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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這妮子。罷了罷了,讓為師來試試你的罩門吧。記住,只要出現痛楚便立刻讓為師停下。萬一意外破了罩門,你的武功必定大損。」雯雪婷輕敲上官卿腦門,將手伸入上官卿褻褲之中,手指探向陰。「化石神功九轉大成之後全身命門理應只存下陰一處,而玉門作為下陰門户,縱使有化石功力淬鍊,最多也只能使玉門觸比常人更多幾分彈。這妮子讓為師觸摸她的私處,也不知打得什麼算盤。」雯雪婷想道。

「嗯?!怎麼會這樣?」雯雪婷心中劇震。因為當她的手指觸碰到上官卿陰時,雯雪婷驚訝的發現上官卿下身的觸竟是與身體其他部位一模一樣,堅如鐵石。雯雪婷有些難以置信的用力捏了捏上官卿的陰,試圖將中指完全入上官卿緊緻的之中。但上官卿那堅逾金石的的雯雪婷在指尖運轉內力方才勉強入,而整中指入之後,上官卿仍帶着一臉得意的笑容看着雯雪婷,沒有表現出絲毫不適。

「卿兒,你的罩門莫非真不在私處?」雯雪婷難掩驚詫之意,問道。

「嘿嘿,那是。師傅您的天才徒兒發現了化石神功上未曾記載的一條運功經脈,讓下身玉户後庭皆可像周身其他部位那樣金剛不壞。若是有賊人以為徒兒的私處乃是罩門所在,他們可得吃苦頭嘍~」上官卿滿是得的説道。

「那……徒兒你豈不是全身上下無一處罩門?這怎可能呢?武林中修橫練功夫的先輩數不勝數,可也唯有傳説中的那一人做到了真正的全身各處無一破綻,是萬載難逢的奇才。徒兒你……」雯雪婷震驚的問道,畢竟身為女,修習護體功法大成後下體私處竟不是罩門所在,這實在太過令人驚訝。

「呀,師傅您謬讚了。徒兒雖讓下身私處如他處一般刀斧難摧,但並非全身毫無罩門。」聽得師傅將自已與那位不世出的天才相比較,上官卿也有些臉紅了,趕忙答道。

「嗯?下身私處與後庭皆非罩門所在,那卿兒你的罩門究竟是在何處?」雯雪婷到十分費解,因為依照常理,下身私處和穀道若是都能練的內勁通達,真氣理應盡皆遍佈周身各處,全身上下應是毫無罩門才對。

「其實徒兒雖然另闢蹊徑,打通那條功法上未曾記載的經脈使得內力可以遍佈玉户與穀道,但玉户之上的道小口尚不能運用內力,那也是徒兒周身上下唯一的罩門了。」上官卿答道,俏臉微紅。因為她曾經試圖自行用外力鍛鍊道,可當她的手指剛剛觸碰到道口,入不足半個指尖時,她就難以剋制的叫出聲,當即險些失

雯雪婷恍然大悟,畢竟道小口實在過於微小,一些微末經脈難以貫通也是自然之理。但憑藉上官卿的天賦,雯雪婷覺得她或許真能在修行中抹除這最後的罩門,登上圓滿之境;隨即認真的對上官卿説道:「原來如此,但卿兒你能自行領悟,打通能護住玉門的經脈,證明你的天賦遠勝於為師。若是能再修煉數載,踏入周身無一罩門的至高境界也未可知啊。」

「哎呀~好師傅,您之前不是答應卿兒只要邁入九轉境界就允許卿兒下山歷練嘛?師傅您可是鼎鼎大名的金甲媚娘,金口玉言的武林高人,説話可要算數啊~」上官卿一聽師傅要讓她繼續在這玉女峯上修行,腦袋當時就搖的跟撥鼓似的,抱住雯雪婷便撒起了嬌。雖然這玉女峯山清水秀,但在這山上住了十年的上官卿早已對山間美景審美疲勞了。對於上官卿來説,她更渴望的是去親身見識師丈口中那快意恩仇的彩江湖。

