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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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安排人放消息傳到江老闆耳朵裏,説哪裏出了酒水新品種,然後跑來拍脯説那地方他,順理成章把人帶走,再一路遊山玩水過去,又置辦了好多東西回來。
諸如此類,秦莫語搞的小動作不少,有時那幾個孩子放工,秦莫語跑去替他做頓飯都開心。他心裏別無他求,能再成親是運氣,如若不能,能一直圍在他身邊也是知足了。像午後他在自己店門前曬太陽,一眼便能看到江老闆低着頭挽着手在仔細裝酒,知道他平安無憂便心滿意足了。
江近月知道秦莫語對他好,也後知後覺地知道他的意思。一個人與他非親非故的,無緣無故對他好,排除了錢財方面的問題,那就只能是圖他的人了,難道還能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不成?
他不是真的發自內心的討厭秦莫語,其實還有點喜歡見到他的,就是心裏有點兒説不出的不舒服。至於什麼原因,他發掘內心很久了也想不出來,直到最近幾怪夢連連,好像有什麼事情要浮出水面。
自從上次雨夜做過那次奇怪的夢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遇到過了,可這幾天江近月接連夢到與那個人有關的事。一開始也沒什麼揪心的事,好像自己還是個小孩,那個人身長玉立,老是以大欺小,都是些常拌嘴的瑣事,離奇的是後面他長大後兩人還成了親?
江近月置身事外地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夢境也就是一些風花雪月的閒事罷了,到了最後面他醒來後記起了那張臉,大致想起了他們的上一世,便不再能淡定了。
秦莫語這幾也發現江老闆神不佳,午後便見他關了酒館,在他要關門時過去問他怎麼看起來懨懨的,江近月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沒睡好”,然後補午覺去了,秦莫語也就沒多糾纏。
午睡時江近月做了夢,那是他一個人在無域間的時候,景淵最後一次來看他,那個時候他看起來似乎很疲憊,臨嵐從沒見過他這樣,不過對於外面三界打起來了的事情也有所聽説。那時還不肯原諒他,並沒有多關心他。
兩人照常沒聊幾句就起火來,景淵雖然生氣也沒衝他發火,又是沉默着冷戰。突然臨嵐轉身往外頭走去,景淵不放心他,跟着去,問他去哪裏,臨嵐只管走路,頭也不回,只答道,“能放鬆的地方。”走了沒多遠,景淵看到前面的高山,便知道他要去山泉。待臨嵐在泉邊停下,景淵距離他十步,也停了下來不再往前了。接着便看到臨嵐開始寬衣解帶,他下意識立即轉過身去不再看他,這地方以前臨嵐還小的時候,他們兩個常在這裏一起泡澡戲耍。
但現在不一樣。
“那你慢慢洗吧,我先回去了。”景淵急促地説完,提腳就要走,聽到臨嵐在後面走下泉水泛起的水聲,道,“我指的是,讓你放鬆。”景淵沒回頭,沉下臉問道,“你什麼意思?”臨嵐靠着泉壁,輕輕撥着水花,漫不經心道,“你不是想要我嗎?上次沒成,沒有不甘心嗎?這次鬼界遭襲,你心裏憋火,不是來找我為這事嗎?”景淵聽完火大的很,卻也沒回頭看他,“在你看來,我來看你,為的是這種事嗎?那件事我很抱歉,後來害你遭罪,又自作主張讓你……我也很愧疚,可是臨嵐,我希望你不要為這些事一蹶不振,也不要做傻事來作踐你自己,錯的人是我,我會盡我所能補償你。望你愛惜自己,不然,我會看不起你。”話説完,人便走了,始終沒看臨嵐一眼。
人一走,臨嵐便不再咄咄人,繃緊的雙肩瞬間垮了下來。
他有什麼辦法呢?他的靈力幾乎全被調用來護着他那破損的胞宮,像粘住個碎成幾塊的花瓶。他也沒想到仙界和妖界會聯手對鬼界發難,這個時候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出此下策引誘景淵,萬一他生下一胎後靈力恢復了呢,再不成大人沒能保住,靈珠兒生下來的孩子將來也是叱吒一方的人物,作為靈丹妙藥被生父食進補不是小靈珠的唯一特。
他都卑微到這份上了,他知道景淵不知情不能理解,可他也不能把話説得這麼傷人心……
江近月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暗了下來,水笙過來敲門催他吃飯,被他打發走,還吩咐他們沒什麼要緊事不要來找他了。
夜晚秦莫語上來敲門時,江近月正在房內調試着一堆酒水,桌上擺滿瓶瓶罐罐。
“你在做什麼?”秦莫語奇怪道。
江近月好像沒聽見一樣,不停地往一個琉璃酒盞裏倒奇奇怪怪的東西。秦莫語看他情緒不對,走過來捉住他一隻手腕,“江老闆?”
“頭疼,調點助安睡的東西。”江近月一臉倦怠道,見秦莫語還不肯鬆開他的手,便安道,“放心,我有分寸。”秦莫語看他這樣哪裏敢放心,奪過他的酒盞放在桌子上離得遠的一邊,“頭疼就睡一下,我去給你找大夫,”説着強行把他抱上牀給他蓋好被子,放下牀帳,看他沒有鬧騰,便起身要出門去。
人才走到門口正要開門,就聽到了房內的腳步聲,他轉過身看到不知什麼時候爬起來的江近月正舉起他那酒盞,仰頭灌了一大口,接着以破釜沉舟的氣勢摔了它,玻璃落地破碎。
“哎,你……”他話才起了個頭,就被江近月毅然決然地撲了上來,嘴撞上了嘴。
秦莫語腦子空白一片,這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了,怎麼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