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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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祐瑄…騷瑄慾超大…怎麼幹都是喂不飽…的…哦…」
「媽的,你那母狗同學真騷啊,母狗琪調教你兩三個月都還説不出這些騷話呢…」
「小瑄原來真的…這…麼…啊…啊…給人家…高…」
「哈哈…終於説得出口囉,還裝…媽的騷貨愛玩3p啊?在你閨呢…」
「那説死…我們…」那一夜直到另一天的下午,我和筱琪被他們中出了無數次,我們被玩無數次,拍下的豔照無數張-這當然有「特寫」,也有我跟筱琪一起拍的「雙豔」,這些傳出去將會令女孩一生毀滅的照片裏,還傳到我們的手機,讓我們各自「觀看」,成為「桌面」;這個桌面還被設置了封鎖,無法更換。
這張成為桌面的照片,是我們的兩個女孩的全側背照,脖子背後,我被刺上了與筱琪一樣的象徵,一個屬於奴的記號-一個六芒星的圖案,中間還劃上一個葵線ace的圖紋,我已經和筱琪一樣,從此成為最低賤的奴隸,喪失作為一個人的權利。而這一天,惺忪的陽光投進套房,兩對男女正一絲不掛,各自橫在牀上,我絕望的看着天花板,然後和筱琪默然的看着對方,昨晚的經歷讓我們徹底瞭解了自己以後命運;我們都曉得,只是我們都説不出。
「賤貨,該放你回家了。回去見你那個好老公吧…休息兩天以後給我回來,我可開始要你為我做事。」看着已被沐浴的我,他説道,然後開了車,十五分鐘後,任由被摧殘的我,放到我家附近的巷當中。
看着遠處的樓房,那個我與男友老公相聚的那個地方;再回想總是被男朋友覺得乖乖牌的自己,卻已經成為「北港香爐」的賤貨,有着數不清的與待經驗;面對他,我開始只有謊言。
我到了附近的公廁,稍稍梳洗一下,看着被摧殘的自己,更加的毫無血,卻無絲毫的憔悴。
面對自己,只有權力與目標。
面對他。
又一個晚上。
老公這天難得在家,仍若無其事的趕着各項研究;而月薪只有三萬的他,我們訂婚的錢已經令他不過氣;只好每週兼新竹的工作,我和他,大概只能兩個星期見一次。
「阿進,我今晚…好想要。」我一改平的打扮,穿起淡紫的絲質睡袍,一件他和我認識前,我曾想為前度穿起的衣服…然後慢慢主動的褪下睡袍,悄步走向他背後,期待着他的轉頭。
「什麼?」看着電腦的老公,還沒留意到他的女人正主動光衣服,走到他的跟前。
記住地阯發布頁www.91ks.online「這是為我老公紋的…老公…快看…瑄瑄想要…我是老公的婊子…」我輕輕將老公的頭扭轉,然後背向他,讓他看着。
「我的天,『寧寧』怎麼了啊…」還是想專注螢幕的老公一邊説着,我則開始把老公撲到牀上,甩開了他的眼鏡與筆電,像一個慾求不滿的母狼一樣,開他的衣服,將略見鮪魚肚的男生體,與我的體結合親。
「哈,就想你今晚我,不要戴套…懷上就懷上…我只想做你的人…」片刻,房裏響徹呻嬌聲。從前氣質的修長女,現在以騎乘的姿勢奮力扭動,同時任由微微隆起的雙峯,供下方的男發情慾。
「小…是老公的…只能…裝老公的…」
「嗯…喔……好…喔…嗯……老公…還要…嗯…喔…」
「愛你啊…我的寶貝…」再也忍耐不住的老公,也不顧平的君子風度,不斷的將我頂上,狠狠的將他話兒到深處。
「愛我…」聽着無數的情話與語,我竟然開始不明白愛情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其他女人知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我只知道,我已經是個人盡可夫的婦,不斷累積的各項「記錄」,成為我一個一個的枷鎖。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在乎了,從媚藥、好強的慾望迫自己失去原有人人豔羨的思考能力,現在生命所追求的全部,就是讓前面的男人,可以不停的在高裏面尋找更多的高而已。
在那個月之後的子,我的害羞與女人該有的矜持,已經消失,在旁人的眼中,我仍然是慧黠鋭的研究生,內心卻已變化成一個在牀上又騷又的女奴。
某程度上,我已經完全擺了過去給自已戴上的光環,今後為了自已的目標,就要走上這段靡的道路。
同時,還要擔當一個工作,一個讓更多女生墮落的女人。
「你用身體滿足我是其一,但這是小case,你可要幫助主人將更多女孩調教為奴,讓她們這些賤貨都做愛傀儡!用來引那些自以為是的賤貨!將她們全都變成下母狗。」
「是的,我知道了。」在成為奴三個月的那天,在學院的天台上,他錄影着我們的對話,我從此成為所謂的調教師。
「伽瑪羥基丁酸(即ghb,俗稱」姦藥「)和氟硝安定(俗稱」約會強姦丸「)這類藥品的傳播將這些擔心轉化為一種道德恐慌。與通俗想法不一樣,ghb和氟硝安定很少會讓女人失去知覺。相信,這些藥物通過減輕受害者的焦慮與折制心理而繞過了自願的問題。由於這些藥物導致順行遺忘,所以削弱了受害者事後回憶當時情形的能力(創造了一個導致大腦思維呈無意識狀況的『記憶真空』),因此這些藥物危險允其高,這些藥物和酒結合起來帶來異常可怕的後果…「「『心理極限狀態』…」
「靈魂去了先是,茫然的驚駭帶走了它的呼,讓軀體獨自哭泣,哎那死亡帶來的暫時混亂和譭譽,有多少慾望會召喚出內心的魔風,創造出這樣熾熱的機會?
數字説明不了任何問題。「-西爾。德伊。劉易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