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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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只是覺金屬義肢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拼盡一切的想把眼前的男人毀滅。

“監視官——！住手——！你會殺了他的——！”垣帝督只是冷漠的看着這一切，直到有人攔在他的面前。

“他在説謊。”一方通行扶着玻璃幕牆，像是身體已經徹底崩潰般的跪在了地面上，表情極度的痛苦，零星的紅從他嘴角溢出來。

“他是裝出來的——！”

“別碰他！肋骨斷裂、不、血氣——最嚴重是肝破裂或者脾破裂！去叫那個醫生過來！”從一方通行口中湧出了大量血、伴隨着每次乾嘔和咳嗽不斷地滴落在地，讓人不懷疑一個人身體裏是否有那麼多血可以。

這是報應。

沒錯。

木然站在原地的垣帝督看到眼神已經開始潰散的一方通行對他出了一個殘酷至極的笑容。

那神情只是在對他説:你輸了。

第25章“所以……把我叫來這裏到底有什麼事呢……”現在是早上六點鐘，上條當麻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困惑地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踱步的麥野沈利。

從昨天七點鐘不眠不休的忙碌到現在，就算是再力充沛的人也難免產生疲倦，二十四小時沒有攝入食物的肚子也在不斷抗議，本想回本部休息片刻的上條當麻偏偏在回到安全局後就立刻被麥野沈利叫到了無人的休息室。

“你現在冷靜嗎？”臉上帶着難得一見的憂慮，麥野沈利看着面前的男人認認真真地詢問道。

“冷靜談不上，老實説因為很困大腦基本沒在思考了。”上條當麻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撐住下巴想要緩解一下疲累。

“那我説完之後你一定不能生氣、也絕對不可以頭腦一熱就要找人打架。”

“一生氣就滿世界打人的很明顯不是我吧。”麥野沈利沒有回答，反而繼續無謂的在房間裏不停走來走去，單調的腳步聲就像催眠曲一樣讓上條當麻昏昏睡。

“一方通行……”從對方口中聽到了悉的名字，上條當麻瞬間清醒了一點。

“剛才……他和垣帝督發生了衝突。”麥野沈利神情痛苦的用手掌蓋住了自己的眼睛，搖了搖頭:“不、是垣帝督回來之後找了他的麻煩，詳細的事情我當時也不在場所以不清楚……他們兩個好像因為什麼事情吵起來了，然後……然後垣帝督打了他。”上條當麻沉默地看着麥野沈利，似乎在等繼續她説下去，那樣的眼神帶着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不想要逃開。

這該死的消息為什麼是我來傳達？而且那白痴怎麼會不知輕重到差點把人活活打死。

麥野沈利將這句可能成為導火索的咒罵回了肚子裏，儘管她是和垣帝督互看不順眼，但現在並不是把矛盾化的時候:“……現在他應該在羈留病房。”

“我不想知道他在哪裏。”上條當麻言簡意賅地回答。

這句話暗含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在哪裏這個問題本無關緊要，真正要緊的是情況如何。

麥野沈利深深了一口氣:“四肋骨骨折、血氣、中度腦震盪、肝破裂、雙肺挫傷、多處軟組織挫傷。之前看到他的時候吐了很多血，現在情況大概已經穩定了。”沉默了很久後，上條當麻用平靜的語氣問道:“這是準備直接殺了他嗎？”麥野沈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時候去辯解和自己無關顯然不明智，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收押在二系的嫌疑犯被監視官打成重傷是不爭的事實。

“我會叫我的監視官向局長反應這件事的。”

“不必了。”上條當麻擺了擺手:“不用去做這種沒有結果的事情。”

“但是——”麥野沈利用一種擔憂的目光看着上條當麻，但這眼神中並不是單純的為他的神狀況到擔心，而是為了別的什麼。

察覺到那樣的氣氛後，上條當麻勉強扯出了一個笑容:“在擔心我回去找垣帝督拼命嗎？不可能的啦，我現在冷靜的不得了，不可能去做那種事情。再説現在也本沒人給我去發火的餘裕啊。”

“這次我會幫你看好他的。”這個‘他’指的到底是一方通行或者垣帝督中的哪個麥野沈利並沒有明説。

“這個不用你擔心。如果説是被關在羈留病房的話我大概知道來的是哪位醫生了。他的話，是不會讓人對自己的病人出手的。如果有這個力的話還不如多投入一些在案——”上條當麻一邊説着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然而就在他抬起頭的一瞬間，心臟忽然異常的猛跳了幾下，隨後視野像被黑布遮住了一樣變得一片黑暗。

——闖入眼簾的是一張像青蛙一樣滑稽的臉，這一幕換作平常可能很有喜劇效果，但此時一方通行卻完全笑不出來。

“喲。你醒啦？”從嘴開合的動作來看這名醫生説的大概是這樣的問候語，不過只能暫時靠讀語理解對方問題的一方通行並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準確，讓人想要嘔吐的頭暈和耳鳴大概持續了兩三分鐘才逐漸褪去。

“啊，你現在能聽到我説話了吧？”看到一方通行緊皺的眉頭稍微有了舒展的跡象，冥土追魂説道:“我建議你現在別動。雖然血氣和肝破裂是我