「唉,卿兒你這妮子。雖然你的化石神功已經踏入九轉,可若是劍法修為不足,仍有可能被一些專修身力量的武者強行制住。倘若真的遭遇那種情況,卿兒你可是命堪憂。為師傳授你的離門劍法修習的如何了?」雯雪婷有些無奈,畢竟自已以為上官卿至少也需要十數年方可功成,哪想她竟然短短八年便踏入與自已一樣的境界,甚至能在功法的基礎上再做提高,讓那對於尋常煉體女俠來説無比致命下身玉門都被內力防護的滴水不漏。但越是如此,雯雪婷越珍視上官卿這千載難遇的武學天賦。萬一讓上官卿這良才璞玉半路夭折,那實在是一大憾事。

「嘻嘻,師傅您莫非以為徒兒這一年閉關僅僅修習了化石神功嘛?」聽得雯雪婷如此一問,上官卿笑道,話語中透着濃郁的自信。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哦?看來卿兒你在離門劍法上也是下了苦功。既然如此,為師就來試一試你的離門劍,看看卿兒你究竟習得幾分離門真意。」雯雪婷見上官卿如此言道,不由對上官卿這一年的閉關成果更加好奇。畢竟一年時間將化石神功突破八轉大關已是極難,即便是上官卿天賦奇才,分心練習難度極高的離門劍法,想來也無法將其掌握的太過純

「好啊!閉關前見您演練了一遍離門劍法,真想親身體會師傅您劍法的威力呢。」上官卿興奮不已。因為雯雪婷所創的離門劍法着實神鬼莫測,即使是在十丈之外遠觀,上官卿依然能受到那劍法的神威。如今自已護體功法大成,能切身體驗師傅這套劍法的真正威力,上官卿自然是喜不自勝。

「哼,你這妮子。吶,這是你師丈和為師在你閉關期間合力為你鑄造的,作為你功成的賀禮。為了開啓這柄劍的鋒鋭之氣,你師丈可是耗費血為其開鋒。

希望卿兒你,不要讓這寶劍蒙塵。」雯雪婷輕哼一聲,在石台一側連敲兩下。一柄通體赤紅,上刻九道金紋的三尺長劍從石台機關中顯而出。雯雪婷將劍取下,遞給上官卿。

「師傅……」上官卿看着這柄劍,眼眶不有些濕潤。縱然雲天傲修為出神入化,損耗血也必然折損他一些功力。自已不過只是個沒了雙親的孤兒,師傅師丈卻視自已如已出,這實在是讓上官卿涕零。

「好了好了,穩住心神。若是卿兒你的離門劍法修為不足,為師可是要將此劍收回的。」雯雪婷目光柔和,她最喜上官卿的就是她這知恩圖報的心

「師傅放心,弟子定不負師傅厚望。」上官卿雙手捧劍,深莊重地彎身一拜。隨即手腕一轉,以寶劍藏鋒式準備與雯雪婷對劍。

「好!就讓為師看看卿兒你習得了幾分離門真意。」雯雪婷微笑道。隨即手成劍訣,以御劍術招來一柄通體雪白如玉,劍柄一點丹朱的長劍。此劍乃是金甲媚娘雯雪婷的絕世神兵『玉女神劍』,在鑄劍時以雯雪婷自身的處子之血祭劍而成。玉女神劍自鑄成後便由雯雪婷夜以真氣温養,可謂是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在御劍術驅動之下,玉女神劍彷彿白鳳般凌空舞動,隨後自行飛入雯雪婷手中。

雯雪婷持劍舞了一個劍花,旋即劍身一橫。真氣湧動之間,劍芒湧動。見上官卿劍勢已成,雯雪婷持劍緩步靠近。

「小心了!」雯雪婷大喝一聲,劍鋒一轉,直指上官卿口。正是離門劍法中的金行一式——「鋒芒畢」。

上官卿與雯雪婷以離門劍法相戰,雯雪婷接連使用全部五式劍招進攻,卻均被上官卿化解。雯雪婷心中暗贊,覺得上官卿的武道天賦着實是千載難遇。這離門劍法自己僅演示過幾次,上官卿單憑旁觀即可將這套劍法修煉到如此境界,屬實不一般。「卿兒,接下來這一招為師近方才創出,注意領會其中的奧妙。」説着,雯雪婷持劍一抖,幾股劍氣從長劍上分飛而出,很快便變得透明,消失在空氣中。

接着,雯雪婷持劍直刺,劍尖正對上官卿咽喉。同時六道劍影從左右上三個方向,向上官卿襲來。上官卿持劍圓舞,只聽六聲脆響,六道劍影幾乎同時被上官卿手中長劍擊散。緊接着,上官卿長劍一橫,將雯雪婷刺來的長劍用劍身攔下。

