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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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正暗暗嘆了口氣,隨即又把身體湊了上來,小聲嘀咕着:「要不,待會補償你一下?」阿正有些時候覺自己是個愣頭青,比如現在,一邊用扳手夾住被翹回去的槽板掰直一邊嘀咕道:「你下次注意點就。。。」餘光裏忽然瞥了一眼,話説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女人的眼神,再度誘惑起來,深邃出神,怔怔的盯着自己,充滿挑逗。
「怎麼補償啊?」
「償。。。」女人壞壞一笑。
「。。。」心臟突突了一下,阿正連忙低下頭,結果那隻手忽然又伸了過來。
「其實你來這裏,那點小心思,姐姐還不懂嗎。」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儘管已經和女人有過好幾次「肌膚之親」了,一股奇妙的覺還是迅速的從被握住的手腕上漫延開來,那誘惑又磁的腔調像魔音一樣,在耳邊迴盪起來,有火竄上來了。
「上次就發現了,你喜歡那種特殊的調調,要不,犒勞你一下?嘻嘻。」
「沒事的,姐姐見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以後只要你想了,就來找姐姐,你不説,我不説。。。」
「姐姐的衣櫃裏又添新衣服了,你隨便挑,喜歡看姐姐穿什麼,待會。。。」
「好了好了!讓我先處理一下!」臉不自覺的又開始發燙了,阿正尷尬的掙女人的手,廢力的把那一片變形的滑軌掰直,果然還是不行,滑門下面的凹槽好像也被斷了,嘗試着把門推出去,還是卡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不過至少算是關上一些了,阿正嘆了口氣,把工具箱收拾好了,女人似乎安靜下來了,全程一聲不吭的呆在身後,等到阿正把工具箱也送回去了,這才笑盈盈的湊過來:「那,怎麼辦啊?」
「明天我聯繫一下,讓師傅來裝個新的。」阿正又疼的看了一眼那幾乎爛掉的門框和滑軌,錢多錢少倒也不是太誇張了,其實就像男人的車一樣,作為主人和擁有者,就是心疼,哪怕能裝上新的,還是不免會失落,估計每一個房東都曾有過這樣的覺吧。結果猝不及防的,臉上就被人親了一下。
「mua,嘻嘻!」阿正瞪了瞪眼,看向一臉笑意的女人,臉上發燙的更厲害了,女人卻毫不在意,笑得更燦爛了:「這是訂金,想要了,隨時來找我。。。」又慫又不懂主動的阿正,自然條件反的自動忽略了女人的言下之意,被移門的事情一鬧騰,之前來的那點鬼鬼祟祟的小心思似乎也被沖淡了一樣,「那那,那行,我那啥,我先走了。」自言自語着,抬腳就朝門口走去。
又讓人意外的是,原本以為這種時候,女人一定會追上來攔住自己的,但身後忽然就沒了動靜,阿正了嘴,扭頭看了一眼,女人正一臉深意的看着自己,嘴角笑意很濃,心理咯噔一沉,其實看她今天的穿着就知道了,她貌似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意圖,或者説,真的就是單純的請自己來修個門?人啊,果然是又虛偽又低劣,好像已經習以為常的接受女人的主動和曖昧了,忽然冷淡下來,沒來由的失落,阿正悻悻朝女人笑了笑,腿像灌了鉛一樣,愈發的遲緩起來,挪動了兩步,轉回頭,越想越不是滋味起來。
以前的那些小麻煩也就算了,這次自己搭了一個移門啊,屋子裏的傢俱都是挑細選的,可遠遠比那些一般的純粹用來出租的裝修貴多了,那移門確實可以趕上一個月的房租了,走?為什麼要走?女人剛才説了,可以「償」的,償,走嗎?不走嗎?
天人戰的戲碼又開始了,在臉彷徨了許久又許久,阿正卻是又轉過身一臉尷尬的轉了回去:「呃,那,那個啥,你今天。。。今天不方便嗎?」女人還戴着那頂鴨舌帽,帽檐下那雙眼妝很濃的大眼眨了眨,泛出明而又狡黠的目光,忽然「呵」了一聲,語調里居然氾濫出一股説不出的古怪調調,像是嘲笑,又像是在説「我就知道嗎」類似的得意,總之阿正的臉更燙了,一臉躊躇着低下頭,看着女人腳上那雙粉紅的運動鞋出神,但香風忽然襲來,女人的身體緩緩的靠了上來,肩膀被勾住了,那寬鬆的衞衣下依舊包裹不住的火辣柔軟的嬌軀擁在了身體上面,香氣瀰漫中,那隻手探了上來,隔着褲子輕輕的撫摸起間那軟軟的東西。
「呃!」總是那麼猝不及防,但又帶着意外的驚喜,其實這樣的動作,玲兒在有些時候也會做,但遠遠沒有女人那麼媚意無限又人,同樣都是纖細又白皙的手,女人的似乎更修長一些,但在間的生殖器的覺卻意外的刺到了極點,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到底是哪裏不一樣?也許是自身的心態,也許是女人的氣質,或者説就是那種「偷吃」一樣的刺作祟,在那柔軟的手掌撫摸下,阿正很快就呼急促起來,梆硬的同時,渾身跟着燥熱起來,女人的臉也靠着耳朵磨蹭了上來,即使沒有穿高跟鞋,依舊毫不費力,臉頰和脖頸一片火熱。
被撫摸的時候,女人柔聲道:「想了?」阿正聽到自己嚥口水的聲音,聲音更加細不可聞了,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