救治傷員一邊命人加固城池,補充物資,忙的是不可開。
這時唯一的閒人就是南宮修齊了,他看了看城下的滿地死屍,又看了看四周忙祿的人羣,知道自己一時半會是出不了城了,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轉身沿着台階一步步懶懶地往下走。
“小少爺,因何嘆氣?”何四方從背後叫住了他。
南宮修齊搖搖頭嘆道:“這次離開京安城是來找我爹的,可現在居然出現了這種情況,本出不了城,唉!還有,也不知道我爹現在怎麼樣了?這海王廈人臨時倒戈相向,也不知道他有無察覺?”何四方沉了一會兒,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少爺,你也不用太擔心,侯爺他武功蓋世,相信已經沒有人能傷的了他。至於海王廈人的卑鄙倒戈,就算侯爺現在不知道,相信要不了兩天也就會知曉,到時定會率人回援華唐,到那時你們父子倆就會見面啦,呵呵!”南宮修齊想想也是,遂安心不少,這時何四方又道:“我已經令人快馬加鞭趕往京安城求援了,不過朝廷是否增兵就實無把握了,唉……”這一邊何四方憂心忡仲,而另一邊的西門舞月卻正躊躇滿志,此刻她威風凜凜地坐在中軍大帳的帥位上,認真聽取着左右兩邊眾將向她的彙報。
“諸位將軍,對於這一次攻城你們有什麼想要説的沒有?”西門舞月語氣似是平和,但卻透着一股森嚴。
事實上,西門舞月對這一次的攻城是很為不滿的,儘管在攻城戰中他們佔了上風,但卻尚未達到目的,而且還死傷不少,從這個角度説,這一次的攻城他們是失敗的。
兩邊將士是你看我,我看你,均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