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還拿着軟綿綿的狐尾,由不得陶臻拒絕就係在他的頸項上。
頂上雖無銅鏡,但陶臻此時也能想象自己在慕延清身下的荒唐模樣,着紗衣,繞狐尾,不堪入目,不成體統。也不知慕延清從何處覓得這件紗衣,語還羞地掩住身上私密之處,説不出的靡。
燭火亮眼,陶臻接住慕延清情/難耐的視線,輕聲説:“延清,熄燈可好?”慕延清一笑,不置可否,用吻掩住陶臻濕熱的,一雙手便順着紗衣的一側縫隙探入內,細細地撫摸着手下温熱的身軀。
一吻罷了,他才道:“熄了燭火,這身衣裳不就白穿了嗎?”陶臻啓口要辯,慕延清卻再次用吻堵住他的話語,讓他沒有還口的餘地。而陶臻總也招架不住慕延清的熱情,片刻後便酥軟了身體,情動間也任由情/慫恿,仰頸去合對方的/與索取,與慕延清熾熱的糾纏在一起。
長夜漫漫,螢火未息,屋中銀鈴簌簌,屋外風動竹搖。
陶臻在牀榻間被慕延清温柔侍奉,忘我呻,盡情貪歡,殊不知這亂風光,卻落入了他人眼,亂了他人魂。
第六章慕行謹記陶臻囑咐,晨起熬製清涼茶,可待他熬好整鍋茶湯,也不見仇君玉身影。
“仇君玉,茶湯我已經熬好了,你趕緊起牀。”慕行走到仇君玉房前敲門催促,但房中卻遲遲未有動靜。他等了一會兒,正推門而入,卻聽見仇君玉懶洋洋的聲音從屋中飄蕩而出。
“慕哥哥,我生病了,我可以休息一天嗎?”屋內傳出的聲線有氣無力,聽來也不似裝病,慕行是個軟心腸,見着這頭起來曬人得很,便也不勉強仇君玉,站在門外叮囑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溽暑時節,晨間便有了暑氣。
仇君玉把自己悶在薄被裏,待慕行走遠後才從裏面鑽出來,只見他面紅潤,呼有力,哪有半分害病的樣子。
屋中悶熱,仇君玉長舒一口氣,一腳把牀邊的被子蹬到地上,而躺在牀上的他卻渾身赤,瘦的身子紅一片,浮着一層淋漓水光。
昨夜,他仿似做了一場躁動的/夢,直至此時,也依舊沉浸在夢中的中,神魂盪,久久不息。其實他也只是一時好奇,想看看陶臻會去哪裏,所以悄悄在馬車上留下一種特質的香粉,待入夜後放出養在髮簪中的蠱蟲,順着那香味而去,尋覓兩人蹤跡。
犀山別院雖不如犀山閣戒備深嚴,卻也佈滿重重機關,若是不懂奇門遁甲之人闖入其中,便會被困死其中。然而仇君玉卻不是泛泛之輩,當他在林間路時,便知自己入了陣,幾番推敲試探後,輕而易舉就闖了出去,窺到別院一隅。
犀山別院隱匿在深山之中,仿似一處世外桃源,而仇君玉便是在這桃花源裏,做了一場讓他回味永久的/夢。
當陶臻情動間的呻飄至耳畔時,仇君玉只以為是錯覺。他循聲而去,悄然無息地潛入後院,見主室亮着燈火,便屏息凝神潛行而去,蹲在窗沿下,順着窗欞的縫隙窺探屋中情形。
原來恍惚間的錯覺竟是真的。
仇君玉目光所及之處是一片靡靡光,而光中央,是被狐尾矇住眼的陶臻與人放/蕩承歡的景象。
牀幃間,陶臻着的輕薄紗衣早已濕透,緊貼在柔韌身軀之上,遠遠望去,好似一層水霧瀰漫。而衣角上的鈴鐺響動越來越烈,隨着他頻繁晃動的肢,發出一串串細碎的脆響,聲聲打在仇君玉的心上。
銀鈴脆響伴着綿軟長,在夜間聽來惑人心神。仇君玉一時痴,竟是挪不開眼眸,但他轉而又聽見陶臻一聲聲地喚着“延清”,心中卻又是一番莫名躁動。
——什麼師兄弟!都是誆人的鬼話!原來這就是你們説的正事!
仇君玉落下眼簾,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他只覺中升起一股妒火,可之後他又經不住引誘地抬起頭,將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到陶臻的身上,與那起伏的白玉身子一同膠着着,再也捨不得放開。
仇君玉年紀尚輕,雖非懵懂無知的稚少年,卻從未經歷過風月之事,眼下見着陶臻與慕延清在牀榻上顛鸞倒鳳,/器相契,融在一池水裏,心中無端翻湧起百般難言滋味。
陶臻平清冷自持,高潔孤傲,仇君玉在心裏將他喻作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仙子。而在這夜裏,他彷彿生出媚骨,温順地俯趴在慕延清身前,染一身緋引頸呻,與女子一般承歡於他人身下。他被狐尾矇住眼,沉淪在慾海裏,着一襲亂衣裳,披一身鴉羽長髮,連嗓音都帶起靡的沙啞。
仇君玉目不轉睛地盯着陶臻,強行抑制着呼,他口乾舌燥,下腹躁動,無法否認的,對陶臻起了慾念。他知陶臻並非是故作清高的庸人,也未將他與風塵女子做比較,但正因如此,此時此刻的他,才更為動人。
眼前之人享受/望,卻不諂媚,就似裏風飄蕩的拂柳,不小心被人折了枝,墜入俗世裏,染了紅塵水。可這渾濁的水卻洗不去他的風骨,偏又讓他隨着自己的子,開出了一朵妖冶的花。
夜風涼,可窗沿下的仇君玉卻汗濕衣衫,他目光灼灼,緊盯着陶臻,見陶臻軟下/身子平躺到慕延清身下,一雙長腿自然地搭上那人的雙肩。
慕延清修長的手指在陶臻淺白光滑的肌膚上游移,俯下/身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