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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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第一眼因為沒有預料而覺得害怕時,再次被這樣看着,她則是一點覺都沒有了。
原因很簡單。
——她都親歷過比這更讓人心寒的畫面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江蟬這麼一説,白雙雙就真的不再説話了。
江蟬不是白桐笙,而她,也只會讓自己栽在白桐笙身上,一回。……江蟬事件的處理結果,不算出人意料。
因為不尊重師長,再加上形象不佳,所以校方勒令她回家停學一週。
剛轉來就被迫回家,倒也是建校這麼久以來,開天闢地的一次。
週五白桐笙來等白雙雙的時候,她順便跟她聊起了江蟬。
白桐笙在聽見她説出江蟬名字的時候,臉就變得有些難看,白雙雙沒察覺,完完整整地把那天的事跟她説了一遍。
説完,轉頭問她:“阿笙,你覺得江蟬怎麼樣?”看見白桐笙的神,她才後知後覺地關心道:“阿笙,身體不舒服嗎?你的臉
好像有點難看。”白桐笙沉聲問:“你喜歡她?”
“啊?我和她認識的時間連半天都沒到,朋友都還沒做啊。”
“那她對你很重要?”
“也沒有啊,阿笙,你怎麼了?”白桐笙頓住腳看向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厭煩:“白雙雙,這是你上學這麼久,第一次跟我提起你同學的名字。”白雙雙時不時會同她分享自己身邊發生的事,但無一例外,都是用“我前桌”、“我室友”、“我們班長”這樣的身份來稱呼。
而現在這個被她不止提了一次名字的江蟬,讓她第一次覺到了一絲危機
。
“欸?這樣嗎,你不説我都沒發現。是因為江蟬很特別啦,雖然她這麼頂撞老師的確不好,但是説實話,某種意義上,還算勇敢的。不止我這麼想,我們班大多數女生談到她,也都這麼説的。阿笙你呢,你覺得這樣的女孩子怎麼樣?”白桐笙有種想將她臉上因別人而綻放的笑撕碎的衝動,她在心裏呼出一口氣,自己最近,越來越不夠理智了。
“白雙雙,我曾經説過的話,你還記不記得?”
“嗯?什麼?”她目光深沉:“你永遠不可以,對別人比對我好。”白雙雙不明白話題怎麼從江蟬扯到了這上面,但看白桐笙臉不對,稍一思考,就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她突然説這句話的原因,好笑地抬手掐掐她的臉蛋:“阿笙是吃醋了嗎?我當然會對我們家阿笙最好啊,這種醋有什麼好吃的,而且你是我妹妹,她最多算是我朋友,關係不一樣,沒有可比
的呀。”白桐笙看着視線中那隻白皙細
的手,在心裏自嘲一聲。
——我現在。
——比吃醋還要可怕。……再次見到江蟬,白雙雙以為她的頭髮已經被染回黑,結果一進教室門,就看見她那頭依然燦爛的黃髮,在陽光下閃着光。
她有點好奇,按理説照教導主任的子,應該怎麼都會把她這一頭黃髮勒令染黑掉,現在破天荒地允許她染髮,難不成是因為叫了家長?
而江蟬的家長,是個重量級人物嗎?
白雙雙也只是稍稍困惑,並未打算深究,她揹着書包坐到座位上,江蟬瞥她一眼,就又收回了視線。
白雙雙能覺到她渾身散發的生人勿進的氣息,也不打算和她説話,後來班裏人越來越多,兩天沒見,大多都有些想念小夥伴們,教室裏,一時響起的都是嘰嘰喳喳的閒聊聲。
唯獨她們這一桌,安靜得仿若中間隔了一道透明的牆。……白雙雙再次受到江蟬的脾氣暴躁,是因為她把火撒在了班裏的同學身上。
被她罵的是班裏人緣最好的女生,汪詩詩。
白雙雙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端着水杯回來,就看見汪詩詩雙眼噙着淚,隱忍不發地從江蟬身邊走開,默默走回了自己位置。
模樣我見猶憐,勝似葬花的黛玉。
汪詩詩脾氣好,從不和人鬧矛盾,這次居然能被江蟬氣哭,可想而知江蟬是衝她發了多大的火。
白雙雙坐回位置上,看了眼遠處已經坐回位置被人圍起來安的汪詩詩,收回視線,瞥了眼一旁依然一臉黑的江蟬。
她不需要開口問具體發生了什麼,因為兩個前桌已經小聲咬起了耳朵。
白雙雙總結了下兩人的談話,知道了江蟬的所作所為,心裏對江蟬的印象,的確已經差了一些。
汪詩詩是來關心新同學的,結果什麼話都還沒説出口,放到桌上的東西就被江蟬直接冷着臉掃到了地上。
下一秒,江蟬直接就讓人滾了。
汪詩詩想開口,江蟬已經劈頭蓋臉地朝她罵出了口,毫無預兆的火氣,饒是汪詩詩,也一時沒能承受住,當即就紅了眼。
後來,就是白雙雙看見的那副畫面了。
那天之後,江蟬二字,和“脾氣臭的瘋狗”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直到最後,除了同桌白雙雙還會和她説幾句外,就連前桌都不肯跟她講話了。
但江蟬從未在意過,就算身邊一個朋友也沒有,也依舊我行我素,自身周圍仿若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把所有人和自己都分隔了開。……白桐笙的中考複習很快進入白熱化階段,白雙雙自然不肯讓白桐笙繼續來接她,在一次睡覺之前,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