「師傅真是好劍法!那六道劍影徒兒也是拼盡全力才擋下呢。」上官卿笑道,期待雯雪婷對自己劍法的肯定。

「卿兒,你已輸了。」雯雪婷卻負劍於身後,淡笑道。

上官卿正不解,突然到下身一涼。低頭一看,不由得大驚——只見一柄劍氣構成的氣劍不知何時已從身後橫在了自己間,劍鋒已然劃開了身下的褻褲,劍尖直指自己的罩門道。氣劍藴含的鋒鋭之氣使得上官卿下身一陣發抖,玉户甚至都變得濕了些。

「此乃為師通徹離門髓後創出的『離門八影』,六道劍影與劍身本體在明,一柄隱形氣劍在暗。用於攻敵則防不勝防,用於自保亦可出敵意料。卿兒你雖已將離門五式練的爐火純青,但對於意料之外的情況還是欠缺了些應對手段。倘若與卿兒你戰的不是為師,這一招之下,你豈有活路可走?還是安心在山上修煉吧。待得卿兒你全身上下毫無罩門之時,你儘可去隨意闖蕩江湖,為師定不攔你。」雯雪婷微笑道,旋即轉身返回竹樓。留下一臉失落的上官卿在石台上,氣苦於自己的大意。

轉眼已是黃昏,上官卿已經換好了一件嶄新的衣服。但她沒有表現絲毫歡愉,有的只是那幾乎寫在臉上的鬱悶。上官卿坐在石台上,看着緩緩消失在山間的夕陽,玉手托腮,時不時嘆一口氣。

「娘子!卿兒!我回來啦!」伴隨一聲長嘯,一襲白衣的雲天傲宛如仙鶴一般落在山巔,手裏還提着一條足有五米長的巨大龍魚。

「今天收穫可真不小……誒?卿兒你怎麼坐在這裏,平時這個時候你不是都在主堂等開飯嗎?」雲天傲正一臉笑容的想跟雯雪婷和上官卿炫耀自己今天垂釣的收穫,卻突然發現上官卿一臉沉悶不樂的坐在石台上,不由走近問詢。

「啊!師丈您回來了。沒什麼事,只是徒兒與師傅對劍失敗,不能下山歷練了。」上官卿見雲天傲回來,俏臉上多了幾分欣喜。但一想到自己還得在這山上繼續修行不知多久,便又有些沮喪。

「哈,原來如此。卿兒莫急,以你的天賦,也的確應該去江湖上多漲漲見識。

這樣,師丈就幫你一幫。今晚師丈讓你師傅沒辦法分心管你,你趁機下山即可。」雲天傲哈哈一笑,大手摸了摸上官卿的頭,笑道。

「真的嗎!?謝謝師丈!誒?可是師丈您要怎麼做?這山巔可是有師傅佈下的陣法啊。」上官卿先是萬分欣喜,可轉而又有些疑惑。因為只要出了大陣,師傅理應會立刻知到。自己怎可能偷溜出去呢?「「咳咳,卿兒無須多想,師丈我自有妙計。好了,師丈要去下廚了,今晚吃頓好菜,就當師丈給你祝賀送行了。」雲天傲乾咳了幾聲,捏了捏上官卿的俏臉,隨後便提着龍魚進了廚房。

