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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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揍的騷貨,是不是捨不得我你媽啊!嗯……現在想做孝女了,遲了……給爺説説上次第一次爺是怎麼玩你們娘倆的,要是説的爺不滿意,哼哼,信不信把你大年三十光股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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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時,房門倏開,外出採購準備晚上與女兒除夕守夜的田母提着大袋小袋回來了,一進屋便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壞了,手一鬆,滿袋的水果乾品撒了一地,一盒雞蛋也被摔得變成了一灘濃稠的蛋漿。
「湘湘……你們在幹嘛?畜生你在我們家幹嘛?你對湘湘做了什麼……」田母突然間猶如看到傷害自已孩子的母獸,身進步一招搬攔捶,姿勢優美頗有一代俠女之風,可是男人「嘿嘿」一聲,不屑一顧地不退反進,田母的粉拳還沒打出,男人已然近在眼前,雙手如伸似曲一上一下,雙肘如城固若金湯,田母的一衝之力彷彿投懷送抱一般,男人一手攬住田母雙峯,一手不上不下不左不右正好罩在田母下陰處,但覺上手田母峯柔軟,下手陰埠飽滿結實,果然是個練武之人不是尋常老婦。
田母一招之間便被男人抓捏陰,如何不驚,剛想退,男人彷彿先知先覺一般,繞步轉膝一隻腳早就等在那裏,田母一退剛好被他絆倒在地,男人一不做二不休雙腳在倒地的田母左右肩胛上一挫,便聽到「咔咔」兩聲,卸下了田母的肩關節,痛得田母一聲悲慘地痛呼。
「湘湘,快跑,快跑……啊……痛啊……」母讓田母在痛苦中還不忘自已的女兒。
「去,小騷貨,把門關上,想給人來參觀我怎麼搞你媽嗎?」一旁的田泳湘本來想去看看母親,可是聽到男人話,身子一哆嗦,便乖乖地照着男人的吩咐關上了房門。
「湘湘……你……你幹什麼?」田母驚詫地忘了自已雙臂的劇痛,狐疑地盯着女兒,就像是第一認識自已的女兒一樣。
「幹什麼?嘿嘿嘿……你説你現在還能幹什麼?來,爺讓你的寶貝女兒來告訴你該幹什麼,過來,小騷貨……跟你媽好好説説應該幹什麼,哈哈哈……」男人又舒服地斜靠在沙發上,衝着一旁尷尬又驚恐的田泳湘呶呶了嘴,嚇得田泳湘顧不得母親還在眼前看着自已,便「咕咚」一聲跪在男人赤的下身前,俯首在男人愈發猙獰的雞巴前用香舌再次為男人清理起被自已門裏的污穢得像一巧克力一樣的,只得「嘖嘖」之聲響徹整個屋子。
「湘湘……」田母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已的女兒會當着自已的面如此齷齪卑賤地去討好一個闖進她們家並且還打傷了自已母親的氓。雖説自已的這個女兒資質平平又有些好吃懶做,每當自已教她大極拳,女兒總是偷懶耍賴,讀書也如此,所以便託了關係讓她在體育學院混了文憑,沒想到這個女兒又極愛虛榮,偏偏要學着人家去留洋,拗不過女兒苦苦哀求,一咬牙借了錢送女兒出去,幾年過去也沒看女兒拿到什麼證書文憑,反而突然回國做起了大極拳教練的生意,還每天穿得像個仙姑一樣招搖過市。私下裏田母不知道勸過女兒多少回,因為知女莫若母,自已女兒有幾斤幾兩做母親的心裏有數,女兒的大極拳連最標準的架子都還沒個樣子,這不就是在騙人嗎?其實就是田母自已都覺得自已也就是個練練身體的假把式,説道真功夫自已也是雲裏霧裏,不知所云,自然自已也就不敢收什麼徒弟了。可是女兒偏偏還把自已給抬了出來,愣是把自已説成了大極拳的楊氏第五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而她自已則是深得母親這個第五代傳人的真傳,儼然成了第六代自封的美女掌門人了,如此還不算,還招搖什麼一招一克金,這如何不讓田母既哭笑不得又坐卧不安。可是女大不由娘,田母也就只能隨這個女兒去了,只是天天祈禱上天,不要讓她遭到誤人子弟騙人錢財的報應,哪怕報在自已的身上,可是如今女兒卻變得如此猶如娼婦一般卻是讓田母始料未及的。
