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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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她還喜歡現代詩。我對詩歌一竅不通,但是朋友裏有幾個窮酸愛寫詩的,我就問了問他們有沒有沙龍之類的線下活動,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舉辦,我想參加。
看到她照片我就決定想辦法把她艹到。她添加我微信後隔了十幾分鍾才回復我消息。我和她打了招呼後,看到朋友圈有兩條新消息,打開一看發現是她給我上個月和上上個月拍的照片點了贊——原來我翻她朋友圈的時候她也在翻我的朋友圈。
還好,此前有過高人指點,我的朋友圈做了心設計的展示面,有很多可看的料。
我對她説:你把我的朋友圈翻了個底朝天呀。
她説:原來你帥的嘛。
我心中竊喜,有戲。於是繼續聊。聊到九點半,我説,到了更新公眾號的時間,我不聊了。這段時間每次聊天都是我主動結束聊天,後來她告訴我,我的風格讓她覺得乾脆利落,與那兩個死纏爛打的形成鮮明對比,對我印象分滿值。我心想哈哈,這都是套路。萬般皆下品惟有套路高。
那天更新的文章和星座有關,我特意找了一篇和她的星座有關的文章,要來白名單和文字修改權限,在文章後面入一段星座情解析,説白羊女獨立強,如果在家庭的羈絆和人格的獨立之間二選一,她們通常寧可獨身一輩子也要守住一顆獨立的靈魂。
這段文字專門針對她的故事所寫,如同我倆彼此心照不宣的暗號。文章發出後,她又評論了好多。
我覺得差不多該收網了,於是慨,聊了這麼久,想見見真人。我説剛好我和朋友組織了詩歌的沙龍,邀請你來玩。
小姐姐發了三四條語音,大意是相識恨晚。問我詩歌沙龍什麼時候辦,我説了每週六都有,她説你等着,我這週六就來。
我説別,這周我有事,你下週來。
我趕緊突擊了一下詩歌常識,和那幾個詩人朋友聊了聊,説我想參加你們的活動。
參加完他們的聚會,覺得自己都被沾染得文縐縐的。聚會結束後,我説下週我還來。詩人們很高興:看不出來你這種人還會喜歡詩歌。
到了下一個週末,小姐姐如約來京,我到南站接她,她面走來的樣子有點驚豔。身材高挑,大約173的樣子,黑長直,大墨鏡,米風衣,牛仔褲配短靴。只有一個挎包,沒有拖拖拉拉的行李箱,手揣兜裏瀟灑地走過來。
我給她訂了酒店,既然沒行李,就直接到餐廳吃飯,然後去沙龍。
詩人們見我帶了美女來,都變得更加熱情洋溢。他們輪讀自已的新作,然後依次點評。小姐姐滔滔不絕,又是後現代主義,又是解構主義,又是解釋學派什麼的,評論得天花亂墜,我才知道原來她本科和碩士都是學這個的。行家呀。
作為一個情公眾號的寫手,我就亂七八糟説了些弗洛伊德和馬斯洛什麼的。
於是把沙龍糊過去,還好沒有餡。瞄了一眼小姐姐,看到她星星眼看着我,就放心了,嗯,今晚能成。
沙龍結束以後,有個邋邋遢遢的詩人對着小姐姐嘮叨個不停,吹噓自已的作品獲得過什麼什麼大獎。我心中一萬匹草泥馬狂奔,只好裝作很文雅的樣子陪着小姐姐聽他糾纏。對方掏出手機説,美女,加個微信。她冷笑着説,你還不夠資格。
哈哈,,我喜歡。
回到酒店,我説今晚説了好多話,口渴得厲害,可否邀請我上樓喝杯茶。
到了房間裏,她燒水泡茶,我就從後面慢慢抱住她的。
她笑道:喝茶只是藉口吧?
我説不是,真渴了。
然後就衣服。我一向寫正經文章,不擅長寫黃文,所以這段就不詳細描述了。
很多寫黃文的總愛寫「我掏出大雞巴狠狠地朝着她的小捅進去」,像這樣的話我總覺得寫出來很彆扭。我從來不會「狠狠捅進去」,jb的尺寸也只是全國平均水平而已。
小姐姐的頭特別,我在她身上各處親吻,她都只是舒服地呻,但是舌尖撥頭時,她就像被電擊一樣身體劇烈蜷曲和扭動,忘情地叫出聲。於是我把她按住,輪番兩隻小白兔,享受她在我懷裏顫抖。吻過頭,再順勢往下依次肚臍、小腹、陰部。順便聞一聞有沒有臭味,觀察一下陰部有沒有斑點皰疹一類。一切正常。我便回到和她面對面的姿勢,一邊接吻,一邊伸出黃金中指,摸索着尋找g點。
小姐姐也從抱着我的雙手中勻出一隻來,攥住我那全國平均尺寸的jb,上下擼動。
按摩了七八分鐘,她的呻和扭動變得越來越劇烈。我一邊加快速度撥動中指,一邊叼住她的一隻頭。她「啊」地一聲大叫,挽着我脖子的那隻手幾乎嵌進我的裏。好疼啊!而且右手中指肌已經非常痠疼了,連帶着手臂肌也痠疼。又堅持了兩三分鐘,她的扭動和呻頻率達到巔峯,我整個手掌心裏都是體。
我把手指從陰道出,她着氣看着我。我把手掌展示給她看,她笑了:這麼多水!我作勢要往她臉上抹,她搖着頭叫:不要不要。我説:你應該説牙買袋牙買袋。她就叫:牙買袋!牙買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