當晚一場豐盛的龍魚宴,雯雪婷與上官卿吃的都十分開心。宴席間雲天傲拿出一壺桂花酒,説是他為雯雪婷心釀製的,今正好是個良辰吉,便邀雯雪婷與他共飲一杯。雯雪婷看着那壺酒,臉頰浮現一抹誘人的緋紅。不着痕跡的白了雲天傲一眼,便舉杯同他一起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見雯雪婷一同飲下了那杯桂花酒,雲天傲悄悄對着上官卿比了個手勢,示意進展順利。不一會兒,雯雪婷美豔絕倫的臉上便浮現瞭如胭脂般的動人紅霞。雲天傲見狀,伸手摟住雯雪婷的香肩,湊到她耳邊温柔的輕聲一句:「婷兒,你有些醉了。我送你回屋休息吧~」雯雪婷帶着滿臉的紅暈,輕哼一聲。玉手伸到雲天傲肋下,掐了一下夫君的間以示不滿。但還是在雲天傲故意做出的那般吃痛卻忍住的表情下噗嗤一笑,同上官卿説:「卿兒,為師有些不勝酒力,要先回房運功調息了。切記,今夜不可打擾為師。好好享用你師丈做的佳餚吧。」上官卿一臉疑惑,但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心想:「怪哉,以師傅的修為,理應千杯不醉,怎會一杯酒下肚便不勝酒力了?莫非這就是師丈所説的拖住師傅之法?」而云天傲摟着雯雪婷出門前對自己使的眼,更讓上官卿確信了自己的猜測。俏臉上不湧現出難以掩飾的喜意。雖然想到今晚就要離開師傅師丈,下山獨自一人歷練之事,心中不免有些不捨。但那無比彩的江湖所帶來的誘惑與引讓上官卿心中的興奮更為濃郁。

回屋之後,雲天傲將雯雪婷抱到她那金絲雪絨牀榻上,輕柔的將她的銀絲長靴下。雯雪婷的一對玉足便如破繭之蝶一般了出來。雖然雯雪婷是習武之人,但她這一對玉足不僅足趾修長,上下還極為光澤,沒有一處老繭,看上去真如温潤潔白的羊脂玉一般。

「婷兒,你這對玉足真美~」雲天傲一邊愛撫着雯雪婷的這對玉足,一邊説道。

「啊~~哼,雲哥你也真是,當着卿兒的面都沒個正形。嗯——不過,還真是好久沒有喝過雲哥你那『桂花酒』了呢~哦——」雯雪婷白了雲天傲一眼,右腿一抬,以絕佳的柔韌將她修長的小腿架在了雲天傲肩膀上。同時左手一扯衣衫,開始自己翹的雪。而雯雪婷的右手也沒有閒着,中指與無名指併攏,輕鬆進了下身早已被水浸濕的緊緻,通過內勁向自己內部進了一股輕柔的螺旋勁,使得自己嬌連連。雖然雯雪婷話語中帶着些許不滿,但其中的情意卻甚是濃郁。

「好啦好啦,是我考慮不周。辛苦婷兒你在喝了『天仙醉』後還忍着不嬌出聲了」。雲天傲柔聲説道,並抬起雙手,一手捏住雯雪婷的腳腕。另一手在她小腿地肌上輕緩有度的握。手掌傳出真氣所帶來的熱力直透肌理,頓時令雯雪婷舒服地美目閉合。美豔的俏臉上紅暈更盛。

「啊——嗯~,雲哥,捏捏我的腳吧」帶着臉上誘人的紅霞,雯雪婷媚眼如絲的對雲天傲説道。

「好,捏這裏?」雲天傲輕捏雯雪婷腳掌掌心,並用指節按壓雯雪婷的足弓,運起一股股真氣,使得如温泉般的燙由足部擴散至雯雪婷全身。「這樣覺如何?」此時的雯雪婷已然難以回答雲天傲的問題了。從她那腳心傳遍全身的温熱如電一般,使得雯雪婷全身氣血動速度都加快了不少。加上下身中螺旋勁氣的刺,不過盞茶功夫便使得這位在武林中有着赫赫威名的金甲媚娘身數次。雯雪婷舒服地媚眼一陣離,全身香汗淋漓。一股股帶着芳香氣息的水像是決堤一般從雯雪婷已經有些紅腫的中噴湧而出,一對雪中的甘甜汁也從她堅頭中泌出,不知不覺間已淌滿了全身。由於逐漸發揮效力的『天仙醉』帶來的數次強烈高,雯雪婷連的左手都有些而難以為繼。

只有中的手指還時不時的放出一股螺旋勁來填補的空虛。

見雯雪婷已然高迭起,雲天傲也停止了按摩她右腳的雙手。全身氣勁一震,雲天傲身上的衣物自然落,出了間那幾乎如嬰兒手臂一般長的碩大陽具。

雯雪婷見狀,本就離的媚眼之中情慾之更甚,當即張開了她那修長的美腿。

右手手指拔出,其上粘連的芳香水如晶瑩銀絲一般連接着雯雪婷的指尖與她那粉似牡丹的

雲天傲抬手與雯雪婷十指相握,兩人的真氣迅速融結合,在雯雪婷的內壁包裹上了一層無比堅韌,而且彈十足的真氣護罩,以免兩人歡時因意外傷到雯雪婷的罩門。護罩一成,雲天傲便在雯雪婷泛着濃濃愛慾的眼神中直搗黃龍,將自己碩大的陽具其入雯雪婷那被水濕透的。強烈的滿足使得雯雪婷緊緊抱住雲天傲寬闊的脊背,口裏發出:「啊——夫君……啊——要~~要死婷兒了……哦——又~又要了啊~~~夫君~~大力婷兒的子宮……