「小騷貨,告訴你媽,你在幹嘛呢?嘿嘿……」
「嗯……嗯……給……給康公子嘬雞巴呢……把康公子的雞巴嘬了……嘬大了……嘬硬了……」
「嘬完了,幹嘛……呢?」男人把那個「嘛」字故意地拖地老長,聽起來就像是個「媽」字。田泳湘滿臉哀求尷尬之,楚楚可憐地看了一眼悲哀地躺卧在地母親,一幅想哀求又不敢的楚楚可憐樣。果然男人一個窩心腳,踹在田泳湘的右子上,把個美俠女掌門直愣愣地被騰空踹出三米開外重重地摔趴在地上。
「臭婊子,如果你想像張瑩穎娘倆一樣,哼哼……那我也可以成全你,不過爺我告訴你,不要不識抬舉……」正在地上痛地差點背過氣去的田泳湘聽到張瑩穎的名字就是渾身一震,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這個張瑩穎原本是田泳湘留洋時認識的一個碩士女孩,兩個小姑娘便合租了一套公寓,一次兩個小姑娘去商場購物回來的時候便發現有兩個黑鬼鬼鬼祟祟地一路尾隨,兩個女孩嚇得急急忙往家裏跑,就在快到家門時那兩個黑鬼顯然是想阻止她們進屋,便開始明目張膽地追了過來,張瑩穎心中一慌,本來就不怎麼鍛鍊的一個腿軟便摔在了門前的台階上,而一旁的田泳湘已經用鑰匙打開了房門一個健步進了屋子,隨手便鎖上了房門,可憐張瑩穎忍痛跌跌撞撞來到門邊只敲了兩下門,便被那兩個黑鬼趕上,兩個同屋的女孩一門之隔便是天堂地獄,就這樣田泳湘眼睜睜地看着張瑩穎被兩個黑鬼打昏架到路邊,一輛破舊的野馬飛馳而來,載着那兩個黑鬼和張瑩穎消失在一片濃黑的尾煙之中,這一去便杳無音信。
田泳湘在對警察描述中自然隱去了自己先進屋把同伴鎖在門外的這個情節,警方自然也是毫無頭緒。為了彌補內心的愧疚,田泳湘一直以來都是用張瑩穎最好的閨這個身份來安前來尋女的張母,這也讓單親的張母在這個人生地不的海外有了一絲絲地安。
張母是個嬌小的女人,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與張瑩穎酷似,在那些把國人看得都是差不多的外國人眼裏,便是説張母是張瑩穎的姐姐他們都會信,可是就是這個嬌小玲瓏的單親母親確有着超乎常人的能量,她絕不像一般人的母親不是以淚洗面便是空等警方的結果,田泳湘甚至在和張母的子裏,也被這位到處奔走呼號的偉大母親的毅力深深地動,有時甚至忘記了正是自己的自私才讓自己的好友落難,才使好友的母親痛苦悲傷。正是在張母鍥而不捨地努力下,張瑩穎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留學生變成了讓警方不得不面對巨大壓力而必須要破案的一個案子。也許正是如此,一天一個姓康的男人找到田泳湘説自己有張瑩穎的線索可以提供,希望單獨和她聯絡。田泳湘看到是自己的同胞便信以為真,可是一到一個巨大偏僻的別墅裏,田泳湘便發現自己上當了,在那裏一個空蕩蕩只有一塊玻璃的房間裏,透過玻璃張瑩穎渾身赤地被悲慘地雙手反吊在隔壁的房間裏,三個黑人就像是玩布娃娃一樣姦着這個可憐的亞洲女孩,男人猥褻地笑聲和張瑩穎痛苦地慘叫聲讓田泳湘渾身頓起雞皮疙瘩。
「想和她一樣嗎?」
「啊!不要……」
「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吧?」
「我……我……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什麼?哼哼……」
「我什麼都聽你!求求你不要讓那些黑人……」
「那些黑人什麼啊!小騷貨……」
「強姦……」
「如果我不讓那些黑人強姦你……嘿嘿……我有什麼好處?」
「我……我……」
「做我的女人?怎麼樣……你可以拒絕……」
「願意……我願意……我……我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女人……」
「既然做我的女人知道該怎麼做吧?嗯……」
「我……」田泳湘的聲音已經只有自己才聽得到了,雖然田泳湘愛慕虛榮又好吃懶做,可是家教卻是甚嚴,從小受母親的影響對男女之事還是很傳統的,加之眼界又高,所以一直夢想着白馬王子和金龜婿,所以至今還沒有個正式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