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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姐的夫奴(01)2019-04-24落的餘暉映着小區公寓的窗户,玻璃把它們無聲地反回遙遠的天際裏。
我坐在花壇邊緣的水泥板上,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五樓的那一排窗户。
它們被夕陽的光暈渲染得極為刺眼,可我依舊凝視着它,不在乎強光在眼裏留下的黑影。
沒過多久,其中一扇被推開了。
窗口探一個女的身子,朝我的方向揮了幾下手。
我撣去褲子上的灰塵,走進公寓樓門。
樓道和外面的味道完全不同。
皮膚能覺到那種透着黴味的濕,被時間侵蝕得到處剝落的牆壁上貼滿了各種小廣告和小孩創作的塗鴉。
而我本身卻處於與環境和氣氛違和的興奮中,腳步被內心的驅使着,快速地邁着步子往台階上走。
進入那扇悉的門,看見剛才向我招手的女人還站在陽台的窗前。
表情複雜,像混合在一起的顏料。
無法準確地描述她現在處於何種情緒,但其中能一眼分辨出來的,是不屑的蔑視和那種高高在上的氣質。
蔑視很明顯是對我投來的目光。
而那種高貴的氣質則來源於她的站姿和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場。
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三十過半,中年婦女那種特有的,豐腴而不3顯臃腫的身體斜斜地倚在背後的窗邊,光線給她微染過的頭髮勾勒出一道金邊。
臉上的皮膚有少許的鬆弛,但依舊容光煥發,風韻猶存。
不算高挑,甚至可以説有些嬌小的身材,此刻卻顯得盛氣凌人。
因為她的腳底踐踏着一對原本高聳的雙峯,就像征服了一座座山峯的登山者,出自豪和滿足。
那對被她壓扁的球,屬於此時在她腳下充當墊的年輕的女子。
那個貼着陽台半透明圍牆躺着的女人,正是我的未婚。
在這個趿着拖鞋的婦女體重的欺壓下,那對房被壓成一塊形狀不規則的薄餅。
女友小嘴微張,急促地氣,在安靜的環境中可以聽到那種艱難的呼聲。
整個脖頸和頭部呈現出一種缺氧時的醬紅,柔順光澤的長髮散落在周圍的瓷板上,黑白分明。
眼部纏繞着一雙嚴重跳絲的黑絲,和她緻的面容完全不合。
「小秦啊,今天幫你的老婆做了手術。你過來看看刮的乾淨不?」站着的女人説話了。
沒錯,從我女友不着衣物的xiati看來,確實所有的髮都被剔除了。
形狀完美的盆骨構成的小腹上,少經人事的yinchun自然地蜷曲着,周圍卻沒有一可以阻擋視線的恥。
因為褪而微微泛紅的皮膚完全曝在空氣中,閉合的yindao口可以看到出的點點水痕,也像那些玻璃窗一樣反着夕陽的最後一道光芒。
「嗯,腳不錯。滑滑的。」那個中年婦女甩掉拖鞋,騰出一隻踩着部的腳,在那個隱秘的部位摩擦着,彷佛確認她高超的手法一般自言自語道。
這可是在陽台上啊,雖然有矮矮的磨砂玻璃做成的圍牆作為掩體,可是萬一哪個閒人在附近更高處的公寓上看風景的話,女友赤的身體,這詭異的一幕,就很有可能被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