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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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懵地又抓了兩把卷發。
等到陪着姐姐做完產檢,姐夫來接人,丁子晏自己開着車到了cbd,在一座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庫停好車,然後坐着電梯直達頂層。
這整幢樓都是一個集團的,而集團的高層辦公室就在頂層,和他同年的好友當初剛畢業就被父親放心地予了職位,成了一個總,明明才二十七歲,在商界卻已經有足夠的能力叱吒風雲,集團裏的一幫明老頭對他無有不服,全體年輕職工都把他當偶像崇拜,那身板穿上定製的襯衫西裝,即使總擺着一副冷臉,也讓一干小姑娘忍不住捧着臉犯花痴。
和丁子晏這種隨時隨刻都彷彿要出道一樣的網紅風不同,對方是正兒八經的商界英路線,真正詮釋了什麼叫“英俊多金”。
丁子晏跨進嶽漓辦公室的時候,對方頭也沒抬,還在敲着鍵盤,面無表情地瀏覽着電腦屏幕上的內容。
丁子晏駕輕就地在沙發上坐下,開始擺茶具,隨口説道:“那啥,我剛在育明醫院看到江棉了,那小子,回來了都不跟我們説聲——”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聞言,敲鍵盤的動作凝固住了。
丁子晏突然想到什麼,趕緊問:“他也沒跟你説過吧?”畢竟他們這幫人裏,江棉和嶽漓的關係是最好的——即使最開始認識時,這兩人就跟冤家似的。
也許江棉沒跟其他人説過,但已經偷偷跟這個男人説過了呢?
然而沉默兩秒後,嶽漓從嘴裏吐出來兩個字,有點僵硬,也有點低沉:“沒有。”聽到嶽漓的回答,丁子晏點點頭。
剛才來的路上,他越想越不對。
他們這幫人是什麼關係啊。
他們那個狐朋狗友羣裏,十幾個人,一部分是高中班裏的哥們兒,另一部分是後面陸陸續續加進來的,但都是連某個人今天打了三次飛機都能一天之內全體知曉的鐵。江棉在外面了一個月,回了c市,怎麼就瞞着他們了呢?
可江棉既然不是差別對待,而是真的所有人都沒告知,丁子晏也就稍微平衡點了。只是依舊覺得不對勁。
丁子晏想了想道:“你還記得那個高銘嗎?今天他倒是跟着江棉一起去了醫院的。”嶽漓盯了電腦屏幕片刻,放棄地往後一靠,靠在了椅背上,語氣莫辨地問:“他身體怎麼不舒服了?”
“啊?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在婦產科碰到他的,説是有朋友懷孕了,”丁子晏答,想了想又不對,補充道,“不過他好像腸胃不行,我本來還想着今晚叫他去喝酒的,結果也被他給拒了。”丁子晏雖然笨,但也,這會兒摸着下巴琢磨了起來:“我總覺得他倆怪怪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這奇怪的覺一旦產生,丁子晏還發現奇怪的不僅僅是今天。
而是從江棉一個月前突然間跑出去説要環遊全國就開始的。
那是怎麼回事呢。
一個月前,丁子晏在自己家別墅開了次轟趴,大家吃喝玩樂,雖然這宵通得很沒水準,才凌晨一點就倒了一大片,但看得出來大家也都盡興了。
在客廳直接趴下的就在客廳趴下,講究點的還硬撐着去找房間睡牀上。
丁子晏自己懶,賴在沙發上不起來,是看着江棉自己暈暈乎乎了還把嶽漓扶起來,説是要把他放到牀上去睡的。
當時他心裏還想着,江棉對嶽漓那可真是沒話説啊,同樣是兄弟,他丁子晏睡沙發上,江棉也就讓他睡沙發上了,嶽漓睡沙發上,江棉那就是不行,必須讓他睡牀上。
他心裏酸溜溜的,想找個人撒個猛漢嬌,結果四周都是呼嚕聲一片,沒人捧場,登時翻了個白眼,然後沒多久就睡着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快矇矇亮。
丁子晏意過盛,掙扎着睜眼開,就看到江棉扶着牆,捂着-股,鬼鬼祟祟地從客廳裏走過。
他當時還沒清醒,懵地想着江棉這副走路姿勢是幾個意思,但又沒想到開口問,而後聽到身後大門開合的聲音,江棉就這麼溜了。
他打了個哈欠,了眼睛,暈乎乎地想着等回頭問一問江棉,結果撒了個回來就忘到了腦後。
而等他想起這件事情來時,他已經得知江棉當天就直奔出了c市,環遊全國去了。
這會兒聯想到江棉高銘那古怪的態度,丁子晏忍不住問:“誒,那天晚上你們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嶽漓的臉有點古怪。
明明辦公室裏也就他們兩個人,丁子晏還是不由地壓低了聲音:“該不會是你那天……嚇到江棉了吧?”所以把人直接嚇出了c市,嚇得一整個月沒敢回來,回來後也沒敢跟他們説?
聞言,嶽漓愣了下:“嗯?”丁子晏打量着他的表情,嚥了下口水,乾笑兩聲:“我只是覺得……你那天那個牀單……不是很烈嗎……就雖然大家都是男的……但江棉指不定就因為你而自卑了呢……”那天中午徹底醒來時,丁子晏去了二樓,就撞見嶽漓抱着一團被單去陽台。
嶽漓當時看起來似乎連臉都沒洗過,頭髮都還很沒形象地亂翹着,表情卻是相當嚴肅,看到他時還一臉警惕。
當時丁子晏乍一看那牀單就被嚇到了——雖然團成了一團,但牀單上的戰況之烈,僅僅是讓丁子晏窺見一部分就已經一個靈!
丁子晏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