啊……頂……頂到最深處了……夫君……我還要……啊……」的叫。

當夜,雲天傲與雯雪婷翻雲覆雨,憑藉那桂花酒的藥力,使得雯雪婷沉歡的愛慾之間無法自拔,全然忽視了外界的聲響。而上官卿也趁着夜,帶上那柄被她稱為「炎卿劍」的赤紅長劍,藉助雲天傲給予她的令符,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雯雪婷佈下的陣法。

「哈~~~哈啊~~~夫君,先停一下,卿兒會聽到的。」在雲天傲第五次將濃稠的陽注入雯雪婷深處後,雯雪婷終於靠數十次身排解了天仙醉的大部分藥力。理智恢復的雯雪婷突然意識到上官卿的竹屋離他們並不遠,加上上官卿並不一定會早早休息,自己與夫君歡愛時的叫很可能被上官卿聽到。想到這裏,雯雪婷趕忙運功壓制自己殘餘的情慾,對雲天傲説道「啊?哦……那個……婷兒你放心,進屋之前我已佈下了隔音結界,這裏的聲音傳不出去,外面的聲響也進不來。」雲天傲知道上官卿會趁機下山,自然是不會擔憂這個問題。但此時雯雪婷突然提起,雲天傲也只好編了個藉口矇混過去。

也幸虧此時雯雪婷情慾尚濃,沒有親自查看是否真的有隔音結界。不然以她的輕功,趕在上官卿下山之前將她攔住也不是什麼難事。

依靠天時地利人和,上官卿在雯雪婷未曾察覺的情況下飄然而去,順利離開了玉女峯。誓要在這茫茫江湖中懲除惡,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世道。

自上官卿下山之後,她以金甲媚娘之徒的名義,憑藉護體之化石神功與殺伐之離門劍法,使她與她那三尺炎卿劍令巴蜀境內下至劫掠村民的山匪馬賊,上到為禍一方,諸如合歡宗,血刀門等門惡派聞之喪膽,望風而逃。每當蜀地百姓見她,無不尊之為救世女俠,對她恩戴德。上官卿畢竟正值年輕芳華,行事奉行斬草除,不留情面。每每殺上惡道幫派時,總會將那宗派中的所有成員斬盡殺絕。因此惡道眾勢力雖恐上官卿之威名,卻也兔死狐悲的對她恨之入骨,期盼着哪天這冷麪煞星栽個跟頭,好為那些死去的弟兄出口惡氣。

「呵,蜀中傳聞摧芳幫惡名昭彰,專幹劫掠民婦,侮辱俠女的齷齪之事。我還好奇你們究竟有何本事。此番一看,不過爾爾。」上官卿輕蔑的説道,手持炎卿劍隨意一掃,將摧芳幫的頭目,江湖諢號「採花人」的首級一劍斬下。在她周圍,摧芳幫上下五百餘人的屍骸散落各處,四周還處處燃燒着烈火,好似修羅地獄之景。

「哼,據説在這」採花人「手下有不下十位俠女香魂,我今也算替她們報仇雪恨了。」上官卿自言自語道,隨即將炎卿劍收入身後劍鞘之中,蓮步輕移,離開了燃燒着熊熊烈火的摧芳幫總部。

「聽説秦地一帶出了個派,好像叫什麼『折梅宗』?傳言稱那折梅宗已經先辱後殺了上百位正道俠士來立威,使得不少正道義士談之變,實在是可惡至極!」上官卿輕咬牙關,美目含煞。「憑藉九轉化石神功與離門劍法,想來我至少自保無虞。哼,那折梅宗我定是要闖上一闖!倒要看看這宗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如此囂張。」話音剛落,上官卿已運起御劍之術,腳踏炎卿劍,在劍芒包裹下如長虹一般飛向了那千里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