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50卷)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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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四折挈瓶者誰,玉里藏姣】2018-12-22耿照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殷賊手上的黑霧絲絞扭如蛇,一股腦兒鑽進了他膛的傷口。
那個疼,即使以耿照的標準也算十分過份了。
他試圖挪動身體,才發現意識無法完全連上四肢百骸,覺像是鬼壓牀。
平常總是發在意先的真氣也沒什麼反應,彷彿一切都是虛的,同遁入虛境的覺差不了多少。
但他知道自己並不在虛境裏。
因為下身那膩潤濕滑的緊湊,像要生生夾斷他似的,一掐一掐地箍束着,覺從部束得最緊的那圈開始恢復,滾燙、長,還有超乎想像的堅硬……次第勾勒出一隻小巧有力的柔膣管,明明已經承受不住了,還像發了瘋似的拼命,那股子初生之犢不畏虎般、直想將得更深的狠辣勁兒,快美得令人異常悉。
他知道有個像這樣的姑娘,愛煞了她結實緊緻一如百鍛薄鋼,沒有絲毫餘贅的板兒,還有在他身上瘋狂搖動的小翹。
官持續甦醒着。
束緊怒龍杵部的,不止那隻狹窄如環、過份不合身的小圈圈,還有少女因慾望而盛放,宛若芽脆角的小巧蛤珠。
在套間不住颳着,分外美人。
他可以想像那帶給少女何其強烈的快,以致她不得不以滑的小手按住他腹間,苦苦支撐着因膣裏驚人的收縮,劇烈顫抖如痙攣般的身子。
聞之令人面紅耳熱的滋滋漿響,傳入耿照耳中,即使少女抖得厲害,原本牝馬般的大動作馳騁一下子略見停頓,但反覆大量磨去了愛裏的水分,使得緊裹於陽物和膣間的薄漿格外稠濃,黏膩到連膣户的痙攣收縮都能發出聲響,更別提當中夾雜的氣泡呼嚕聲,蕩得簡直令人本能掩耳,又恨不得悉聽。
強烈的慾念使他醒轉了大半,腫脹的莖彷彿突然握緊的拳頭,不但更硬更致命,還攢撮着向上頂。
少女終於迸出一聲哀鳴似的嗚咽,平聽來冷冰冰的澹漠聲線,此刻卻有着受傷鶯雛般的哀婉,襯與輕細悠斷的急促鼻息,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然而男兒的昂揚仍持續刨颳着她,少女斷氣似的一搐,絞扭着陽物用力捋緊,還未掐出來,自己卻先到了頂,藕臂撐不住,勐地趴倒在耿照前,嬌細細,一雙渾圓椒壓上男兒膛,細綿彈手的與小豆蔻似的堅硬蒂形成強烈的反差,她急促的呼使不住按壓少年,擠溢着濕漉漉的香汗一廝磨,觸妙不可言。
一股豐沛自合處漫出,浸透了耿照的腹肌,以及少女跨坐其上的細膩股。
帶着草葉氣息般的肌膚香澤十分好聞,混着略顯刺鹹的汗,與蘭焦甜腐似的的馥烈膣,是耿照極為悉的閨閣風情,時常被他拿來與寶寶錦兒做比較——當然是在心裏。
符赤錦肌馥郁,連身上衣裏都煨着一股甜香,私處氣味卻寡澹宜人,乾淨得教人愛不忍釋,一如她澹細淺潤的花蛤珠。
少女恰恰相反,體香宛若最清新的青尖芽,猶帶朝,膣户卻濃膩得隱有一絲鮮烈釁意,極能起男兒侵凌蹂躪的原始本能。
他説不上更喜歡哪個一些,只好輪採擷,直到雙殊疲軟仙,猶未饜足。
這樣的夜晚他不知度過了多少個,神識尚未從沉眠中完全甦醒,身體便已先想起來。
他並未忘卻少女。
他們之間所擁有的刻骨銘心,耿照此生決計不能忘懷,然而明明清楚知道是誰,記憶還是頓了一下,才由萍海冉冉冒出。
「弦……弦子……」少年的嘴動了動,意外地沒有撕扯般的乾裂痛,只是喉頭肌束仍有黏滯,沒能確實發出聲音。
少女輕撫他的膛,衰弱得像要昏死過去一般。
暈涼涼的細瓣勉力湊近愛郎緊側,呵出的氣息寒如吐冰,耿照覺頸背靈靈地悚起一片。
「我就知道……你醒了……」他能想見弦子閉目輕笑的樣子。
很少有人見過她笑。
她只對他笑,連她自己都未必知曉。
「好硬……」耿照忍不住揚起嘴角,鼻頭驟酸,眼角似乎湧上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